元倍达见大司马如此模样,听着他带着困意的声音,赶紧站起来比划手势,“诸位请……”说道把一群人请进内菀。
阿真也无遐去观望那些花花草草、水桥流水,睡意如猛兽般侵袭而来,令他头脑混沌,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
“大司马,这是您的厢房。”元倍达带领着他们来到一间雅致厢门前,打开门邀请着。
阿真见房内整齐干净,点了点头谢道:“有劳元大人了。”
“不敢不敢,”无倍达弯腰作揖,只要大司马喜欢就好。
“那大司马请休息。”说道弓着身朝柳风扬一群人比划道:“大家请跟我来。”
柳风扬见状点点头,群人提步就跟着他。
向芊芸却依然驻脚在门旁,元倍达见这俊美的小兄弟还站在大司马厢房门口,不知该如何了。
“这……小兄弟这边请。”咬着牙他哈腰对芊芸邀请道,大司马太累了,不该再叨唠他。
众人听他对芊芸邀请,不由的愣怔,满脸浑不自在。
芊芸愣了愣,脸上红晕微现,阿真见状挤出一个微笑向元倍达道:“元大人,他和我一起,你们去吧。”说道挥了挥手。
元倍达听他一说,心里大骇万万也没想到这大司马竟有如此嗜好。
众人见元倍达如此表情,心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真哥不解释他们也不好开口,芊芸面对众人如此目光羞的逃进厢房内躲了起来,阿真见她这模样不由的摇了摇头轻笑,蹩了一眼元倍达,深叹口气暗寸,这古人就真的这么笨吗?连女扮男装都看不出来。
元倍达他话刚落就见大司马蹩着他,吓了一大跳,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顿,他简直就是茅坑里点灯找屎(死),弱弱噤声后,见大司马没说什么转身走过厢房,瞬间房门一关,一颗心才安稳下来,引领着其它人往别的厢房走去。听闻大司马家有两位娇妻,怎么大司马还……,哎!这高人的嗜好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晨雾弥漫,鸟语啁啾的清晨,一夜好眠的阿真起了个大早,望着臂弯里酣睡的芊芸,轻轻低下脑袋在她粉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望着她那芊细的捷微微动了动,“芸儿,该醒了。”
“夫……夫君?”醒来的芊芸,一时不习惯他竟然比她先醒,不由怔愣了。
阿真望着她那愣愣的小脸,一声轻笑后温柔地低下脸庞向她粉脸靠近,浓郁的早晨伴着晨曦缓缓升腾。
黔州城门口阿真和柳风扬等一群人站在泥泞地上,前方大片的灾民围绕,个个脸上充满着感激,人人脸上都挂着离别的不舍。
“下官恭送大司马大人。”元倍达等一群官爷们站在城门口抱拳迎送他们。
他这一喊,众灾民们一致齐跪拜泣道:“送大司马。”
阿真见状,心头一暖,赶紧朝他们跑去,紧紧扶起前面的灾民喊道:“乡亲们,都起来吧。”
众灾民感动的溢于言表,缓缓站起来后,脸上挂满泪花,见状阿真喉咙一紧,久久说不出话来。
“乡亲们,请安心,我们的家园很快就重建了,到时大家安居乐业,相亲相爱。”他强忍住夺出的眼泪,颤抖着喉咙讲不出完整的语句。
说完不敢再呆,怕再呆下去泪又要夺眶而出,咬牙翻身上马,提着马鞭“驾”的一声,众城门口狂奔而去。
众灾民见他离开齐跪在地呼喊:“送大司马。”脸上个个脸挂泪痕,直到远处的身影消失许久依然不肯起身。
一群人出黔州后直往辰州奔去,阿真紧紧抿着嘴,早晨的寒风划过脸庞,凛冽的寒风打在发红的眼眶,终于令他噎下夺出的眼泪。
夹在中间的柳风扬一手紧握马绳,另一手提着马鞭拍打着马屁,“驾”向他狂奔靠近。
“真哥,我们现在是直接下江南吗?”
“驾!”郭直孝也紧紧跟随上来,两人紧紧把阿真夹在中间。
阿真见两人靠过来后,顺间就把芊芸挤到边,顶着寒风朝两们问道:“南围是什么时候开始?”
“真哥,今次南围你知道设在哪里吗?”郭直孝问道。
他这一问顿时令阿真愣怔了,“南围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吗?”问完后,他紧拧着眉毛,电视上不是经常上演什么贡院的吗?难道还会移动不成。
他这一问,差点令柳风扬和郭直孝翻下马背。
柳风扬听他这一问,不由的脖子粗了起来,朝他大吼:“什么,真哥不知道南围设在哪里?”
他这一吼,阿真脖子一缩,心里喊糟,他听是向老爷子拿名单,老爷子也没交待南围在哪里呀。
郭直孝听风扬喊的脸红脖子粗,而真哥更是紧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叹了口气出主意道:“南围一般都设在南昌和杭州,到时我们先到南昌如南昌没有,那必定是在杭州。”
他这一说,阿真大大点头赞成,柳风扬哼了一声朝郭直孝问道:“直孝,今年的南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吗?”先到南昌当然可以,也要时间来得及。
郭直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口说道:“风扬放心吧,今年的南围初一才开始,来得及。”
他这一说,柳风扬安心的点点头,还有二十几天,这就没问题了。
“这南围是如何的?”阿真问道,临时恶补。
他这一问,不止柳风扬狂吼了,连郭直孝都提起嗓子了。
“真哥不知道吗?”郭直孝疑惑问道,这真哥才高八斗怎么会不知道南围呢,这父皇怎么就派个愣头青来主持南围啊。
柳风扬大翻白眼道:“南围是江南仕子们的科考,南围的全名叫江南围会考核,民间称会试,能进会试都必须持有乡试凭证,才可进。”
他这一解释阿真顿时明了,和电视上上演的差不多相同,“会试完后是不是还要殿试?”
他这一问,柳风扬和郭直孝老怀安慰的点点头,皇天保佑真哥还是有救的。
“没错,前三甲要进殿面圣,皇上在殿内再考一场,然后依次排名次。”郭直孝补充说道。
“南围几年一次?”阿真问道,不会是三年一次吧?
“南边二年一次,北边三年一次。”柳风扬翻着白眼,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果然和电视上演的相差无已,“有没有发现过漏题之类的事情?”他这一问,两人止不住点头,郭直孝道:“武陵三年时,就发生过漏题之事,那时江南动荡,天下学子焚书暴乱。”
哇,这么猛啊,看来这大周的学子们也是有脾气的,不是那种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类型。
“近年呢?”
“至武陵三年发生过那一个,父皇便秘立题交由主考携下江南,直到南围开始才当着各考官面前开启。”郭直孝缓缓说道,十几年前那场暴乱他还是小孩子,也是听别人提起的。
他这一说阿真脸上变色,汗一颗一汗从额头滑落。该死的老爷子又阴他了。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他突然默不作声了,眯着眼望向他,见他额头挂汗,表情更是怪异,一脸要气不气,要骂不骂的样子。心里大惊,真哥不会又搞出什么无厘头的事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