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内后,每夜例行的功课是必须做的。子时未到阿真就醒来,见芊芸安稳躺在他怀中,望着那张打扮过的美脸,心里又开始臊动不安,他这宝贝真是该死的美,美极了。
芊芸感觉到有人注视,眼一睁就对上她夫君这灼然的目光,回想到刚才的漏*点,小脸顿时羞红。
阿真见状,坐了起来笑道:“芸儿,起来吧,咱们去看这三名采花贼倒大霉。”
芊芸轻点头后,把肚兜绑紧起身走下床拾起丢的满地的衣物,想到刚才她夫君向她索要的一次又一次,顿时腮边徘红,也不知夫君的身体是什么打的,回去后要好好给他补补身子才行。
芊芸帮她夫君打理完后,轻轻把小脑袋靠在他肩上,她好爱好爱他,一刻都不能没有他。
阿真见芸儿如此柔情的仰靠在他肩上,手环抱着她,隔在衣裳在她后背上轻轻抚摸道:“芸儿怎么呢?”
“夫君,芸儿好爱好爱你。”说完芊芸已是羞的满脸通红。
阿真听她情难自禁地喃语温柔地拉开她,亲了亲她的唇后贴在她唇边,“娘子,夫君也爱你。”
这一声娘子又叫的芊芸心花怒放,泪不自觉中从眼眶夺出,卟通撞进他怀中,“夫君……夫君……”不停喃喃低唤。
阿真任由她在他怀中低泣,手轻抚着她背,直到低泣声停止,他才拉开她,手握着芸儿的小脸,母指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渍道:“咱们捉采花贼去。”说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茫。
芊芸吸了吸鼻子,见她夫君眼中的狡黠,对这三名采花贼不由的同情起来了。
两人走出屋后,轻轻掩上房门,果然四周一片寂静,幽幽院泛着青光,油腻的令人看了都不自觉泛起阵阵恶心。
“芸儿小心。”阿真牵着芊芸的手,小心亦亦走在院里。
芊芸见他对她如此小心亦亦,心里柔情非常,她是有武功之人,夫君还如此在意她,心里感动不已,“夫君也小心,处四油腻不如回房?”
“那怎么行,我最爱看热闹了,咱们到那几棵树下躲起来。”说着他指了离他们厢房远处的几棵白扬树。
芊芸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见那几棵树下是泥地,距离院中还有好一段距离,赞同中点头疑问:“夫君这么远能看得清楚吗?”
“行,如果我所料没错,这三贼人应该会从屋顶来。”说道他牵着芊芸的手已走到树下。
两人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缓缓席地而坐。
“夫君,如何能断定这三名贼人会来,又如何得知会从屋顶来?”芊芸好奇了。
阿真听她疑问笑道:“这很简单,贼人是采花老手,而我的芸儿更是一朵天下最美之花,如没采到我的宝贝芸儿,就算让他们采尽了天下之花也是枉然,所以他们必来。”
他左一句我的芸儿,右一句宝贝,说的芊芸娇羞,心里却甜如蜜糖,柔柔问道:“那夫君如何能得知他们会从屋顶而来?”
“这客栈就像一个封闭的四合院,前面是大街,而厢房后便是小道,大街人繁多,更有兵卫巡守,而小道荒暗浑浊毫无人烟,所以这三人必定会从那里上屋。趁夜色掩护朝我们屋上奔来。”说着他手指向厢房后面远处那层高楼。
芊芸听他这一说,不由点头,奇怪问道:“夫君与我们一起来的,也没见你出去过,如果知道哪里有条小道?”
她这一问惹的阿真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刚才夫君不是在街上游逛吗?吸引贼人只是其这其二还是视查四周环境。”
他这一说,芊芸顿时明了,脑袋温柔的往她夫君肩上靠了去,“芸儿都没有注意,没想到夫君把全后都考滤的妥妥当当。”
她这一靠,阿真轻笑着把他拥进怀中,下巴轻磨着她的云鬓,望着被乌云摭掩的晕月,缓缓低吟:“花褪残红青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冷风依旧轻抚,寒月幽幽泛黄,四周寂寞无声,两人你浓我浓依偎在隐秘的白扬树下,静静等待着。
子时过去许久,夜依然黑暗,月依然泛黄。芊芸靠在阿真肩膀上的小脑袋也越来越重,美丽的水眼半睁半眯,早已徘徊在半醒半梦之间。
黑夜里,月晕下,三条黑影,飞快地穿梭在屋与屋的间隔之中。三人身材瘦小,身着黑衣黑裤,头蒙黑巾,这三人便是把这邵州闹的沸沸扬扬的采花仨兄弟。
一人傍晚时在街上闲晃,见到芊芸惊为天人,心痒难耐,打听到这一群人落脚处后,便回到自己的贼窝里与另二个商量,焦急的等待中,等黑夜里邵州城所有人都睡下,一刻也等不急了,现身朝阿真的落脚处奔来。
“等等……”飞奔中的黑衣人,一人机警地停留在远处屋上,猫着身子贼眼咕嘀转动,小心非常观察着四周。
另两名黑衣人立即也跟着蹲下身子,紧紧贴在屋顶上,“大哥,怎么回事?”
那名被叫大哥的黑衣人咕嘀的眼珠子望着阿真住处的屋顶,疑惑说道:“有点不对劲?”
另两名采花贼听他这一说,贼眼紧张跟着他的眼珠向前面的屋顶看去,黑夜里荒无人烟,四周一片沉寂,哪里有他们大哥所说的不对劲。
“大哥,没人。”其中一名采花贼小声说道。
“你们看那屋顶是不是微微泛光?”那名大哥的采花贼比划着手势。
另两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前面屋顶泛着微光。
“大哥,可能是雨水,这时节阵雨多,有时城南下雨城西却无雨。”其中一名采花贼见泛光不由的轻啧,不就泛点光吗?又不是捕快。
这名采花贼一说,另两名不由的也点点头,屋顶泛光也没什么大碍,为这微微泛光的屋顶就胆怯,怎么出来混。
“走。”采花贼大哥点头后起身立即向前奔去,后面两人紧紧跟着。
阿真无聊,也不知这采花贼要什么时候来,刚想后就见黑夜中三条黑影向他方向奔来。这一看立即兴奋的溢于言表,小心轻轻推了推靠在他肩上眠昧的芊芸,芊芸被他一推,立即醒来,疑惑中就见她夫君手指前方压低着声音说道:“芸儿快看,来了。”
芊芸立即定眼看向前方,黑夜里隐约看见三条身影,速度奇快,飞跃在屋与屋的间隔之间更是稳健无声,脚刚点房瓦时人又朝前飞跃。
她这一看,心里大惊,这三人脚下的功夫不是一流就可以做到的,如果是她怕也难追到这三人。
黑夜里三名采花贼兴奋的朝前奔来,身影刚到客栈厢房顶,脚刚点瓦,还未站稳时集体打滑,采花贼老大身子一歪从屋顶滑落,另两名则是连人带身如皮球一般翻滚了下来。砰的一声响起,采花三人组整齐的从屋顶上重重摔落到地上,现在别说无声无息了,如此大的作动就连一里开外的人都能听得见。
黑夜中两将与两莫早坐在房内等待着,听见屋顶瓦片滑动声,而后就传来三声哀嗷声,四人立即破窗而出。
三名黑衣人从屋顶摔到地上,哀呼中刚爬起来就见四条人影向他们扑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同时翻身险险躲过他们的剑,额头汗水顿时流了下来。
阿真见这三傻蛋,一到屋顶便摔了个七零八落,顿时裂开嘴,芊芸则卟噗一声紧捂着嘴不敢笑出声,她这夫君真是阴损。
两人站起来朝打斗的院子走去,见院内两将、两莫和三人打的不可开交,裂着嘴朝他们大喊:“抓活的。”
他这一喊,三名黑衣人大惊,上当了。可面对四名高手,一刻也不敢分身,额头上的汗滑的更急了。
采花老大一个翻身躲过大将的剑,脚一落地,顿时又一打滑,这一滑整整滑出三寸远,脚裸重扭,蒙着黑衣老大嘴里重声哀呼,摔了个狗吃屎。
阿真见状脖子一缩,自喃道:“我靠,痛,痛死了,脚裸肯定扭断了。”
采花老大一倒地,立即被大将给擒了。
另两名采花贼见老大被擒心里惧怕,飞跃上屋顶,脚刚点到屋顶瓦片之时,又一个打滑两人又如母猪翻滚一般,从屋顶咕嘀滚了下来,两声哀呼蓦然响起,被他们两人折腾的瓦片乒乒乓乓的掉落在地,给他们伴奏着。
阿真见状乐不可支中,指着那两人哈哈大笑道:“芸儿,你看像不像母猪在泥潭里打滚。”
他这一说,芊芸也忍俊不住卟噗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