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采花贼抓到了。”
阿真咋舌,这他才走到客栈门口,就有几名衙差敲罗打鼓的奔跑过,边跑边喊着。
衙差这一喊,城内所有人都兴奋了,一堆一堆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在讨论什么,可是每个人脸上都难掩兴奋之色。
捕头把这哥仨从客栈一押出来,窃窃私语的百姓们立即把眼光往那三条褪了毛的猪身上射去,众人眼里无限鄙视。
捕头押着那哥仨,路走还不到一半,所有百姓人挤人围在两边竞相观看着。
“打死他。”人群里不知谁扔了一根胡萝卜,胡萝卜直往那哥仨其中一人脸上砸去。
这一带头,百姓们暴动,野菜,臭鸡蛋,胡萝卜顿时满天飞。
阿真一群人赶紧闪到一旁,咋舌中他比划着街道上那哥仨狐疑朝众人问道:“那是石头吧?”只见有块巴掌大的石头伫立在那哥仨脚边,这么大的石头会砸死人的耶。
“是啊,真哥怎么呢?”柳风扬见他惊讶,狐疑问道。
“没,你去叫那捕头不要磨蹭,快把他们押到衙里。”阿真看的瞠目结舌,别还未审就被群欧死了。
很快一群人走到府衙的公堂,大老爷早早就端坐在堂上等着了,见犯人来了,立刻坐正身子。
“老爷,就是他们把这三位采花贼捉到的。”捕头一进来就向他们老爷报告。
知县老爷立即站起来向他们抱拳道:“多谢诸位壮士。”
“哪里,应该的。”阿真见这知县老爷多礼,不由的感叹,同样是官怎么差这么多?
“还请诸位壮士站到旁边,等我审完这三人,再请诸位喝杯茶水,赏告银。”
阿真见这知县温温有礼,以公事为重,点头笑道:“当然,知县大人公事要紧,我们等着。”
“有劳诸位。”
知县大人和他们客套完后,坐定在堂上,大拍帐桌喊道:“带人犯。”
“威武……”两旁的衙役面无表情中呐喊。
那哥仨被押了进来,身上早换了白袍,胸前大大一个犯字。
“大胆贼犯,罪恶滔天,一一把所有*的妇女报上来。”知县大喝。
那哥仨疲惫不堪,不敢隐瞒,半个时辰内把这一年所*的妇人一一报了上来。知县翻看了报案记录,见记录上多出十来名妇人,不由的怒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贼子,一年来竟奸污近百位妇人。”
知县这一拍惊堂木两旁的衙役又面无表情的威武,威武完后知县板起脸抽了条木令喝道:“来人,每人重打五十大板,收监,秋后处决。”说完翻开供册红笔一勾,交给师爷,师爷捧着那一叠供册走到那哥仨面前,捕头孔有力的大掌一擒,便让他们画了押。热热闹闹的大板便呜呼打了起来。
府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大呼痛快。
阿真惊疑,朝旁边的郭直孝问道:“这就秋后处决了?”
“是啊,奸污和通奸一样都是要被阄割的,如若两人以上就处死。”郭直孝理所当然说道。
这一说,阿真大惊,后来想想,古代女子把贞洁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这也理所当然。
“大人,长吏大人来了。”那哥仨还未打完,就有衙役匆忙跑来报告。
这一报告知县疑惑自语:“他来干嘛?”喃完后起身走到堂下。
知县一走到堂下,那位长吏穿着官服带人便走了进来,脸铁青,眼里火苗不停的上窜。
“小县磕见长史大人。”知县见长史来了,身后跟着兵丁,拍袖跪倒在地。
长史眼狠瞪着堂下那哥仨,满是胡须的嘴巴动了动道:“知县不必多礼。”
“谢长史大人。”说完知县便爬了起来疑惑问道:“不知长史大人所来……”
话还没说完,长史便指着地上那哥仨问道:“这便是采花贼?”
知县见他脸上铁青,眼里冒火,不知他所谓何事,毫不隐瞒回道:“是的,这便是闹的城里沸沸沸扬扬的采花贼。”
“核对属实吗?”
“属实,核对之下,多出了十几名受害妇人。”
知县刚说完,长史鼻吼喷出两条青烟哼道:“衣柔。”
长史这不相干地叫唤声响起,令看戏的阿真群人愣怔了,怎么冒出来个衣柔了?
很快长史身后众兵丁中走出来位娇小的女孩,女孩双眼红肿,还正轻拭着眼泪,这女孩子娇小的可以,隐在众兵丁里面,难怪阿真他们没看到。
娇女走出来后,大家大悟,原来衣柔就是她。
娇女走到长史大人身边福身喃语,“舅父。”
原来这长史大人是衣柔的舅舅,这次大家都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叫她出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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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听她这一唤,铁青的脸放柔了许多,朝娇女说道:“衣柔你且看看,是谁污辱了你。”说着怒眼又扫向那哥仨。
“是。”衣柔福着身,惧害中小心提着莲步朝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哥仨踱去,小眼轻轻一憋,抽了口大气后,惊吓中不停往后退,泪瞬间又从眼眶滑落。
长史见状小心扶着她放柔声音问道:“是哪一位。”
“是,是中间那一位。”说完掩面泣个不停。
长史见状,心里一痛,朝后面的喊道:“来人,送她回府。”
说完衣柔边拭泪边与那名兵丁离去。
知县从头看到尾,惊骇中万万也没想到这三名贼人竟如此大胆,竟然敢奸污长史大人的外甥女。
长史大人见衣柔离去,阴沉着脸手指指向趴在中间的那位采花贼道:“知县大人,可否把此人交由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