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摇着头,坐起身后便跪倒在她前面,哭泣中哀求道:“盈盈,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绝不能杀婉儿、芊芸、贝妮,好吗?”
盈盈听他这一番话,震惊了,跟着跌倒在地,不可置信中,泪又并了出来,哭泣中哈哈大笑,笑完后捏紧小拳头不停往他头上捶打,边哭边呐喊道:“该死的家伙,该死的家伙……”打完后紧抓着他哭道:“在你心中我就如此不堪吗?我是那种人吗?”
“武则天当年也很纯真,十几二十年后谁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阿真挥开她的双手,朝她呐喊道:“你有权有势,到时皇上一死,我全家老小便上吐蕃,而你更是女王,会发生什么事我能保证吗?”喊完后反抓着她,急切问道:“我能保……”
话还没说完,盈盈立即用自己的红唇封住他的大嘴。
阿真泪流满脸,感受到她的舌尖来袭,大掌往她的细腰一拦,吵闹的厢房内,顿时陷入无声。
“夫……夫君……”婉儿小心在门外轻唤道。
门外早围着大群人了,一开始是婢女送点心来时,听见房内大哭大吼,顿时惊吓不已,赶紧跑去禀报两位总管,总管来了也不敢贸然出声,更是听见房内大司马和查格尔公主像是在争吵,又像是在痛哭一般,惊吓后赶紧派人去请婉夫人。
婉夫人一来便听见两人嘶声吼叫,像是夫君在求盈盈别杀她和芸姐,又是什么武则天,她也听的一头雾水,然后声音便突然停止了。她自己也是惊吓不已,不知夫君和盈盈为何失声痛哭。
盈盈听见婉儿的声音,放开吻住他的唇,吸了吸鼻子小声道:“说点什么,别让婉儿担心了。”
阿真也吸了吸红肿的鼻子,抹掉泪渍朝门外着急的婉儿说道:“婉儿,我们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门外婉儿停顿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那夫君和盈盈早些休息吧。”说完便和众人离去。
盈盈听见她们离去的脚步声,苍白着脸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压低声音恨骂:“该死的家伙。”
阿真擦了擦泪花,扶着盈盈便站了起来,缓了缓激荡的情绪对她道:“盈盈,是我错了,伤心之时总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说完吸着鼻子,轻喘中继续道:“就像在不丹时你把我关在牢房里,我也以为你不爱我,才闯进狼林里一样。”
盈盈苍白的脸听他这番话,才有了些许红润,娇怨道:“永远不可以这样想我。”说完追加道:“你的一家老我的一家老小,我怎么会对自己亲人下毒手。”说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阿真脸上报赧,拦着她的腰,紧紧贴近她后,低下脑袋亲吻着她的耳垂,“盈盈,是我不对,我发誓,从现在起如果我再对任何女人留情,那就让你阉了我。”
盈盈翻了个白眼,恨恨道:“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伤害你。”
“那就让我一辈子只能拥有你。”
“这是什么鬼誓言,能一辈子拥有我,是奖赏,哪里是处罚。”
“那种什么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撞的誓言,你不会相信吧?”阿真惊讶不已。
盈盈柔情笑了,白嫩的双手轻抚上她的脸庞道:“当然不相信,不过我相信你。”说完绽起脚尖轻轻在他唇瓣一印。
“只因为你的一句相信,今天我不死在你身上,我就不姓林。”说完后,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那暖床走去,所有的悲伤与眼泪一瞬间,全都不翼而飞了。
第140章 《研究火药》
盈盈静静任他把她抱在怀里,任他把她放在床上,任他的身体欺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感觉着他那熟悉的体味、熟悉的抚摸,还有那温暖的唇瓣有力地封住她的檀口,熟悉的唇形和气息,一声轻唔后,她将两臂缠上他的脖颈上。
两人的情欲来的如猛兽一般,这一刻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相同想占有对处的渴望是那般的浓烈,没有一言半语,彼此都那么急切又火热地撕抓拉扯开对方的衣物,灵魂与肉体的契合伴随着,爱抚、深吻、呻吟、喘息,电闪雷击里更是挥汗如雨。
当飓风雷雨过后,一切终归回于平静,有好一会儿,彼此都说不出语来,交颈丝磨里仍无法从漏*点里抽拔出来。
“老婆……”最后阿真平息起伏的喘气,才燃燃对趴在他胸前的人儿低唤,唤后更是深情地在她那蒙着层层溥汗的额头上印上爱怜的一吻。
盈盈听见老婆这两个字符心花怒放,可能故作强硬驳回道:“谁是你老婆。”只是语气里的狂喜已经深深出卖了她。
阿真听她这狂喜的语气,逗弄道:“那不叫你老婆了,一直叫你名字。”
蓦地盈盈便坐了起来,瞪大着怒眼很瞪着他。“你敢。”
阿真嘴角吮笑,用幽黑的眸子凝视着反应过度的她。盈盈更是双腮绯红,羞怯不已中轻拍了一下他裸露的胸堂,情眸里更是无限的娇媚。
他见她羞成这翻模样,大掌一拉,把她拉躺在自己的胸口上,深情中再次对她低唤,“老婆……”
盈盈羞答答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再听见他叫她老婆,双腮绯红中轻轻应道:“嗯。”
“老婆,什么叫嗯呢?你应该叫我什么?”阿真挑起了眉,在她乌黑的青丝上印上一吻。
盈盈已是羞的连脚指头都红了,害羞中小声唤了句:“老公……”唤完后深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怀,双颊如火在烧一般,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哈……”阿真见这个身处百万军中也无惧意的超级无敌女金刚羞成这样子,不由的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啪……”李莫愁的血掌印瞬间印在他裸露的胸堂上,乐极生悲永远都是真理。
“今天的芊芸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要不要去看看?”
“哎……”阿真叹了口气道:“你认为我该把我知道她已是探子的事告诉她吗?”
盈盈听他问话坐了起来,双手叠成塔状放在唇前凝思了一阵子,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了。”
阿真坐起来后听她说不知道,不由的也叹息道:“是呀,说了她肯定受到打击,很难面对我。”
“不说,她心里永远便会有一道疤,无法愈合的疤。”盈盈也发表想法。
他点头附合道:“如果我假装不知道,她心里更会挣扎徘徊,要夫君还是要皇上,这两人会不停冲击着她。”
盈盈点点头,“哎,太难受了。一百个神经病,有九十九个都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的。”说完狠瞪了他一眼道:“越爱你,心里就越承受不住,如果继续压抑着,早晚会出问题的。”
“你是在暗示我应该说?”他挑起眉看向盈盈。
“我可没说,你自己去选择。”盈盈摊开双手,一副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的。
阿真凝视着她,裂开嘴,把她拥进怀里道:“老婆,咱两夫妻,不必要和你老公拐弯抹角吧。”
盈盈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喔,不知道的以为我在争风吃醋,这对我的名义有很大的影响。”
“得得得……,我的好老婆最公大无私了。”阿真非常谗媚。
盈盈听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心花怒放甜甜道:“老公,我觉的你如实告诉她。如果芊芸反应大,那也只是一段过渡期,终究会想开的,可是如果不说,对她的伤害更大。”
“两权相害取其轻是吗?”
“没错,你我都知道的。”
阿真点点头,坚定道:“好吧,等一下去找她谈谈。”
“你要有心里准备,芊芸心高气傲,很有可能觉的愧对于你,找个寺庙出家喔。”盈盈非常的坏心。
“不会吧?”阿真骇然中抽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