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琴玉也甘愿。”她抬起下巴,坚定的意念显露无遗。
一颗黑眸搁在她脸上,阿真无奈地对她道:“那你快快乐乐的生活着,不准再任性的不吃饭,不然我就不到月老那里去绑红线了。”
琴玉抽了抽鼻子,眨回喜悦泪水,挤出一抹羞笑。“玉儿不会令驸马担心的。”
汗,连驸马都出来了。
“好了,别哭了。”他横出大掌,擦去残留在她颊上的泪水,脑袋挺向前,在她红腮边亲了一下,“只要你不后悔就可以了。”
琴玉幸福地羞红了脸。一双小手搁在梅红裙上,不停拿扭着,完全没听到他的话。头脑不停回放着他亲她的温柔。
“傻丫头。”阿真揉了揉她傻愣的脑袋,站起身道:“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生活着,等着做新娘子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琴玉万分开心,她觉的自己快飞起来了,她好想告诉所有人,她就快要嫁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了。
“嗯。”陷进自己世界里的琴玉,漫不经心轻应。
“好了,我走了。”
“啊……”回过神后她惶恐站起来,抓着他的衣摆怯怯问道:“驸马要去哪里?”
阿真白眼一翻,这女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边境退敌呀?”
他说完,琴玉的思维才回来,一张水脸更红了。
“驸马要为玉儿保重。”她的驸马是大司马,国事当前,儿女私情为轻。
“嗯,只要你每天都过开开心心,那我便高兴了。”
“玉儿会的,驸马安心。”
“好。”阿真点头走到门框前,转身叮嘱道:“别出来了。”
“嗯。驸马记得要给玉儿写信。”
“会的。”说完他打开房门。琴玉的四名婢女恭恭敬敬站在门边,头垂着脑袋。
阿真见状哑然失笑,难怪她们一去无返,原来都站在房外不敢进来呀。
四人为公主高兴,羞红脸机灵福身道:“恭送驸马爷。”
“驸马要为玉儿保重。”琴玉在后面羞唤,见到远去的心爱人儿朝他摆手,羞的掩住双颊躲回房中。
四名宫女面面相觑后,全露出一抹了然于胸的表情。看来不久她们也要从公主阁里换到大司马府了。
这年二月,太尉提兵出发边境;三月,大司马整顿南军四十余万,备所待发。
皇都上下依然一片详和,那一座总是挤满姑娘的茶楼,痴情的姑娘依旧耐心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啊,你们看,是大司马。”茶楼上一位姑娘惊唤。
这一唤茶内七八名姑娘急凑身到楼竿边,喃语道:“怎么可能,不是说要去十日吗?现在才一半日子呀。”
一名姑娘咕依摇头道:“真的嘛,不信你们看。”
七八人走近后,见到真的是他走在大街上。顿时兴奋不已,鸦雀无声中痴痴凝视着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
阿真走到这个茶楼,不经意地抬头一看,果然见到一群姑娘竞相对他投注目礼。咋舌不已,这群姑娘不会整天没事干就坐在这里等着看他吧?
“少爷,少爷……”他还没走到府门,李能武等人见到他,急促地跑向前,边跑边唤。
他茫然向府门口眺望,见到门口围着大堆人,眉头的拧朝刚到的李能武问道:“怎么回事?”
“少爷您去看看就知道了。”李能武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阿真狐疑,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刚到府门口,一队海豹围着一批跪倒在地的黑衣人。黑衣人等人昏昏欲睡,正处于半梦半醒之中,旁边则放着一笼一笼的鸡、鸭、兔等。
他打量一会儿,比划着这群人朝福碌问道:“他们是谁,跪在府门前要干什么?”
福碌恭敬上前道:“少爷,三日前的中午来了这些人,他们带着这些要求见少爷。”说着他比划旁边那些笼子继续道:“老奴对他们说您不在,他们便跪在府门前不肯起来,非要等到您来。”
“三日前?”阿真挑眉疑问?看着这帮昏昏欲睡的黑衣人。
“是呀,他们足足跪了三日,不肯吃也不肯喝。”福碌摇了摇头。
阿真大惊,朝福实碌唤道:“快命人去抬几桶水来。”不吃可以,不喝可不行,看来他们不是昏昏欲睡,而是脱虚了。真是硬汉,足足跪了三日不肯吃喝。
福禄听后朝着旁边道:“少爷,水早备好了,他们不肯喝。”
“把水灌进他们嘴里。”阿真连忙朝海豹命令。
“是……”百名海豹,立起动起了手来,场面犹如在灌鸭药一般。
咳咳咳……
一阵阵急咳起取彼伏地响起,虚脱的这群人全被按倒在地,饮过水后,大家还是很虚弱,只是性命没有危险。
“让他们好好躺一会儿,待有力气时便带进来见我。”命令后,他走上台阶,狐疑转过身盯着李能武皱起眉头问道:“李能武,去换上盔甲。”
“少爷,奴才没有盔甲。”李能武不是不想换而是真的没有。
阿真拍了拍脑袋,歉然中从怀里掏出自己印信道:“你提我印信到工部要一套我贴身将领的盔甲。”
“是……”李能武兴奋不已,他当上少爷的亲兵将军了,这可是从三品的官职,只比都候低了半级。
阿真摇了摇脑袋,“瞧把这小子高兴的。”翘起嘴角便踏进府内。
他一府内,便见到柳家众兄弟姐妹和向少云坐在他府内聊的不亦热乎。
“怎么跑到我这里打牙嗑了?”
聊天的群人听到他的话,惊喜不已站起来唤道:“真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