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大手一挥,不搭理前来禀报的将军,转过头继续朝恩宏问道:“思密达,你们的高丽女人一般都干些什么?”
前来禀报的将军见大司马不搭理他,扭转过脑袋望着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辽国人,摸摸鼻子缓退了出去。
恩宏惶恐不已,他听前来禀报的将军唤眼前的年青人为大司马,那此人就是大周的最高长官了。顿时吓的不知所措颤抖道:“大……大……司马,城外……有兵来了。”
“没事,现在和城外比,我对你们的女人比较感兴趣。”他如是说道。
恩宏傻眼了,这算什么将领啊,不问战事,不去指挥兵将,而在这里打探他们高丽的女人在做什么。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位统帅。
“编制、作饭、家务,一般都是在做这些。”恩宏惶恐回道,不管前面这位大爷能不能为帅,他现在可是落在人家手里,哪有发言余地呀。不过真希望辽兵打下城,这样他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没有读书吗?会不会诗书画的?”
“这……,很少,高丽女子成年就嫁人妇了,然后每天做刚才说的那些事。”
“一个也没有吗?”阿真好奇了,这样也太无趣了吧?比他们大周还无趣。
“除非是王族和仕族的女子才能学。”
“有钱也不能学吗?”
恩宏摇摇头,“不能,如果发现了要处死。”
阿真听后指着恩宏的鼻子破口大骂:“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不让女人读书。”他们大周只要有钱请老师,还是可以学,没想到高丽比他们还要沙猪。
“这……”恩宏见他破口大骂,额头滑下大颗冷汗,小心道:“女子读书会繁生诸多不便,心就要向外飞,不会顾家,那在外面的男人就无法安心,国家就会动荡。”
“你妈的,你们竟然不让我的女人读书,老子哪天打进去灭了你们这些王族。”阿真气的直跳脚。
恩宏傻眼了,一双贼眼低垂,一声也不敢再吭。心里叹息不已,什么时候他们高丽的女子全变成他的了。
“算了,现在生气也没用,等我打进你们棒子国后就让你们好看。”站起来的阿真终于想通了一个事实,他都还没打进高丽呢,就算现在气的把自己的*捶破也无济于事。
恩宏不敢争辩唯唯诺诺附合道:“是呀,是呀。”
“走,和我去城上看一看。”说道自己朝大门口走去。
恩宏不敢有违,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人家将军是先把公事处理完再处理私事,可没想到这位大爷竟然是反过来的,不过他确实很想看看,大周士兵守城是什么样子的。能在极快的时间破了数城,必定都勇猛无比,也许比狼兵还要勇猛也说不定。
日正中午,折津辽将率大军赶到南京,他熊视着前方巨大堡垒,此城虽小,可管着百万兵将的伙粮,他现在可是身兼重任。
“所有兵马立即攻城。”
折津大将巨掌向前一挥,浩浩荡荡的辽兵整齐抬着巨木,架着云梯开始向前方的堡垒前行,再一次的攻防之战又拉开了序幕。
当阿真带着恩宏走到城墙上时,辽兵对南京小城已如火如荼进行了三轮进攻。
一开始的弱软,再见到大量血花乱溅,阿真早已麻木,茫然的瞳孔里望着不断堆积在城墙下的尸体,就算如何的铁石心肠依然也不愿去多看一眼。
“大司马,辽兵猛烈,您还是先到城下歇息吧。”旁边的将军见他站定在城头上,小心亦亦替他挡在前面,深怕辽国冷箭。
“无妨,什么时辰了?”将士们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体力大量透支,久战很是不利。
“是午膳时间了。”
“嗯。”他点头仰望天际,“两位都候也应该来了。”
恩宏听他这话,吓了一大跳,暗寸:“难道大周军有在四周设伏?”想完贼眼四处观望,不一会儿他的瞳孔迅速放大,大张嘴巴望着远处滚滚烟尘呆若木鸡。
站在阿真旁边的诸将也见到辽兵后方的滚滚浓尘,大喜过望报道:“大司马,两位大都护的兵马来了。”
“我看见了。”
恩宏听他们讲话,果然有设伏兵。心里一苦,看来他这俘虏做定了。
当折津大将死盯着前面南京堡垒,并没注意到大军后方,突然的吵杂声大量响起,他拧紧浓眉转头向后观望,“发生什么事了?”
“报……”就在他疑惑之际,一匹快马速迅向他奔来。
“说。”快马刚到,折津大将不让他停歇,威严问话。
“我军后方出现大量大周兵马。”
“不可能。”折津大将威严吼了回去,他们攻打还没半个时辰,就算是大同的周兵也无法在半个时辰里赶到南京。
“将军,真的是大周兵马?”快马见他不信,心急如焚。
折津大将依然不信,狠瞪着快马喝问:“如果大同出兵来救,为何探马不报。”
“这批大周军不是大同的兵马。”
“胡说,不是大同的兵马,他们从哪里来的?难道从地里冒出来的不成?”
拆津大将把快马问哑了,默然垂头不敢再吭半声,他是很想回答将军,这批大周兵就是从地里冒出来的,可是他不敢呀。
折津大将眯起眼朝旁边的副将道:“大同没有发兵,这批来袭的大周兵马定是与大队人马走散的散兵,数量必定不会太多,命你率五千兵士给本将歼了这批散兵。”哼,一群乌合散兵而已,有何惧怕。
“是……”一名副将跨骑着马,领着五千兵士向后方迎击而去。
折津大将刷的一声抽出腰前宝剑,向天一指,提喉呐喊:“攻城,敢胆扰乱军心者斩。”
大周城墙上的诸将见辽兵攻的更加猛烈了,顿时傻眼了,望了望辽军后方越来越清析的两位大都护的兵马,一时之间不知这位领兵的辽将脑袋是怎么做成的。
“大司马,两位都护的身影已清析可见了,可是……”旁边的将领惑疑了。
阿真见状也是皱头深拧,抚摸着下巴一时也想不通道:“或许这位率兵前来的辽将是一位杰出的军事家,他早看破我们的计策,在两位都护的更后方也埋下伏兵。”
城上所有将军听了他这话,大吃一惊,额头冒汗急禀:“照大司马这话说,那两位都护太危险了。”
“不只两位都护危险,南京也很危险。”
他这番话讲的城上所有将领脸上皆白析如蜡,颤抖着嘴巴相互对望,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我们怎么办?”众将里响起这一声问话。
“已经没有路可退了,命城中兵士集合所有的防城具器,加紧防守。”现在只能拖到柳晚扬知南京情况提兵来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