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良久……
房内烛火依然昏黄,闪耀的光芒把床上欢爱的影儿反射在墙壁之上,厢房内一片绮丽。
直到床上的两人双双达到愉快的顶峰,直到阿真把全部的热情都给了他的亲亲小可爱,精壮的身躯立即疲惫虚软在身下和他一样汗水淋漓的娇躯向上。
沐浴过欢快的贝妮双颊粉红,气喘兮兮中轻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你好重。”
阿真自责中拥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色掌轻抚着这躯还未从漏*点褪去的娇躯,彼此间亨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一段时间的沉默,他轻啄了啄她的嫩脸问道:“妮儿,你不是在大理吗?怎么来了?”
妮儿听他问话,躺在他胸口的小脑袋轻轻扬起,皱了皱可爱的鼻子道:“郎君不想让妮儿来吗?”
“怎么会呢?我的亲亲小可爱来了为夫不知有多高兴呢?”他双手紧揉着她。
贝妮听他的话高兴无比,亲呢的脑袋在她郎君项边磨丝道:“郎君,阿爸好可怜,你能不能把他放出来。”
阿真听到这话顿时裂开了嘴,应诺道:“达尔巴现在是我的老丈人,当然不能刻溥他。”
“真的?”贝妮扬起脑袋,不敢相信会这么顺利。
“我的亲亲小可爱一向都很聪明的,怎么突然之间变笨了呢?”他狡黠地笑凝着她。
贝妮的诡计被看穿,双腮立即红艳,羞嚷道:“妮儿在郎君面前可不敢自认聪明。”边境之事她在半路就听说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顿时倍感骄傲,她的郎君果然不是凡人。
“你从大理是直接来我这里,还是有去过盈盈军寨了?”他轻轻向贝妮问道。
贝妮听他这话,抬起趴在她身上的小脸疑惑反问:“你把妮儿的事都告诉查格尔了?”
“是呀,查格尔为难你了?”他用她的口气唤盈盈为查格尔。
“没有,我在处理大理苗事时,突然从王廷发来一榜王诣,查格尔命妮儿去接红毛子,然后护送这批人回王廷见她。”她刚开始接到王诣时万分奇怪,可是给红毛子的信她也看不懂,只是见到红毛子看了查格尔的信,开心的直喊阿门,她也搞不懂怎么回事。
阿真听后心里大喜,没想到接这批人英国佬的人竟然是贝妮,“那回王廷时,你见到盈盈了?”
“没有,快到王廷时就有人通报说查格尔领兵北上了,要我把红毛子送到督司,然后北上来找她。”她本来就想到边境了,查格尔的话正和了她的意。
她的话令阿真挑起眉毛,疑问道:“那这些红毛子没抗议或什么吗?”
“这就不清楚了,查格尔留了封信给红毛子,红毛子看后有叹气,也有惊喜,直说,直说……”贝妮号称过目不忘,可仍凝思了会儿,才疑惑地向阿真问道:“郎君,什么是‘诺帕门’呀?”
“没问题。”他笑答。
“那‘咕拜’呢?”她歪着脖想不通没问题怎么是诺帕门呢?
“咕拜,就是再见的意思。”说完他笑着揉了揉身上这颗迷茫小脑袋瓜子。
贝妮想了好些天都想不明白,查格尔她又不敢去问,好不容易忍到这里,没想到郎君解释这两个的意思竟然如此浅,嘟着嘴不再吭声,自己生起闷气了起来。
阿真见这小妮子双腮鼓的肿肿的,笑问:“我的亲亲小可爱怎么啦?”
“郎君和查格尔都好厉害,妮儿太逊色了。”想她可是过目不忘,什么事一进她脑袋里一辈子都忘不了,可郎君和查格尔都比她懂的许多。
“别钻牛角尖了,我的妮儿好厉害的,为夫可是以你为荣耶。”
她皱了皱鼻子仰起脸嚷道:“才怪。”随后便逃下床,捡起洒落地的衣裳穿戴起来了。
阿真见她从他的怀中“逃”脱了,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也翻身坐了起来,朝忙碌的贝妮笑道:“我的亲亲小可爱,过来。”
“正在绑腰带的贝妮听他说话,抬起小脸问道:“郎君怎么呢?”
“过来让我抱抱。”
“喔。”绑好衣带的贝妮,莲步轻踱到他的两腿之间,往他大腿上一坐,小鸟依人般紧依在他裸露的胸堂上。
阿真紧拥着她,把下巴靠在她凌乱的发上,吸闻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香味,幸福的眼睛悄悄闭上。
被抱了好一会好的贝妮开始不安份地扭动道:“郎君,快些起来吧,查格尔要妮儿今日一定要把你带到威福军司。”
“好。”阿真舒服中放开贝妮,便站了起来。
贝妮帮他起更,而他则帮她梳发,厢房内其乐融融,温馨无比,晨曦在不知觉中已清亮了。
这一睡觉的极为爽快,睡醒后又做了个晨间“动运”,阿真心情大好,好的连府中忙碌的兵士都跟着翘起嘴角。
“大家好啊。”他牵着贝妮走进大厅,朝议事的众将打招乎。
原本守在河间的南军全部被调来守在折津城,正在厅内议事的他们,见到大司马醒了,兴奋中齐站了起来。
“大司马您醒了?”大统领元继法抱拳躬拜,其它人也是把他膜拜为天神一般。
“醒了醒了。”阿真哈哈大笑跨进厅内朝众人介绍道:“我的夫人,贝妮。”
众人早听闻大司马的三夫人前来,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司马的三夫人,齐拜道:“卑职磕见大司马夫人。”喊完整齐跪倒在地恭福道:“夫人万福。”
“内妇见过诸们将军,将军免礼。”贝妮双手按腰朝跪地的诸将福了一下身。
“是,卑职惶恐。”众人回后,才敢站起来。
阿真傻眼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贝妮福身耶。真是该死的好看,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再把她拉到床上,狠狠地蹂躏她。
“怎么,南军全在这里了?”一群人虚伪完后,阿真走到主桌,转身入坐,贝妮则安安分分站在她身后。
诸将见大司马夫人没有落坐,一干人等皆站在厅前,等候指视。
元继法被任命为南军最高统帅,身兼副帅之职的他站出来禀报:“大帅命末将们镇守折津。”
“那南京、大同情况如何?”
“左将军镇守大同,右将军镇守南京。”
元继法刚说完阿真挑眉问道:“那大帅人呢?”
“大帅命羿平率十万兵马镇守西京,而他自己刚在西京城后五里地扎营。”元继法如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