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下的一干人稀里糊涂地望着按原路返回的黑衣人,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救他们?怎么不跟他们走,为什么还要返回吐蕃军寨?
聪明的济敏和环月也大觉不可思议,无法理解这群人的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真睡的正爽,躺在他怀中的盈盈微微醒来,眨了眨捷毛,撒娇地向他温暖的怀中蹭了蹭。见他没有一丝醒的迹像,心满意足冉冉再合上双眸。
蒙面黑衣人返回时,摸进营寨里,进入自己的营帐内。
就在他们换衣之际赖厘杠着被他劈军的兵士进来,“你的摊子自己去收拾。”还天火部队呢,屁!
摘掉黑布的景泰见赖厘扔在地上的兵士,脸上虽面无表情,可是却一个头两个人。杀人对他是家常便饭,如果此兵士是辽兵他会毫不犹豫下手,可是偏偏是自已人,而且大王也没下杀人的诣令。
赖厘见景泰这张终年一样的棺材人,厌烦中走出他的帐外,今晚真是吵死人了。这些天火部队把他们飞虎队当成死人不成,动静这么大。如果不是接到大王的诣令,他早率众把他们杀了。负手回到自己军帐后他才脱掉厚重的铠甲,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大王要放了辽国这群人,而且还放的如此偷偷摸摸的。
隔天一大早晨,阿真在众将面前上演了一段好戏。
“是我,都是我的过错,不该安逸的饮酒误事。”他重重捶着帅桌,一副悔不当初模样。
曹宗等人坐在下面,心里也是万分婉惜,见到他们崇拜的大王如此自责,所有将军立即站起来齐道:“大王不必如此,他日再擒就是了。”
“唉,吃一堑长一智,王后的劝解是对的,当初我应该听她的。”
盈盈见他演的如此*真,憋着笑,把他的奸诈痛骂了一番,可是却也做出万分不舍道:“大王不必如此,仙神也会敲错鼓,是人难免犯错,以后我们谨慎一点就好。”
“王后说的是,恳请大王勿再责怪自己。”众将抱拳齐声安慰。
阿真重捶帅桌,不吭声摇着头,沉重里一副了无生趣模样地站起来,无神的瞳孔如没看见众将一般走出帐外。
众将怕他想不开齐追出帐外,见到越走越远的大王苍凉的背影,一时之间心里难受。
“王后,大王……”曹宗见如此措败和苍老的背景,心里难受的紧。
盈盈抬了抬眼,默然摇头道:“各位将军去忙自己的军务吧,让大王静一静。”
“是。”面面相觑的众人心里婉惜无比,唉……,大王犒赏兵士们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可却没想到辽国会派遣小部队来救。
阿真走出寨外,坐在石头上,望着天上的白云。
贝妮顽皮中轻踱到他身后,从背后捂着他的眼问道:“郎君,猜猜我是谁。”
“会叫我郎君的,一定就是我的亲亲小可爱了。”阿真拉下两只小嫩手,揉着她的肩一起坐看着悠闲的白云。
跟着他坐看着天空的贝妮,不安分开口问道:“郎君,这场战还要打多久呢?”
“要停了。”他转过脸笑答。
贝妮听后愣怔了,“这么快?”
“大西北被我们夺了,格格喀草原已在手中了,任务完成了。”他如是说道。
“郎君不要辽国吗?”贝妮好奇问道。
阿真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想要辽国,可是不是这个时候要。”
“是因为大周吗?”
“没错,现在就算是夺了辽国也要和大周平分,大西北在我们手上,我们他日就不须要靠大周了。”终于有自己进军的大跳板了。
贝妮也是点头,喃喃语道:“没想到郎君的心这么大。”
“是不”说完好奇盯着她询问道:“妮儿,我把大西北交给你去打理要试一试吗?”
他这一番话令贝妮小鼻子一皱,摇头说道:“如果郎君把大西北交给妮儿打理,那大家会说郎君有偏坦之心。”
“是呀。”他听后也是点点头,小心问道:“妮儿,盈盈说要你跟着她,你觉的怎么样?”
“妮儿想跟盈盈。”她开口雀应。
阿真想了想还是觉的不妥,摇头摸着她的脑袋道:“我想要你快快乐乐的,别去淌官场那一趟浑水,好好了呆在大理。”
“郎君……”贝妮不满了。
阿真见她撒娇,轻啄了她的酒窝,“我要让我的妮儿永远快乐纯真,朝中之事盈盈足可以胜任。”老头子还没死呢,不*死他谁会吃饱撑着去接这颗烫手的山芋呀。
“来我教你唱歌。”阿真握着贝妮的嫩手悠闲说道。
贝妮连连点头,“昨晚盈盈唱的歌好奇怪,可是却好好听,郎君也教我这种歌好吗?”
“好。”他笑答后搂着她悠悠唱起。“长路奉献给远方,玫瑰奉献给爱情,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白云奉献给草场,江河献奉给海洋,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朋友。”
贝妮静静聆听着,白云冉冉逐荡着,绿草油油翻浪着,歌声悠悠彻绕着。
正当他与贝妮在寨外的草原上唱歌,一名兵士慌慌张张地跑来,脚步还没停之际大声嚷道:“大王,大周来人了。”
“咦!”阿真一头雾水,不明白兵士为什么要这么惊慌失措。
“大周来人了。”兵士见他没应该过来,着急再报。
“来就来了,干嘛这么慌张?”他在大周任大司马,他们来人很正常呀。
就在他不明所以之际。盈盈翘起嘴角领着郑定桥出寨朝他走了过来。
“老公,有客来。”
阿真抬头见来人是和他不对盘的郑定桥,裂开口问道:“咦,这不是我们御吏大夫郑老爷嘛,怎么?你还没辽国的冷箭射死呀?”
郑定桥脸色不好,“多谢大司马关爱。”
“我这个人一向很友爱的,坐。”比划着旁边的草原说道:“行军打仗不拘小节,郑定桥你就随意坐坐吧。”
郑定桥气的老脸发黑,很生气……不,他是非常非常生气……不,他是狂怒!
“听说你让辽皇弟耶律洪猛逃了?”
阿真听他说出一个实事,点头道:“是呀,犒赏过头,将士们皆喝醉了,才让辽国有空子钻。”
“你你你……”郑定桥气的指着他,不知该说什么了,朝他大吼,“行军打仗,你竟然让兵将们喝酒,你是怎么领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