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戏水最轻狂呢?是什么意思?”阿真眯着笑明知故问。
“啊……”雪霜羞的颜面无存,紧咬着唇不让羞人的呻吟声从嘴里逸出。
“别咬我会心疼的。”阿真轻抚着被她贝齿紧咬的唇瓣,“霜儿告诉我什么是蜻蜓戏水最轻狂。”
“林郎讨厌。”雪霜娇呼,羞答答中窥探他一眼,赶紧移出情眸,不敢与他对视。他现在不就是在蜻蜓戏水了吗?有谁能比他还要轻狂。
阿真见她羞成这样子,律动更大了,哈哈大笑吟道:“蜻蜓戏水最轻狂。”好一个蜻蜓戏水,绝妙的比喻,从一名贫瘠的渔家女到一位学富五车,出口成章的才女,他为雪霜骄傲,也为自己骄傲。
灼热的情欲燃烧完后,夜静更深。
冉冉升腾的温水已候了许久,阿真一把抱起*的雪霜,两人如原始人一般向那桶冒着青烟的浴桶里走去。
雪霜害羞不安地偷瞄轻柔帮她擦洗身子的男人,“林郎对不起。”
“你不知道癸水期不能行房吗?”阿真很生气,难怪刚才她会痛,原来今天是雪霜的经期。
“霜儿见你急,所以……”她爱他,只要他要的她都全给他。
阿真听她乖巧的话,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他肩上,怜爱道:“霜儿,我的傻丫头。”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坐在温水里相拥着,默然无语中却比千言万语加更浓蜜,此时无声胜过有声千万倍。
洗完澡的两人把自己寨进被子里,虽然夏夜不冷,反而很热,可阿真依然让她躺在自己怀中。
雪霜无比的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这些日子里她担惊受怕,饱受欺凌。只有这个男人的胸怀才能令她安心。
以前在府里他每次来找婉夫人,她都情不自禁地偷瞧他,她爱他,没有人更能体会到她爱他的那种痛。
温顺躺在阿真怀里的雪霜开始不安分了,睁开情眸,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瞧着这个近在眼前的男人了。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不但英挺俊美,神采飞扬,而且气度高雅,倜傥不拘,才高八斗,智慧过人,风趣幽默,心胸宽阔……,她的男人是一个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许多女子偷偷痴候着他,只为他的一颦一笑。多少男子羡慕他,只因他那过人的智慧。
一只悄悄的小手轻轻画过熟睡男人的眉、唇、鼻和那张令人眷爱的俊脸。终于知道为什么茶楼上这么多姑娘深情等他,只为看他一眼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那双入鬓剑眉,那双睫毛长长如扇,星目清澈而深邃,鼻子直而挺,怎么能不姑娘们竞相追逐呢。
阿真抿着笑,擒住脸上那双不安份的小手,眨开紧闭的眸子打趣道:“霜儿,再不睡我就不让你睡了。”
雪霜见窥探被捉到了,害羞中把脑袋更往他怀里深埋,“林郎,霜儿吵到你了。”
“我只是闭起眼睛,没有睡。”阿真从刚才就感觉到两道情眸燃望着他,他怎么睡得找呀。“霜儿你在看什么呢?”
雪霜抬起冒红的小脸,反正窥探被捉,她就光明正大的看。
两道灼热的眼光深凝着他的脸,阿真被看的一头问号,头皮发麻,许久之后才疑惑问道:“霜儿,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什么吗?”
“林郎你长得真好看,霜儿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了。”雪霜老老实实的说,“还好霜儿是你的人,不然就糟了。”她的眼睛就是无法从他的俊脸移开,如果他不是她的天,那她这样盯着他看,就正明她真的是水性扬花人了。
汗……
阿真抬起手把这颗小脑袋压到枕头上,然后侧身与她对看,轻轻抚摩着雪霜青紫的脸颊。
“爱看就好好的看,要看多久都行,我不收费的。”与她四目相缠的他打趣道。
“嗯。”雪霜侧身枕在枕头上,深情款款的眼眸,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她的林郎让她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第223章 《天下第一畜牲》
无聊的阿真见她仍是痴痴地盯着他,心里别扭,挤了挤自己的五官伸出舌头朝她做了个大鬼脸。
噗哧一声,雪霜笑了,抬起嫩手轻点了点他的鼻头笑道:“大司马怎么可以这么幼稚。”
“不行吗?我这个大司马是被人强迫的。”他耸耸肩,一副很委屈样子。
雪霜第一次听他样说,歪着脖子好奇问道:“大司马也可以*做吗?”
“当然,这是柳晚扬设的计,老爷子加*的,差点累死我。”他好可怜好可怜的说道。
“咦,老爷子?”雪霜茫然了。
“就是皇上老爷子。”
雪霜听后赶紧轻捂他这张口无摭拦的嘴,娇怨道:“林郎切不可如此叫皇上。”这可是犯了大不讳之罪。
阿真见她这副惧怕样子,轻笑亲了亲捂在他唇上的手掌心,“没事,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只要你不告密就行了。”
“霜儿当然不会。”雪霜惊呼。
“我知道。”他安抚着她,一双手不安份伸进溥被里,再伸进她的肚兜里。
“林郎……”雪霜从惊呼变成羞呼,脸蛋红扑扑的,可却也任他欲所意为,不去阻止。
拿捏的舒服的阿真想起当日在林子里昏天昊地,直到现雪霜重回他的怀抱,不由的感概万千。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溥,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想他如疯子一般,在林子里仰天悲切,狂诗痛饮,如被人夺去心脏一般,痛的苍凉。
雪霜不知他林子里的那一段事,见他突然吟出如此悲伤诗词,惊刹中挪动身子偎依向他,“林郎何故如此悲痛?”
“我是想起在你背叛我之时,在城外林子时的事情。”他揉着依偎过来的柔软身躯,回忆飘向远方。
雪霜没有听过此事,自责里坐起身子歉然道:“林郎,霜儿再也不会了,霜儿知错了。”
“别自责,一时心有感触而已。”说道他伸手再把她拥进怀里。
伤害过他的雪霜心情复杂,轻轻疑问:“林郎曾回去过霜儿要自缢的林子?”
“是呀,我烧了柳三刀的别馆后,不知道要去哪里,走着走着就返回到昔日的林子里了。”他深叹口气,把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叹道:“我还看到你绑在树干上要自缢的那条被单,见到那条还没被风干的残破被单,我悲伤之极,心中也升起死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