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刻不容缓立即跑了出去,打开房门后见到有名姐儿走过,不管她长的漂不漂亮,抓了就拖进房内。
陪客人的姐儿出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被人抓住了,一摇晃,人就在房间内了。站定后见到房内与他对看的是柳二爷,立即吓的一大跳,茫然转过脑袋见到一位俊逸的公子,大惊后又大喜,“大大……大……”眼前的人可是她常去茶楼偷窥的大司马呀。
“咦?怎么是你?”阿真醉眼蒙胧见是那日在茶馆里调戏的姑娘,没想到她竟然是名姐儿。
管他的是不是姐儿,现在最重要的是有人替酒,立即拾起酒杯塞进她怀里嚷道:“帮我喝了。”
“是。”二话不说,一口饮完,干净利落。
“真哥,你太贼了,我也要叫姑娘。”柳风扬立即哇哇大叫。
“叫就叫。”
柳风扬气结,朝那名姐儿说道:“去把老鸨叫来。”
“是。”
“再来。”柳风扬跨步脚踩矮桌,一副今天不拼个你死我活不罢体姿态。
“我靠,就你这小子,老子会怕你吗?”嚷完把外裳都给脱了,今天就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最猛的。
袁凌绕见他把外裳脱了,羞红脸福身道,“那奴家琴弹为爷助兴。”酒有什么好喝的,看他们都喝的要打起来了。
就在两人拼的你死我活之际,老鸨惶张急跑进来。
“把姑娘全叫进来。”柳风扬大叫。
慌张来的老鸨飞快离去,原来是要姑娘呀,吓死她了。
阿真见那名崇拜他的姐儿愣在原地,一把抓过来让她坐在旁边,不放她走。这把很不妙有可能会输,当然要先抓个挡箭牌了。
琴声扬扬的房内,怒吼声不停。
老鸨以为在打架呢,慌张领着十几名漂亮的姐儿走了进来,“公子……”
柳风扬灌了一杯酒后,满脸红通大喊:“全都站在我身后。”说到挑绊地看着他。
阿真气结,破口大破他阴险后,指着老鸨喊道:“也给我叫一些,不!是一堆过来。”
老鸨听他这话,立即哭丧着脸道:“公子,阁里的姐儿全在这里了。”
“我靠,你开门做生意才这十几名姐儿?”阿真不可置信大吼。
柳风扬见他抓狂了,立即哈哈大笑,“真哥怎样,要不要再来啊。”
“不公平,分一半给我。”指着他大骂不要脸。
柳风扬身后的姐儿有些知道他是谁,有些不知道,茫然不知所措里,面面相觑,不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而他们有这么猛吗?
“你你你你……,”柳风扬大方点了四个。
四名姐儿立即温顺地走了过去。
“柳风扬,你也忒小气了吧,十二个你只给我四个?”
“你本来就有一个,不是有五个了。”
“再给我一个。”阿真嚷后挑眉道:“我六个你七个,已经很让你了。”
柳风扬听他这话,酒气一来,“你你……给我过去。”
被指名的两个姐儿爱恋大司马,见到柳二爷把她们送到另一旁了,兴奋不已里赶紧往阿真的身上蹭去。
“我就让你一个。来呀。”
“来……”
然后就喊骰子的声音就燃燃响了起来。
老鸨见他们这么奇新,虽然不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只要不糟蹋她的姑娘就成了。心一安后躬身出房,房内一片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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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大渡河上,火光耀亮,在大火里熊熊燃烧的船只震荡摇晃。一轮泛黄的鬼月高挂天际,星星撩远下,船只甲板四处是血。
芊芸抱着满身是血的雪霜裂肺地泣涕,跪倒在旁边的婉君号啕痛哭,熊熊烈火之中凄凉亦常。
福碌望着同样担心的锋坚,用他那满是泪花的老脸小心唤道:“小小姐,船快翻了。”
“雪霜……,呜……,我的雪霜……”婉君未闻福碌的话语,自顾痛泣。
自河差退去后,一直不吭声的李能武从怀里掏出无数的药草,嚼嚼的草药铺满一地甲板。所有东西准备好后,李能武刻不容缓窜身上前,“芸夫人,快把雪霜交给我。”
茫然的芊芸未闻他的话语,一味沉浸于悲伤之中。
“芸夫人。”李能武见血依然不停从雪霜断臂里淌出,她一张脸已无血色,心急里逆上,一把推开沉浸在悲伤中的芊芸。
自李能武抢过雪霜后,芊芸晃然回神,悲哀之余见他把无数嚼烂,叫不出名的草药覆盖在雪霜出血的断臂和脸上。
神奇之中雪霜如水涌出的血立即止住了。
芊芸见状悲中一喜,对!李能武是名满天下仁医,飘虚子的弟子,当日李能武认祖归宗时,有向夫君提起,而她当时就在旁边。
“婉儿,婉儿。”惊喜中的芊芸,挪动身子,激动中擒住痛泣到茫然的婉君,“婉儿,李能武是飘虚子的徒儿,他一定能救雪霜的。”
泣血中的婉君,被芊芸晃醒,吮着泪愣怔望着满是惊喜的芊芸,“芸……芸姐。”茫然的她感觉无尽的悲伤,极度悲伤里已然忘了身在何处,为何如此心碎。
“婉儿,能武是仁医飘虚子的唯一徒儿,他一定能求雪霜。”芊芸见她迷茫,不停摇着她。
“仁医飘……飘虚子?”茫然的婉君,喃喃低念,一头雾水。
“是。”芊芸紧搂住婉君那芊细的身子,揪心中齐向忙碌的李能武望去。
满头大汗的李能武止住雪霜淌流的血,凝酷地额头串串汗水不停滴落掉下。少爷把家眷交给他,雪霜千万不能死啊,她若死了他怎么对得起看重他的少爷。
一双大掌用力捏着雪霜那芊细的动脉,这一按李能武脑中警铃阵阵作响,糟了!没脉搏了。刻不容缓用力紧掐雪霜的人中、天台两穴,掐了好一会儿,立即再去探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