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阿葱球放缓马步,靠近囚车打趣道:“阿真,没想到大周公主对你用情如此之深啊。”
杠枷趴在笼竿上的阿真,听他这番话,坚硬的黑眸幽幽晃动,皮笑肉不笑回道:“阿葱球,闭上你的鸟嘴,赶你的路。”
前来调侃的阿葱球见讨了个没趣,摸摸坚挺的鼻头,耸肩提马朝前步去,哎……,这些爱情真是有够肉麻的,还好他从来不谈爱。可是见大周公主如此情深,头脑里快速搜巡铁木努的小妾,回去他好上演一段令人欲仙欲死的肉麻。
一群人出金陵后,抵达开封时,咋舌的阿不打和阿葱球望着密密麻麻跪倒在地的大周百姓,这林阿真竟如此得民心。
“大司马……”
“大司马……”
含泪的沿途百姓,把开封挤满了,放眼眺去全都是矮一截的身躯,放眼眺去全都泪盈满眶。
看着这些百姓,阿真老怀安慰,一点也不后悔为他们殚精竭虑。
阿不打见开封府上的百姓如此痛泣,心头一跳,凑过身子朝阿葱球小声道:“咱们今晚看来要在野外过夜了。”
阿葱球听后连连点头,如呆在这城里,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他都看到这些大周百姓个个如野狼一般,就只差没窜上来啃他们的肉了。
“大司马一路慢走……”
随着大队人马出城,巨声哭喊响彻在开封城内各个犄角旮旯。
出开封向北走的大群人,迎来了火红的夕阳,很快黑幕便侵袭而来。
荒野之中,树林浓密。在阿不打的一声令下,赶路的兵士驻脚扎营,起锅造饭,阵阵饭菜香立即把大片的平壤包围了。
兵士帮阿真解开了枷锁,搀扶他下车后,一声不敢吭地赶紧退开,再呆说不定又要挨骂了,一路上他们可没少挨这位大爷的骂,直恨怎么就讨了这鬼差事。
阿葱球见他的下来了,撂起嘴角调侃道:“最适合你的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囚车里。”
“阿葱球信不信我把你塞进去?”阿真挑起老眉,手揉着自己的脖子。
“哈哈哈……”阿葱球大笑,上前搂着他的肩道:“这笼小了,装不下我。”
“哼哼……嘿嘿……哈哈……”八神奄的招牌笑。
坐在帐内的阿不打见他如此狂傲的笑,抬起头道:“你这笑,笑的令人毛骨怵然。”
“你们胆子太小了。”说道一屁股跌坐在地,拾起茶就喝。
“呸……”喝了一大口茶后,他立即吐出吼道:“怎么是酒?”
“怎么样?这可是我的老宝贝。”说到阿不打小心亦亦收回他的酒杯道:“你不喝别浪费。”
我靠,人家喝酒是小杯子,这个大狗熊则是用茶杯,不愧能长出这个熊样。
“来人……”
“将军。”
“把大周公主带来,再沏一壶茶。”
“是。”兵士飞速离去。
哭哭啼啼的琴玉见兵士来请,一张脸刷的一声变成粉白了。是呀,她已是阿葱球的妻子了,夜晚到了他肯定要她去陪寝。
想到这里伤心的泪大量流出,而她不能说不,因为林郎还在他手上。
“西瓜和木瓜打头哪个疼?”
“当然是木瓜。”阿不打想也不想开口就答。
阿真笑的嘴都裂开了,“不对。”
“胡说,西瓜怎么可能比林瓜还要疼。”没脑的阿不打。
“哈哈哈……”阿真见这只大狗熊急了,乐不可支笑翻了。
阿葱球想了好一会儿,窘态道:“阿真,怎么说?”他也不认为西瓜会比木瓜疼。
“两个笨蛋,西瓜和木瓜都不疼,是脑袋疼。”说到比了自己的脑袋。
阿不打和阿葱球听他这话,两颗黑脑咚的一声,一个变成西瓜,一个变成木瓜。
“再来。”阿不打不服气。
“见鬼,再来。”阿葱球卷袖,拼老命模样,想他号称智勇双全,惨糟如此铁泸怎么可能甘心。
阿真点头道:“那玩大一点,画乌龟怎么样。”
“没问题。”阿葱球很有自信,朝兵士大喊,“拿笔墨来。”
小样,阿真裂开嘴朝他们两人挑绊地挑了挑眉。
两人立即气的牙痒痒的。
很快兵士一脑雾水取来纸笔。
阿真立即裂开嘴出题:“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问题出来后阿葱球慎重再慎重,想了再想,才弱弱说道:“一家人?”
“不对。阿不打你猜。”
“这……”阿不打见阿葱球都猜错了,摇了摇头。
“哈哈哈……”阿真高兴中,提起笔朝这一白一黑的两张脸伸过去。
阿葱球和阿不打脸黑了,大将风度愿赌服输。
“答案是什么?”被画上乌龟的阿葱球和阿不打顶着两只乌龟急问。
很开心的阿真朝他们朝过来的脑袋各拍了一下道:“答案是两头牛。”
听到这答案,阿不打气的直捶自己的*。阿葱球一张脸黑全了,咬牙道:“再来。”他还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