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自己的肚皮。脸皮非常厚地嚷嚷:“算了,别什么洗尘接风了,管顿饱饭成不?”
辽国众人听他讨饭,立即对左帅非常的鄙视,竟然要客人自已讨饭的,见过扣门的没见过这么扣门的。
阿不打、阿葱球、铁木努三人见众人用如此扣门的眼神射他们,立即朝门外大吼:“来人。”
外面的将军早听到厅内的谈话,一身雨水闯进来急禀:“左帅,小将已命人去准备了。”
阿不打见折津守将如此懂事,犹如扳回一城般朝他大吼:“把最好的全都上来。”
“是……”折津守将刻不容缓,飞速跑了出去。
阿葱球眯笑邀请道:“真哥,内院请。”
“哈哈哈……”阿真高兴非常比手道:“走。”有吃有喝就成,他的脸皮就是这样厚咋地。
众人和他接触才短短几盏茶,可见这位战神平易近人,风趣幽默,心里不由刹异,和他们心中的战神差了一大段距离,不过和他聊天讲话很是开心,没架子,不显摆,随身所欲,畅所欲言,开怀自在的很。
很快大群人便走到内园,内厅里灯火通明,一排一排的矮桌下面叠着绒毯羊被,矮桌上摆满着各种水果珍糕。
“真哥请坐。”阿不打和耶律栋把他请到左边头个矮桌前,两人则自己落坐在台上的绒毯上。
阿真见这些水果珍糕抬眼疑问:“阿不打,这就是你的最好的?”吃水果糕点,我插。
阿不打听闻后摇头拍掌大吼:“上佳肴。”
随着他的话落,大量的兵士提着无数珍肴跨进内厅,逐一把精盘捧放在矮桌之上。
阿真见陆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有,乐的嘴巴合不拢了。
咕噜的贼眼,望着又进来一批的辽兵们,扛着巨大的肥羊,在厅中生火,把肥羊挂上后,便开始烤了起来。
“赞!”他见状对阿不打竖起大母指,朝所有人吼道:“等一下羊肚的那一块肉是我的,谁也不准和我抢。”
厅内众人见他一双眼盯在那头肥羊身上,听他的话后愣怔了,这个吐蕃的大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耶律栋愣后裂开嘴捧起酒杯敬道:“真哥果然爽快,耶律栋敬您一杯。”
“大家一起来。”阿真捧起酒杯站起来朝厅内众人邀请。
一时间众人皆捧杯站起,齐唤:“谢真哥。”
“谢什么谢,太拘谨了。”说道朝阿葱球问道:“要不要划两拳?”
“划拳?”阿葱球愣后好奇问道:“什么是划拳?”
我嘞个去,辽国没有划拳的吗?
“呃!你们会不会赌博?”他朝这一干二愣的询问。
“会啊。”阿不打与耶律栋面面相觑,不知战神想要干什么?
阿真见他们齐点头,裂开嘴走到台上问道:“阿不打,耶律栋,你们的酒量怎么样?”
“还行。”耶律栋含蓄说道。
“从来没醉过。”阿不打很嚣张。
阿真走到他们身后,一手搂着一个,很嚣张说道:“好,那咱们同一国,与他们七八人拼了怎么样?”
阿葱球和完颜咀咀帕听他们三人要和他们七八人喝,一时之间哗然了,卷起袖管大喝:“放马过来。”
“好。”阿真走到自己的矮前,大拍桌面大吼:“拿骰子过来。”
又雨又汗的兵士飞速把赌博的工具全都捧来了。
阿真捏着骰子,朝大群人招手道:“我和阿不打、耶律栋做庄,赌大小,你们可以押。”
“”阿葱球倒了一大碗酒,很嚣张。
“大。”
“”
一时之间七八名辽国王候将帅提气了
莫明其妙被拉下水的阿不打和耶律栋面面相觑后,望赌桌上摆满着大量酒水,两张茫然的脸变黑了。他们非常想要逃,我靠,这么多喝下去会死的。
“卖定离手。”阿真一脚踩在矮桌上,卷起袖管,大力搓着三颗骰子,往那个巨大的碗内一扔,随着骰子咕噜转头,七八颗黑脑袋齐围了上来,屏气凝神里齐望着那三粒小小的骰子。
“妈的……”阿葱球咒骂后,愿赌服输里抓过自己的大碗酒咕嘀直灌。
铁木努见他灌成这样子,泛起阵阵恶心,微微站离他。
“他妈的,你们还坐在上面干嘛?”阿真几杯黄汤下肚,感觉胃里烈火在烧,这该死辽国的酒怎么这么烈啊。
阿不打和耶律栋傻愣坐在台上,脖子一缩,见他们这般喝酒,他们都醉了。心不甘情不愿踱到台下,捧起输的酒仰头大灌。
“阿不打,这局你来。”说道阿真把手中的骰子交到他手里,往旁边一退,让阿不打去做主持。
几杯黄荡下肚,阿不打来劲了,大拍矮桌哟喝:“卖定离手。”
下完注后,一干人噤声齐向那巨大的碗内观去。
“我*……”
“妈的……”
“干……”
随着骰子停转,很没素质的咒骂立即响彻厅内,漆黑的夜幕依然下着雨,厅内这些王候将帅咒骂声随着骰子的旋转声声不止,一杯杯黄荡不停。
夏季里的夜雨沥沥,夹着微微的凉风,折津醉了,醉在一片糜烂咒骂声里。扑鼻浓烈的酒气从厅内传出,令人不由的躲避三舍,衬上那躺满大厅的王候将帅,就算没喝也跟着醉了。
摇摇晃晃的阿真早把骰子交给阿不打和耶律栋的,纳凉在旁边观战的他,不知觉中却也晕乎乎的。
不只是他左右摇摆,还未歇的骰子声,声声入耳,耶律栋满脸通红,半眯着眼歪坐在椅子上,而阿不打那只大狗熊真乃酒国英雄,摆晃中与铁木努、耶律敌拜相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