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烈见此人年纪轻轻已为吐蕃大王,现又听他如此随意说话,饱含威严点头道:“不错,我就是洪烈。”
“我,吐蕃大王。”阿真比划自己后,拉着琴玉的手介绍道:“我的王妃。”
琴玉见他如此随意散漫的话,心头一跳赶紧福身拜见:“见过辽国圣上。”
“吐蕃王妃勿须大礼。”耶律洪烈点头回道。
阿真见这大伯如此威严,挑了挑眉毛问道:“洪烈你要本王在这里与你干站着吗?”
他如此说话,令辽国诸位心头一跳。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了万也没想到这位吐蕃大王竟有如此胆量。
琴玉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崩了出来,紧捏着他的小手,冒出无数冷汗。
耶律洪烈听他如此反客为主的话,一愣后哈哈大笑,“吐蕃大王真是英雄俊杰。”说完朝旁边威严命令道:“摆宴为吐蕃大王洗尘接风。”
“洪烈你太客气了。”阿真高翘着嘴角,不管从何处看都是完全平级的语态,吐蕃的王威。
耶律洪烈见他屡屡叫唤他的名讳,不怒也不笑瞪了他一眼后转身便朝殿内走去。
反倒是耶律洪猛一肚子不爽,朝林阿真大哼道:“小小的吐蕃竟然敢对我圣上如此无礼。”
阿真见这个一条筋通到屁绽上的洪猛开口了,眯笑反问:“洪猛,本王怎么无礼了呢?”
“你这斯竟然直唤我圣上的名讳,真是大逆不道。”洪猛气极。
“你这洪猛说你头脑是空的你还不信,本王是吐蕃的大王,与你们圣上是平辈,不叫他名字叫他什么?”说道用你很傻的表情鄙视着洪猛。
他这番表情立即令洪猛提喉大吼:“你这小子说什么,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琴玉没尝过洪猛如此大嗓声过,一时之间耳膜阵阵刺痛,余音环绕久久都没有散去。
“王老爹,你给我闭嘴。”济敏大呼受不了,他这个老爹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准备,说发作就发作。
“敏儿,你看这小子身为俘虏,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耶律洪猛大呼受不了,恨不得当场把他宰了。
阿真见他说是俘虏不爽了,摇头道:“洪猛,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来你们辽国坐客,怎么就成俘虏了呢?”
“你就是俘虏。”
“本王又不是你,怎么会是俘虏。”挑人痛处阿真可是一把好手。
耶律洪猛听他把以前的事情搬了出来,一时之间臊的双颊通红,他确实曾被他擒过,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济敏听老爹木讷了,摇头道:“林阿真你就别为难王老爹了,里边请吧。”
“呵呵……”讷笑中他嘴角高翘道:“繁星不是我先提的,是你老爹先提的。”
济敏听他这话,眼白大现,笑道:“请吧。”天下谁不知道这位林阿真诡辩的很,王老爹那张笨口怎么说得赢他。
“走走走,咱们去吃喝。”阿真高兴中再看了一眼臊红脸的洪猛,拉着琴玉的手便朝殿内跨了进去。
歌舞华乐,幽弦丽影。
闲闲没事中阿真吃的极为开心,看着那些搔姿扭腰的舞妓们翩翩起舞,若的他是心猿意马。
“夫君,别光喝酒。”琴玉害羞中轻劝道,折津那夜她还记意犹新,酒劲来时,他全身冰冷吓的她都哭了。
“好好好。”他爱怜里搁下酒杯道:“不喝酒,吃菜。”
“嗯。”琴玉顶着万众注目的眼光,害羞里轻挟了块卷入他碗内,虽然羞怯,可心里幸福是溢的满满的。
济敏坐在旁边见两人亲亲我我,你侬我侬,一时之间替环月感叹不已。吐蕃大王的深情与他的智慧是举世争传的,如今她见林阿真如此宠爱这位大周公主,一时之间心头泛起阵阵涟漪,如果他的晚扬能有他一半的好,那她虽死也无憾了。
想到木讷的柳晚扬,济敏愁上加愁,轻吮着杯中酒,心里涩的很。唉……,轻声叹气的她,怎么也弄不明白,以前那个风趣幽默的柳晚扬,如今却变成如此木讷,可她爱他的紧,此生非他不嫁。
然而在远处一道怨恨的目光朝亲呢的两人射了过来,耶律枫气极了,昔日他见到的七公主哪里是如此温顺模样,现今见到如此温柔甜美的琴玉,他悔恨万千,当时他怎么就被吓跑呢?这位七公主原本是他的。
一曲舞罢,耶律洪烈见吐蕃大王如此悠哉眼一眯敬道:“今次吐番大王来我上京,真是普天同庆,我敬吐蕃大王一杯。”
随着他的话落,众人皆站了起来,捧起酒杯齐唤:“敬吐蕃大王。”
琴玉见状,赶紧拾起酒杯就要站了起来,可手却紧紧被阿真给拉着。
“哪里,洪烈你太客气了,来日我做东,您老可一定要到我吐蕃来逛逛呀。”说道眼里溢满着笑,可却身不动膀不摇拾起酒杯朝一干站起的人敬道:“各位勿须多礼,本王来贵国叨唠些日子就回,大家勿须如此拘谨。”
众人见他竟然不起身,坐着回圣上的礼,心里刹异莫名,可却紧闭着嘴巴不敢吭声。
琴玉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担心的快死了,手心的冷汗不停直冒,夫君太过大胆了,所有人皆站,他竟然与辽皇坐平。
耶律洪烈见他竟然不起身,与他一样坐的老神在在,心里大声喝采,孤身陷他辽国还能有此气度,吐蕃大王虎威果然不同凡响。
想后耶律洪烈眼一眯,皮笑肉不笑道:“吐蕃大王请。”
“辽国圣上请。”阿真笑的很是亲切,心里暗哼,老子现在可是王字辈人物,你洪烈都坐着,老子怎么可能站起。
虚伪之极的两人,一饮而尽后,阿真便不再吭声,继续该吃吃该喝喝,天蹋下来也不关他的事。
济敏见他竟然连客套都没有,好像敬完一杯酒就没他什么事了,心里怪异非常,这位林阿真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还能吃得下去,连说点什么没有。
一时之间殿内沉默了,诡异的气氛四处流动,随着耶律洪烈冷下的老脸,殿中火药味极其的浓烈。
琴玉见气氛如此诡异,惧怕里轻声喃道:“夫君……”
“玉儿吃东西。”阿真眯笑中打断她的话,挟着东西放她碗内放,无声里安慰着她。
耶律洪烈见他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了,咳嗽了一下要怒不怒问道:“吐蕃大王,刚才你说来几日就回去,这是何意?”他辽国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阿真知道他的意思,呵笑回道:“虽然辽国好客,可是也不便打扰太久。”
“喔,吐蕃大王,就如此自信吗?”
“一切皆在计算当中。”他避重就轻回道。
他这猖狂之极的语词令洪烈怒了,大拍案桌怒喝:“我辽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哈哈哈……”随着他的大怒,阿真仰喉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