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弄好了没有?”他无视琴玉害羞,威严朝一旁呆站的太监询问。
太监战战兢兢回道:“早已备好。”
“好。”说到吃饭没有谁比阿真更开心了,朝阿葱球道:“一起去喝几杯。”
“真哥,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他现在急着进宫向圣上讲明一切。
阿真见他刚才不急,突然之间急成这样,摇了摇头紧拉着他道:“刚才讲的这些事情你们繁星比谁都明白,你就别掺一脚了。”
阿葱球听到他话,心一定。济敏的才智是举世共睹的,应该能看破。
“好吧,那今晚我就陪真哥好好的喝几杯。”心定后,他非常的爽快。
“好。”一手牵着琴玉,一手拉着阿葱球,兴奋中朝领前的太监跟去,这辽国的酒真是太该的烈,可是喝着喝着很是够味。
人未到园厅,一阵清香便随风飘了过来。
“好香。”有点饿的阿真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着急里路过小桥,便见一张精美桌椅安放在花团簇簇的园内,旁边打水车缓缓转动,睛朗的星子高挂于刚暗下的黑夜,一轮泛黄的圆月正冉冉腾升。
此情此景令人心情就坏不起来,原来他的心情就好,现在更好了。
“这个是什么?”喝着汤的阿真嘴不停,朝候在旁边的太监询问。
“回大王,这是宫内的灵芝鱼汤。”太监回后比划他汤匙内的小块鱼肉讲解道:“这鱼汤,所用的是千年灵芝,而鱼肉,则只取腮边活动的两块。”
“难怪,难怪。”阿真听的连连点头,难怪他觉的这鱼肉美味的紧,与众不同。不过望着汤内飘浮的块块白点,黑脸询问:“那做一碗这汤,该杀多少鱼呀?”
“回大王,只取鱼腮肉的鱼就用了近千条。”太监一五一十回道。
汗……
造孽呀,帝王级的待遇果然不同凡响。
“玉儿喝。”暗骂后,阿真一碗都不给阿葱球,整盅提到琴玉前面催促她。
琴玉见夫君如此把一大盅鱼汤放到她面前,立即愣怔了,“夫君这是?”
“真哥,你也忒小气了吧,一碗都不让我喝啊。”刚要勺汤的阿葱球脸哀了,这好像不是花他的钱吧。
“阿将军请用。”琴玉也很不好意思,白了阿真一眼后,赶紧把鱼汤移到原来的位置上。
随着阿葱球一勺一勺将鱼汤久进碗内,阿真的一颗心就不停再滴血,血啊,喝这鱼汤简直就是在喝血。
一大桌珍馑在阿真飞驰的筷子下,一片狼籍。
“呼……饱了。”直到他强行塞进最后一口东西后,终于阵亡了。可怜兮兮里望着还有一大堆的珍肴一颗心阵阵抽疼,不知可不可以打包?
琴玉坐在旁边,轻笑里看着瘫倒的夫君不停抚摸着肚子,埋怨道:“吃太多反而不好喔。”
“不吃太浪费了。”说道朝太监大嚷:“吃不完给我放着,明天我再继续。”倒掉多浪费呀。
太监哪里听过如此节俭的话,一时之间脑袋停止运转了,傻傻里不知该应还是不该应,哪有爷吃隔日的饭菜,亏他还是一国君主,这……,太不可思议了。
阿葱球吃的也很开心,裂开口调侃道:“真哥,你也太扣了吧。”
“节俭是种美德懂不?咱们在这里珍美玉食,可天下有多少人现在连颗馒头都没有。”为一盅汤竟然得杀上千条鲜鱼,他都怕走出去被雷轰了。
“真哥无时不刻为百姓而忧,阿葱球敬您一杯。”说到拾起酒杯敬上。
“是呀,夫君仁慈,是万民福址,玉儿也敬夫君一杯。”琴玉早知她的夫君有一颗怜悯百姓的热血之心。
“喝喝喝。”阿真开心捧起酒杯,杯檐朝两人一碰,痛饮满杯。
“早曾听闻真哥才学之博,博如滔海,今日不妨作诗一首,以助酒兴?”阿葱球很早就听闻他的大名,今日怎么样也要赖上一首。
阿真再倒了杯酒,挑眉笑道,“一起来如何?”
“这……”阿葱球自幼受名师教导,诗词歌赋是不在话下,可想到要与真哥合作,深叹口气站起道:“那好吧,还请真哥勿见笑。”
“行。”阿真爽快开头吟道:“相携酒何歇?”
阿葱球见他开口就出,思索后抬眼望月接吟:“夜月耽酒回。”
琴玉见他们都如此兴致,双腮微粉轻吟道:“与君把酒欢,”
“酒襟连梦乡。”吟毕他把杯中酒狂饮而尽。
阿葱球也兴奋亦常,跟着把手中酒饮尽,能与真哥共作真是太畅快了。
琴玉脸上泛红,喜攸攸轻吮着酒,与能夫君填诗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真哥,再来一首如何?”阿葱球兴意澜珊。
“与你共作,水评下降了太多了。”他猖狂里拒绝地摆了摆手。
这话令阿葱球汗颜了,“那真哥自作如何?”
“竹坞槛边听秋声,援琴小吟叹浮萍。拔刀柳絮身边舞,举剑江湖携酒行。借月留云醒也醉,识曲解韵色与空。西楼顶上依斜阳,几缕清风几寸情。”他没等人准备,开口就吟完。
阿葱球仍捧着酒杯,还没反应时就听他吟完了,一时回不过神来眨了眨眼,与琴玉面面相觑。
“夫君……”琴玉也呆愣着,她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就吟完了。不过感觉好像很妙一般。
“真哥。”阿葱球脑门滑下一颗汗,哀脸道:“刚没听清,可否再来一遍?”
“好诗……”在阿葱球流汗时,从旁边的桥上走近两个玫丽的身影,后面跟着个臭着一张脸的大冰块。
三人正高兴时,听见赞扬声,立即转头朝不远处的小桥观过去。
环月脸颊漾红吟道:“竹坞槛边听秋声,援琴小吟叹浮萍。”
济敏拍手接道:“拔刀柳絮身边舞,举剑江湖携酒行。”吟完朝前嚷道:“真哥,好气魄。”
环月点点连头,“借月留云醒也醉,识曲解韵色与空。”吟完后双腮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