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戏她红唇的阿真扬起一个邪恶地笑容,“芸儿为夫君再梳一次妆好吗?”她的芊芸不化装已是绝美,化完装后,就算神仙来了也千年道行一朝丧。
“夫君想看,芸儿就天天为夫君梳装。”
“那可不行。”他可不想引起暴乱,轻挑起她的下巴*笑道:“芸儿只能与夫君两人呆在房内,才梳妆。”
“嗯。”芊芸含首,也认为平常梳妆不妥,徒惹来宵小之辈不智。
“来。”说道他一把把她搂起,跨出沐桶后,赶紧用干净的毛巾,轻轻为她擦拭掉眷恋她身子的水珠。
“夫君快擦擦。”芊芸全身早被他看光了,连羞耻的地方都让他看过无数遍,早习惯与他*相对,无关害羞里也拾起一条毛巾,为他拭去水渍。
忙碌的两人一番折腾后,穿起简单的亵裤。
芊芸的小亵裤刚穿上,阿真连让她穿肚兜都没有,把她的腰一拦就抱到梳装台上,望着镜里那个赤露上半身的天仙人儿,心里的气血顿时阵阵翻涌。
害羞的芊芸见他如此灼热的目光,偌大的房内虽然只有他们两人,可一时之间也双腮悱红,“夫君,脂粉在包袱里,你让芸儿起身吧。”
“你坐着。”阿真按着她脂露的细肩,扭过头见到茶桌上有一个包袱,飞快上前便拽了过来。
红脸的芊芸打开包袱后,便轻拿起一荷袋脂粉,把茶袋摊开后,好几种颜色不一的粉水立即展现在眼前。
“夫君,可以让芊芸穿肚兜吗?”咬着唇的芊芸轻轻问道。
“怎么?”
“芸儿有点冷。”
“啊。”阿真飞速从包里抽出一条桃红的肚兜道:“穿这一条。”
红脸的芊芸脸上很红,摇头从包里拿出一条浅绿色的肚兜道:“妆与肚兜颜色相应,芸儿没带浅桃脂粉。”
阿真听后一愣,这个还有讲究吗?可是她都这样说了,肯定有一定的理道,立即点头帮她穿起那件浅绿色的肚兜。
直到绑上肚兜带后,他手不肯离她娇身,故做不懂地把魔掌游走在她肚兜前,好奇问道:“芸儿,这两只是什么呀?”
“夫君聪明,何以明知故问。”说道无奈的她瞪了在她胸前乱来的两只大掌。
阿真被她这种很黄很暴力的眼神看的很不好意思,催促道:“快化妆吧。”
“嗯。”应后芊芸就不再去搭理搁在她肚兜上胡作非为的色掌,她早被他尽数欺负走了,他要胡来就任他吧。反正他是她的天,天要做任何事都天经地义,只是有点痒,令人空虚。
粉脂在芊芸手中如五色棒一起,神奇之中阿真看的是惊叹连连,直到她印上红唇后,一张巧笑倩颜立即应入眼底。
“美,真的是太美了。”阿真惊呼,颤抖着手轻抚着这张仙女来了也要羞愧离去的水脸,好一个视觉上的亨受。
“夫君。”芊芸见他双目发直盯着她直看,看的她是害羞不已,她的美丽她自己知道。
“宝贝。”说道一把把她抱起,望着这张绝容,邪笑道:“今天我不死在你身上,我就不姓林。”
“啊……”听到他那下流的话,芊芸把脸紧埋在怀里,不敢再让他看了。
火烧屁股的阿真快速奔至床上,忙碌里赶紧把两扇床帘拉下。
“芸儿,把脸转过来让夫君好好看看。”
“夫君你这般看,芸儿害羞。”哪有人像他一样,把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直搁在人家脸上的。
“嘿嘿……”害羞的好,美人多风情嘛。他才不管她害不害羞,强自转过她的绝脸,欺身压在她身上,然后凑近自己那张铝合金打铸的脸,与她默默对视着。
许久……
一开始与她对视的芊芸,被如此灼热的眼神看的不知所措,两只美丽的瞳眸不由自住移到一边,不敢再与他对视。
寂莫的房内,斜眼不敢与他对视的芊芸,脸上热的如沸腾的水一般般不自在顶着那一对充满着欲望的眼眸。
“夫君……”芊芸贝齿轻咬着唇瓣羞呼,不知他还要看多久。
第268章 《床塌了》
“祸水呀,祸水……”看后阿真大叹,红颜祸水呀。
害羞的芊芸听他叨念,心头一惊,扭过蒙脸,“夫君,你这是?”
“芸儿如此绝色,如无我一力担之,有朝被选入宫为妃,不知要如何的祸国殃民。”
“夫君……”芊芸娇怨,哪有人如此自夸的,而且她如何祸国殃民了。
“西施、貂婵、昭君,杨玉环,任她们如何的天姿国色,又如何能与我芸儿比拟。”说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全都是虚的。一个真正能祸国殃民的妖姬正在他怀里,这才是实的。
芊芸听他叨念,茫然问道:“夫君说的西施是否是越国的第一美人,施夷光?”
“施夷光?”阿真大愣,“哪位?”
“就是你刚才说的施西嘛,她姓施名叫夷光呀,越国人啦。”她是越国的第一美人,绝色的犹如天上所出。
阿真管她西施是不是叫施夷光,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胡乱点头后便欺身去欺负身下的可人儿。
“夫君,貂婵、昭君、扬玉环是谁呀?”好奇的芊芸娇笑连连,边躲边疑问。
“貂婵是吕布的小妾,昭君嫁给了匈奴,杨玉环还没出生。”忙碌的他说完就不让她再开口了,扯下那一袭浅绿肚兜,便把头深埋在她胸怀。
芊芸被折腾的娇喘连连,害羞里轻喃,“夫君,芸儿……芸儿想为夫君生漂亮的孩子。”
世界上没有任何话比这句更给力的了,阿真听后狂吼一声,狼手一拉一扯,芊芸的小亵裤立即飞离。
芊芸见他突然之间如野曾一般,脸色大变地惊呼:“夫君温柔……”
“啊……”话还说没完芊芸啊的一声惊呼,柳眉深深皱起,美丽的额头上冒出丝丝溥汗。
“芸儿,夫君是急了些……”勇往直前的阿真歉然不已,心疼捧着那颗因痛疼而皱在一起的绝脸不停轻吻。
“哪有人像夫君这般的。”承受着阵阵袭来的欢愉,芊芸艰难喘回着。
“下次轻点。”
“嗯。”大量的喜悦向芊芸侵袭而至,令她讲不出话来紧弓着身子,“夫君要记得。”十次有九次他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