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听后,哈的一声笑了,咬牙道:“关系可大者呢。”好一间故弄玄虚的寺宇。
三人听他说关系大着,心头一路,“真哥,有何关系?”
“别问。”啪的一声,他把扇子合上,转身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阿葱球和向少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一脑雾水赶紧追了上去,出形的石头,破土的观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此观音寺真的能迎来真观音?
一走到大雄宝殿门口,阿真刻不容缓立即提步踏了进去,放眼寻找那两个芊细的倩影。
可,殿内的烟如雾,放眼一眺,眼泪便开始哗啦啦不停直流,看也看不清。
见到此情况后,他的心头一跳,心里大骇,提喉朝嘲杂的人群大吼:“李能武,沙虎。”
睁大眼,眼珠布满血丝,双眼被烟熏的通红的李能武和沙海三兄弟,听到这句喊话,心头一跳,狂乱的他们更加的暴乱了,把手中的小沙弥甩开后,立即朝声音来源地奔来。
喊完话后,阿真见到被他派去保护的人回来了,可却只有他们自已回来,其它人全都不见了。
“人呢?”他心头大跳,立即拽过垂首的李能武。
被吼的李能武,默然道:“进来后夫人上香,然后……”
“你们呢?”阿真转头双眼通红。
沙虎羞的无地自容,摇着头禀道:“刚才夫人在添油,可一晃就不见了。”
“该死。”气的双肩发抖的阿真,狠瞪着前面垂首的四人,已然骂不出所有的话。
听到声音赶来的阿葱球见被派去保护的四人皆垂头着,心头大骇。
“真哥,济敏她们呢?”
“该死的黑寺,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了。”阿真的脸上布满着黑气,额头的青筋大暴,扭过头狠瞪阿葱球,命令道:“去调官兵来,立即传令,把上京四边所有城关闭。”
“真哥,你这是?”走丢了找一找就可以了,为何要弄这么大的动静?
“这是间黑寺,你还不懂吗?”阿真朝他大吼后,飞快退出大雄宝殿,朝天空大吼:“兀鹰全给我出来。”
隐藏在人群里的百来名兀鹰听到他如此心急的狂吼,咻咻几声立即窜了出来,跪倒在地齐应:“教练。”
“几队的。”
“禀教练,五队。”
“只有你们?”
“寺外还有四队的人在。”
“既命他们把寺里各门守住,谁也不许放出去。”
“是。”
阿真咬着嘴比划殿中再下令道:“你们立即把所有的香客请出来。”
“是。”
话落,上百名兀鹰冷峻进殿,然后一批一批的香客咒骂连连被请了出来。
随着香客出来,殿内的烟雾立即消退了许多。
香客被兀鹰遣送出来大半,冷眼的阿真便见一名穿着袈裟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惶恐不安跑了出来。
“阿咪佗佛,施主您这是为何?”老和尚站定后心头大跳,可仍出家人姿态。
阿真见到这个老和尚出来了,撂起冷笑哼道:“老和尚,我的二名夫人与二名朋友在你庙失踪了。”
“阿咪佗佛。”老和尚慈眉善目躬身道:“施主,寺内香客众多,或许四名女施主只是走散,也许回家了也说不定。”
“哼……”阿真冷冽非常,重哼道:“我有说是女的吗?你怎么知道是女施主?”
“这……”老和尚一时语结,额头滑下一颗汗,单掌躬道:“乃因刚才施主提及夫人,所以贫僧便以此推论。善哉善哉。”
“小兄弟,快找找吧。”一直沉默的柳晚扬从听到济敏失踪心里就着急不已,现见他竟然还和老和尚喋喋不休,不由的更急了。
“不用找。”他大哼,指着老和尚冷笑道:“找他要就可以了。”
“阿咪佗佛,施主此言,为难贫僧了。”老和尚心头大跳,可想到那四名绝色,牙根一咬,打死也不能交出,那四名可是天上才有的,价钱那可是天价呀。
“为难?哼……”他后退一步大吼:“把他绑起来。”
随着他的话落,兀鹰立即一哄而上。
老和尚见众多冷酷的人欺压上来,眉宇泛黑,可却仍躬身大叹,“阿咪佗罗。”不挣扎不反抗,任人捆绑,一派慈详姿态。
外面的香客们见这批人竟然把功德无数的方丈绑起,人群里立即暴动,“放了法圆方丈……”
“放了法圆方丈……”
人群里一声一声斥责,百姓怒目朝阿真射过去。
心急不已的阿真听闻这群人胡乱责斥,心里极度不爽,脸庞更泛黑了。
“真哥,人太多了。”向少云心里也捏汗着,咋舌望着暴怒的百姓,一颗心止不住发抖。
“无知百姓。”阿真黑着脸朝兀鹰下令,“不管是谁如敢上前一步,你们立即杀了他们。”
“匪寇,土匪……”随着他的话落,两颗石头砸了过来。
兀鹰见百姓暴乱,脸色大变愣望着被石头砸出血的教练,骇然中皆倒抽了口气。
刚下完命令后,阿真一个晃忽,然后一些水不停从脑袋里流下来,愣愣摸了一下,手上红了一大片。
气的全身发抖的他,转身怒望着身后的大群香客。
原来吵杂的人群里,见他蓦然转身,见此人脸上泛黑,咬牙切齿,凛冽的霸威无形地向他们扑上,一时之间所有人皆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出一声。
“是谁扔的?”很轻,很淡的问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