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们这是?”
“还不快拜见大王和王妃。”陈规见他这侄子还不明白情况,吓的脸都发白了。
他这惊唤,立即令四名大将卟通跪地,齐声参拜:“臣下,叩见大王、王妃,大王万寿无疆。王妃仙容永亨。”
“起来。”挑起眉指着前面那一名将军,朝兴庆府疑问:“他你是你的侄儿?”
“是……”
“嗯。”点点头后,朝前问道:“担任何职?”
“禀大王,臣下是白马军司副督司。”
“原来如此。”了然后,他问道:“此来可有伤民田,百姓呢?”
“白马军司与兴庆相靠,路途上无田无地。”
“那来到城中呢?”
“城内早已清空,无见百姓。”
听闻后,阿真高兴点头,“甚好,你们回去吧。切勿扰民。”
“是。”虽然不明情况,可是大王有令,莫敢不从。
“兴庆府。”
“臣下在。”
“解禁府城。”
“是。”陈规恭敬领命。
“所有人都回去各岗位,今日之事,全然是误会。”为他一人如此大动干戈,真是罪孽深重呀。
极快里曹府内所有官兵皆退的一干二净。可曹府内大群人仍不敢从地上起身。
阿真抿嘴笑道:“全都起来吧,这一切皆是误会。”
“谢大王,谢王妃。”曹瑞喜极而泣,他曹家保住了。
婢女奴仆抹泪后,相继离去忙碌,很快便端茶递水惶恐再进来。
站起来后真倪便被娘亲紧护在身后,心里是惧怕不已,大王是饶了她了,可是大王一走,她不被爹爹打死,也得脱层皮。这点她是深深的明白。
咕噜转着眼珠的她,一时之间对爹爹的害怕胜过了大王,挣脱娘娘的手后,可怜兮兮跑到阿真身边,紧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曹瑞和知婵见她竟然跑去拽着大王的衣角,骇然倒抽口气,气急败坏大吼,“劣女,给我回来。”
阿真见这小女生这般可怜兮兮,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不由的噗哧大笑,笑的气都快岔了。
吓的脸都青的两人,听到这声爽郎的大笑,弱弱噤声,直到他笑完后,曹瑞躬身拜道:“大王……”他早晚被这个劣女气死。
芊芸和琴玉见到一位可爱的小女娃紧拽着她夫君的衣角,心里刹异不已,可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眼里充满祈求,一时心疼不已。
“小妹妹,你怎么呢?”芊芸和琴玉爱怜抚摸着这颗小脑袋,不明白她怎么缠着她们夫君呢。
笑完的阿真裂开嘴角,调侃道:“曹瑞,你女儿如此怕你,你是不是太过严厉了呢?”
曹瑞见大王不怪罪,一颗心落回肚子,叹息抱拳禀道:“此女顽劣,还请大王降罪。”
“没罪没罪。”摆摆手命令道:“今天的事我已不怪罪了,你绝对不能再旧事重提。”
“是……”曹瑞领命后狠瞪着旁边的爱妻一眼,真是慈母多败女。
阿真不想去理他们的家事,听他应是后,安慰地朝紧拽着他衣角的小女生道:“你爹爹不怪你了,放心吧。”
小女生大力摇头,他在这里爹爹当然这么说了,可是他一离去,爹爹的脸就变了,每次都这样子。
曹瑞见他都领命了,这劣女还不放手,不由的悖然大怒朝她吼道:“还不快过来,信不信我打死你。”
“呜哇……”早受了不少惊吓的小女生,听到威胁立即哇哇大哭。
阿真听到哭声又响了,一个头顿觉的两个大,立即朝曹瑞吼过去,“大胆曹瑞,竟敢在本王面前威胁人。”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曹瑞惊吓的冷汗直流,立即噤声,不敢再开口。
痛哭的小女生,被两位王妃安慰的停住了眼泪,心里一定,还是大王厉害,现在能保护她的只有大王了,怎么说也一定要赖定他。
“夫君,这该如何是好。”琴玉见她哭的如此凄惨,可怜的令人心都抽疼了。
阿真也没招了,这是他们曹家的事情,干嘛非要扯到他身上去了,一时之间抓的头皮宵满天飞。
芊芸见状,爱怜中抚去小女生脸颊上的泪水,出主意道:“不然我们带她到王廷,反正她爷爷就在王延。”
“这……”阿真觉的这主意很好,可是她们的父母同意吗?“曹瑞你觉的怎么样?”
“给大王添乱了,罪臣真是罪孽深重。”曹瑞叹息不已,劣女能得王妃怜爱,也算是她的福份。
阿真见他同意了,点头保证道:“两位勿须担心,我以性命向你们保证,绝不会让真倪有事。”
“大王言重了,谢大王。”两人听他以性命证保,吓脸都发白了。
“嗯。我们走吧。”夜都挺深了,再磨蹭下去,今晚就别睡了。
曹瑞听他说要走,急上前邀请道:“大王,夜已深沉,何不就在小府歇息。”
“我是想呀,可是你的女儿怕是要睡不找觉了。”指着真倪打趣道。
“恭送大王。”曹瑞气的牙痒痒,狠瞪着那个转过头朝他作鬼脸的劣女,心里是没个落定处,只希望这一路上,她不要给大王添麻烦才好。
返回旅栈里,旅栈是空无一人,掌柜和伙记知道他的身份,惶恐之极站在门边亲迎着。
“磕见大王,王妃。”见他来了,所有人急拜。
“全部起来,把我当做平常商旅既可。”他可不想闹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