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阿真望着这百门大炮,心里喜上云梢。直到仪驾走到军队中央,所有兵马立即跪拜,高声呐喊:“恭迎大王回廷,大王万福千寿。”
达巴见多日不见的混小子站在龙撵之上,向各军挥手,脸上盛满笑意。和他一别许久,现在见他更壮,也更俊了。对于他的事迹,他耳朵都长茧了。此次发兵北上,他不仅拿下了大西北,还把辽国打的魂魄俱散,此乃他吐蕃从未有过的事情,不只他震惊,全国皆惊了。自战报传回说他收回喀喀格草原,满殿是举腾欢庆,祖先之耻终被雪,混小子能力无须质疑。
阿真哈哈大笑跳下撵,眼里没有别人,锁定盈盈后便扑了上去,狠狠把她揉在怀里,紧抱了好一会儿才拉开她,“老婆,你更美了。”
闻言,盈盈的耳根微微漾红,羞道:“贫嘴。”百万人看着,他怎么敢做出来。
“哇,肚子这么大了。”阿真含笑里讶然了,打量着盈盈的肚子惊喜连连,“说不定是双胞胎。”
“咳……”达巴脸色不好地重咳,竟然敢无视他。
被扰的阿真扭头一看,见到达巴那张老脸,裂开嘴后大掌便拥着他的老肩调侃道:“老头子,你的眼瞪这么大会吓到我的。”
群臣见他竟然搂着太上王,而且语气如混混一般,额头滑下无数黑线,齐跪在地恭迎:“恭迎大王回廷,大王万福千寿。”
“行了行了。”挥了挥手后,阿真见老头子瞪大着牛眼,耸肩再侃,“怎么?不喜欢我回来呀?”
“混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肩一抖,立即抖开他的脏手,语气是威严,可是出口的笑意深深出卖了达巴。
他这造作的动作令阿真的眼一翻,无趣回身揉着盈盈道:“老头子不想见到我,走,咱们回府。”
“老公……”盈盈心里无赖之极,这两个男人真的是够了。
“行了,行了。”阿真的眼白一翻,躬身朝达巴躬拜,“儿臣见过父王。”拜完起身嚷道:“这总行了吧?”
“第一句还不错,后面的就混了些。”达巴抿着老嘴,不让笑意脱口而出。
芊芸和琴玉这时也走了过来,达巴和盈盈,芊芸早见过了,心里并不惧怕。反倒是琴玉心里怯惧不已,小心亦亦走到她夫君旁边,低垂头颅静澜文站着。
盈盈见到这位大周公主,心里恨不得给那色狼一刀,恨恨问道:“老公,这位便是你的新娇妻了吧?”
“啊……”被问的阿真转头看着琴玉,老脸报赧拉她到身边介绍道:“玉儿,这就是盈盈。”
“琴玉见过王后。”温柔福身。
“这老头子就是吐蕃的太上王。”他比划着老头子。
“见过太上王。”
达巴见他如此介绍,老嘴一抿,“混小子你好福气呀。”
“哪里,哪里。”盈盈在,还是不要太嚣张了。
盈盈见他如此,白眼上翻,这位大爷没人管着,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连她算在内,整整有娶了六位妻子,够了,也该终止了。
“回宫吧。”盈盈面无表情的说道。
琴玉听到盈盈如此无绪的声音,心头一颤,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
阿真知她惶恐,大掌轻柔一握,凑身说道:“玉儿别害怕,盈盈是面恶心善。”
“是。”温顺里她紧跟在后面,有夫君这话她安心多了。
大批的仪驾后面,跟着无数穿红的上将军步进了吐蕃的王宫,歌舞奏乐中满城欢呼跪地膜拜。
吐蕃一千二百四十四年,迎来了第一位异姓王,此王名冠四海,威达九洲千臣民皆伏首称拜。
秦山的大火熊熊燃烧。
大理的猛虎愧然称臣。
天下百姓立长生跪拜。
辽狼子愧然掩灰火熄。
郭文宣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年的七月,吐蕃大王抵达了吐蕃,历经战血洗然后,浑然天成的的气势令周边小国恐惧,惊天的谋略令众心惊胆颤。
这一年的七月,吐蕃大王策封一后五妃,个个母仪下天,为世民所表率,自草原到大漠满国欢腾,漏*点不熄。
这一年的七月,流言蛮常的繁多,但所谈之事,无非是大王与神无亦,或是大王与神一般,但大家脸上的笑容不减退。
这一年的七月,金陵依然处在低潮时期不可自拔,柳杨扬的感叹,柳风扬的无趣,与柳拂扬的忙碌令天下第一大庄空荡沉寂。
这一年的七月,辽国对大周更加的霸道,乃因吐蕃两不相帮。
这一年的七月,郭文宣睡眠更少,眼眶深陷,急奏像雨一般永不停息。
这一年的七月,……
这是一个有喜有酸的七月。
贝妮依然坐在那青玉石上吹着她的萧,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她那可爱的脸上盛着无法自拔的欢愉,可爱美丽的眼眸频频情难自禁凝视着旁边共坐的郎君,玉萧的美乐不停,鸟儿成群围绕在身边,静静的阿真把头枕在贝妮的玉腿之上,望着天上的浮云流动,听着那苍翠悦耳的萧声。
流年相伴,日暮相偕。
三生石上,烟柳皆证。
与卿寄心载千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思怨,世世代代都是缘。
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影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
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