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走近后,伸手抚摸眼前的红脸,挑眉说道:“在外面叫爷,在房内应该叫什么?”
“夫……夫君。”一声羞喃,羞羞答答。
“真乖。”话落,搁在她红脸上的大掌,向下移,然后停留在她胸口的美丽蝴蝶结上。
“夫君要就寝了吗?”
大掌一拉,羞愧可人儿的外裳立即松垮,然后大掌又转向内裳旁的小结上,伴着小结扣的脱落,一件引人犯罪的紫色肚兜蓦然放入眼底。
雪霜大躁,咬着红唇,任他削落自己的衣裳,其中的滋味难以诉说。
帮她脱去外裳后,阿真嘴角吮满邪恶,“先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再睡。”
“霜儿错了,不敢了。”如此夫君令她惧怕。
对于雪霜的慌乱,阿真一把搂着她,把她拉到床榻上,强迫她躺在床上后,幽幽黑眸不离她的泛红的脸蛋,缓慢中拉扯掉自己的衣裳。
被强迫躺在床上的雪霜惊吓不小,情眸惧怕地望着自家夫君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削落,一种令人战粟的紧张情绪漫延至全身,无法从嘴里吐出任何一句话语。
脱完衣服后,阿真趴在这具柔软的身躯上,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夫……夫君。”
“那为何逃离自家夫君?”
“霜儿,霜儿不配。”
“说,你是什么身份?”
“夫君的小妾。”
“只有我叫你走的份,没有你自行主张的份。”
“霜儿错了。”
“等到我玩厌你时,再叫你走,不然你绝对不能走,知道吗?”
“是。”
温顺的轻应后,阿真推开那件紫色的肚兜,埋头吮吸着她的芬香,“我一辈子也玩不厌你,你一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就算是死也要与我同穴,让我下辈子再继续玩。”
“夫君……”一声泣涕大起,单臂抱着这颗趴在她胸前干坏事的脑袋,她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听闻哭泣声,阿真抬起脑袋,狐疑问道:“霜儿,怎么呢?”
“夫君,霜儿何其幸运。”低泣的雪霜含泪低语,羞怯地悌视了他一眼,双腮粉红不已。
见雪霜如此绮貌,凑上嘴唇,吻上那张粉嫩的小嘴,让她的泪瞬间停止。
热烫的男性气息,彻底包围着雪霜,两具身躯紧紧箝叠在一起。雪霜受不住他如此的滚烫,嫩手轻抵着紧压而下的胸堂,感觉他那巨大的灼热,喘息里无助地令他那得寸进尺的唇舌在自己嘴里漫游。
好热。
躬着身子的雪霜,热的全身通红,无助的身子似乎想阻止什么,又似乎渴望什么。微颤的身子阵阵颤粟,窜过全身的漏*点感观,令她难受,一种像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深深折磨着她。
“呜……”空虚里,一声嘤咛的哭泣响起。
被欲火缠身的阿真艰巨里从那张樱口里抽身而出,撩拔的欲望已燃烧的极其的旺盛,紧咬牙关中他颤抖喃问:“怎……怎么了?”
“好难受,心好悸。”嘤咛的雪霜,迷茫的双眸微张,咬住唇的她如何也阻挡不了那从齿缝里逃出的羞人呻吟。
听到这个可人儿的话,浴火的阿真眉头一舒,大掌伸进她的裙内,拉下那短小的裤子。
“天……”一声惊呼后,邪恶的眼眸惊喜凝望着床上的人儿,“宝贝你……”
“啊……”感觉他那有魔力的手指,陷入半昏迷的雪霜惊醒了,羞的满身通红的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难受,为什么心悸了。
吮着笑的阿真,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裙内游荡,顺着那柔嫩的大腿缓缓上抚,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刚有些填实的雪霜,感受他那魔力的手掌游走,一种更大的空虚立即袭卷而来,长久的等待里仍然感受不到充实,嘤咛里迷茫泣唤:“夫……君……”
见她已为他绽放的如此美丽了,阿真收回手掌,“宝贝,我来了。”
长屈直入,势如破竹。
一声欢快的娇喘燃起,一具美丽的恫体紧躬着,战争已无法停止了,哪怕世界在这一刻毁灭。
漏*点罢却,雪霜清醒了一些,赶紧用丝被遮住羞人的*,露出两颗羞愧的眼珠,凝视着身侧的男人。回想起她刚才如荡妇一般,一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太、太过羞人了,她……她怎么会变得如此。
正在雪霜心头慌迷之际,丝被内不安份的大掌滑到她的雪嫩这上,轻轻逗弄着她仍绽放的嫩蕾。
害羞的雪霜身子一阵颤粟,抽声羞喃:“夫……夫君,不……要。”
“不?要?”大掌拦着她的细腰一拉,两人更加的贴近了,炯炯的眼眸盯着她,疑问:“是要还是不要?”
“不……不要。”
“不要?”阿真眯起眼,大手从她的嫩柔滑下,停留在她的禁地之上。
“啊……”雪霜倒抽了一口气,感受着那阵阵战粟的渴望,“夫……夫君……脏……不……不可……以。”语无伦次里,夹紧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那入侵的魔掌一般。只是原搁在她禁地上的大掌,被她双腿一夹,反而死死停留在其中。
“啊,不……”
可人儿娇喘连连,吐气如兰。
阿真灼热的眼眸,如火一般紧盯着眼前这张烧红的小脸,不放过她所有的反应与情绪,望着她脸上的迷离与渴望。一种身为人夫的骄傲感,从心底里由然而升。
“霜儿,要还是不要?”阿真的声音已格外的沙哑了。
“不……啊……”刚吐出一个字时,粗糙的手指,更磨人的撩拔,雪霜紧咬着唇瓣,抽气中夹着呻吟,“不……要……”
“是不?还是要?”再继续下去,这丫头没被折磨死,自己感觉快被欲望烧死了。
“要,夫君爱……”极其难受中她吐出这句破碎的字句,无力的身子喘息不止,咬住的嫩唇泪在眼眶里打转。
“敏感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