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柔的怜爱,令更多的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挂着热泪地双眸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她如何能不爱,又怎么抗拒得了他的爱。
哇的一声,雪霜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将这些日子里所有的悲伤与担心都化为泪水,埋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阿真震惊了,不知突然之间她为何如此的悲伤?
“宝贝,怎么啦?”
抱着他痛哭好一会儿后,雪霜才抽泣喃道:“霜儿想夫君,好想夫君。”
紧抱住她,阿真头脑停止了运转,他就在她眼前吗?还想什么?
“乖,别哭了。”
怀里的人儿不停摇头,含哭倾诉,“夫君不在霜儿身边,霜儿好害怕,霜儿好担心,霜儿害怕夫君不要霜儿了,又怕拖累夫君,霜儿身有残疾,夫君身为大王,如何会有颜面。”哭泣里把这些时日的担心,全盘拖出。
阿真紧搂着她,心中亦样的痛,“别哭了,乖!王位如何能与霜儿相比,霜儿在夫君的心里比王位还要重要得多。”
他越是如此,雪霜就哭的越厉害,哭的连嗓子都哑了,可泪还仍不停歇。
“你是我永世的珍宝,拿全世界来与我换,我都不换。”话落阿真低下头,吻上了那张含泪的小嘴,未深入中浅浅亲吻、无限怜惜地嘶磨着她嫩嫩的唇瓣。直到那哭声,慢慢的停了下来,直到珠泪不再滑落。
怯怯的雪霜睁着泪湿的眸子,在他的安抚与诱哄下,红着脸颊探出粉红色的小小舌头,回应地轻舔他那有力的舌尖。
浅尝的阿真,见她的回应,收紧双臂,擒住那甜美的小舌,如野兽一般长屈直入。
初尝回应的雪霜,害羞中提起莫大的勇气,抬起颤抖的单手,圈住他的颈项,笨拙里虚心向他学习亲吻,她那娇小的舌尖,与他的顽劣,紧紧痴缠在一起。
喘息中,宽厚的大掌摊开刚被穿上的肚兜,逗弄着粉嫩的*,重温刚才的甜美。
“你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阿真野兽低吼,呼吸急骤而系乱。
同样也是大力喘息的雪霜,单手仍挂在他的脖颈之上,点着红扑扑的小脸回应:“霜儿永远是夫君的,永远……”
听闻这话,极力压下的欲火又熊熊窜起,“该死……”
雪霜知道他要什么,从刚才就知道了,把小手伸进他的胸堂上轻抚道,“请夫君尽情怜爱霜儿。”
“啊……”
她的放刚落下,一阵天旋地转,人便躺在床榻上,睁着迷离的眼眸,迎接着他沉重而坚硬的身躯,被分开的双腿颤抖中感受着他那灼热且巨大的欲望。当他闯进她的身体内里,伴着那有力的律动,差点喘不过气的她听着自己那羞人的呻吟,在他强烈的索要下,她不知身在何处,为何如此的意乱情迷。
“霜儿。”石破天惊之际,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响起。
意乱情迷的雪霜,止不住那脱口而出的呻吟,无助里哭应,“夫君……”
伴着这句话语的落下,在她身上尽情舞踏男人,蓦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如大山一般,趴在她的身上。
被汗淋湿的两人,默默相拥,敬爱他的雪霜用她那幸福的单手,环抱着身上的男人,在他的汗背上轻柔摸抚着。
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阿真翻身时手一带,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堂,爱怜的大掌把不知何时爬上她小脸的秀发拔弄到她耳边,温馨静听着两人的心跳。
两人都太累了,沉静无语里静静躺着,随着夜的撩远,疲惫的人儿缓缓合上眼眸,不知何时月竟也渐渐西沉了。
晨霞透亮,微风沁人吹着,鸟鸣舒人啾着。南跨院里的奴仆们已然忙碌了起来,大批的婢女捧着各样的东西,不敢打扰房内那一对人儿,静默恭立在旁边。
好一会儿,紧紧阖上的厢门,在雪霜穿着单衣下被打开了。
来到这里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这样的清晨如此令人喜悦,回想床上那个还沉睡的男人,她的双颊不由的泛起阵阵漾红,夫妻之间怎么可能如何的羞人,如此的折磨人,令人心悸,引人落泪。
大批的婢女踩着莲步进房,可阿真还是被吵醒了,咕噜一个翻身后,睁开眼就见到雕风的床梁。
“霜儿。”一声轻唤后,床上的男人翻身便坐了起来,双脚伸到床下,手撑着床板,整个人飘飘然然,一副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模样。
着装的雪霜,听到他的呼唤,赶紧绕过屏风,见他已醒了,脸上漾红走近道:“爷,怎么起来了?”
“你没在身边,睡不找。”视线停留在眼前这个美妇人身上,嘴角不由的高兴的划起一道弧线。
雪霜见他如此邪恶的笑,自然地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一颗脑袋羞的冒出烟来,噤噤站在他跟着不敢动弹。
见状,阿真伸出手命令道:“过来让我抱抱。”
“爷……”一声羞呼后雪霜更羞了,这么多婢女在房内,他还如此的不受礼教。
剑眉一挑,板起脸问道:“霜我,我是不是你的天?”
“爷当然是雪霜的天。”回应后,咬着小嘴,又要拿天压她了。
“既然我是你的天,那天说的话,你敢不从?”对于非常人的脑袋,就要用非常人的手段。
他的话一落,雪霜轻叹,果然被她料中了,夫君就是喜欢强迫人。
无奈里雪霜只有轻踱到他跟前,人还未靠近时,身子一个旋转,便被他紧紧扣在情里。
软玉温香在怀,阿真静静吮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瞬间让他有种把世界抱在怀里的错觉,这一刻里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爱着自己妻子的深情男人。
“霜儿,今天你要做些什么?”
雪霜听闻这话,凝思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回道:“到主母房内伺候着。”可是主母肯定不会让她伺候,她该做什么呢?
听她那不确定的话语,懒懒说道:“我打算兴办一间女子学堂,你们去当先生怎么样?”这些个女人个个才高八斗,堪为天下女子典范,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弄点给她们做,生活才有重心。
雪霜听后亮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可一会儿又暗然了,弱弱轻问:“夫君是君王,主母们如此抛头露面,不好。”
“谁说抛头露面了,在我们府的旁边设一间学堂,学堂侧门连着西跨院,学堂外有重兵把守,只有学子与家眷可进,七七八八的人则不能进来了。”
他这番话令雪霜的小脸又亮丽了,抬起期望的眼神,“如此甚好,夫君为女子谋福祉,请受霜儿一拜。”说着挣脱他的怀抱,便要下跪。
阿真的大手一拦,“跪什么跪,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下跪,你可是雪妃。”
“地跪天,天经地义。”雪霜反驳。
“地在下,天在上,如天要和地说话则该如何?”狡黠的眼眸闪烁着光芒。
一时不查,雪霜理所当然道:“理当低头。”
“哈哈哈……”一声大笑后,阿真点头,“孺子可教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