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标琐定在不远处的一个娘娘腔身,才阴沉的发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这……,大王饶命啊。”花富差点被吓死,哪里敢说是王后踢的啊,趴在地上继续磕头,不停求饶。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眯起眼望了望自己床上的位置,然后再看着那娘娘腔的位置,得出的一个结论是:这么远的距离,和掉下床的位置,不可能是他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睡他旁边的这个女人踢他下来的。
这一想,立即转过头死瞪着盈盈,见她睡的如此香甜,没有一丝醒过的迹像,狐疑了,难道盈盈在睡梦中他把踢下来?
晃了晃想不通的脑袋,继续把目标锁定那个跪在地上磕头的娘娘腔。
“是谁准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不会趁他睡觉,来偷盗吧?
花富哭的满脸鼻涕,听他消火的语气,赶紧跪禀:“皇宫别府的侍卫来唤您了。”
被摔醒的阿真想了想,他确定有对府内的侍卫这样吩咐过,点头消了怒火挥手,“下去吧。”
“是。”侥幸逃过一命的花富,吓的连滚带爬的飞身出去,太可怕了,王后是想致他于死地啊,果然还是听王后的话才是王道,他就是不听王后的话,才有此劫。
睡的舒服的盈盈倒是没有他这般会想,只是单纯的帮他叫醒人而已,紧闭的眼,听到穿衣声,悄悄抬起一只眼皮。
见他果然在穿衣服,心里恨恨,他就这么迫不待及回到他的亲亲小可爱怀里吗?
早怀疑盈盈没睡的阿真望着镜子,见到床上的人有蠕动的迹像,迅速转过头……
汗……
恨恨想的盈盈,脸上大窘,被逮到了。
“踢我下床的是你。”转过头的阿真翘起嘴角,很是得意。
“没有,我刚醒来。”盈盈打算死不承认。
“还说没有。”挑起眉毛,阿真裂开嘴走到床边落坐,捏着她的脸颊道:“掉下床的位置不对。”
“哪有啊,什么位置啊?”装傻到底。
“如我自行掉下床,应该在床边才对,可是我的身子距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手指万分肯定直指她道:“是你踢我下床的。”
她的男人太聪明了,见赖不过,盈盈坦然了,“就是我踢你下床的怎么样?”
“你认承了喔。”
“对呀,你就这么急迫的想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开始吃醋了。
汗……
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所以阿真选择沉默。
盈盈见他不吭声,微消了心中的火道:“等我生产后,你一定要常来陪我。”
“当然,我和你最亲,也是我的最爱。”
“当我三岁小孩子呀。”心里一甜的她,只是嘴巴很强硬。
“当然不是了。”阿真惊呼,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道:“你和我同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这份感情谁能取代。”
听后盈盈笑了,责斥道:“贫嘴。”
见雨过天晴了,阿真心里抹了一把汗水,裂开笑对着这张刚醒睡的美脸直亲个不停,“老婆,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吧。”被亲的舒服的盈盈推开他。
“有谁能比陪我的宝贝老婆更重要呢,今晚我就陪你。”说道故做脱衣服。
被甜言密语迷惑的盈盈心甜的如蜜糖一样,挥了挥手道:“去去去,不要让人说我霸道。”
“唉……”脱了一半衣服后,阿真故作叹息穿回没脱下衣服自言自语,“也是,我吃饱没事干娶那么多老婆干嘛什么?”
知他甚深的盈盈,扬起笑,调侃道:“别假惺惺了,你今晚过关了,快去吧。”
阿真听后,故作惶恐,躬身作下跪状高呼:“臣下令王后懿诣,王后万福千寿,仙容永亨。”
“免礼,起来吧。”
“遵诣。”
站起身后,阿真扑上床,狠狠把玩的高兴的她抱在怀里,直到蹂躏的她嘴唇更加的红艳,才不舍的放开道:“王后的滋味真不错呀。”
“大王的味道也挺好。”
“明晚来陪你,晚安。”
盈盈乖顺让他亲吻她的额头,见他亲完后,幸福回应:“晚安,我的大王。”
“睡吧。”帮她盖上被子,用万分不舍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后,才站起离开。
直到走出房内,裂开了笑,叹笑摇头自语道:“女人,感性的动物。”
站在外面的花富见他外袍半掩,绳带绑的乱七八糟的步了出来,惊恐上前伺候道:“夜里寒冷,奴才帮您拿件袄夹子。”
“不用了。”七月的天闷热非常,他脱光了都不觉的冷。
“是。”
一会儿花富帮他绑好所有结扣才说道:“侍卫还在殿外候着。”
“嗯,别进去打扰王后知道吗?”
“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进去了,又不是不要命。
吩咐完后,阿真愉快地步下石阶,走出他的宫殿,领着府内侍卫出宫,朝自己府里走去。
吵闹的聚会结束后,大量的婢女奴仆忙进忙出,极快打理好一切后,才静静站在厅内侍候着。
累极的婉君拉着雪霜的手返回房内,两人说起了贴心话。
“雪霜今天能出来面对众人,我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