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两个女人这么恐怖,阿真受到不小的惊吓,连连后退急嚷:“就是有人绑我进去的啊。”
直把他*到御桌前,两个女人才站定脚步,齐声呐吼:“说。”
“被大群妓女围着,很浓的香味令我的头脑昏沉,然后无力抵挡便被她们强拖了进去。”讲到这里赶紧摆手接着道:“进去后我便立即向门口逃,可是老鸨却紧拉着我不放,说我既然进来了,就是嫖客,嫖了要给钱,不嫖也同样要给钱。”
“然后你就嫖了?”贝妮可爱的小脸依然可爱,但是眉头却是紧皱着。、“当然没有。”阿真做大惊状再辩道:“老鸨这种霸道的话让我很生气,所以我便与她吵了起来,然后她就叫出三名龟奴,把我暴打了一顿,脱了我的衣服当嫖客一样把我扔到大街上。”
盈盈和贝妮听他含冤莫白的话,相觑一眼,仍是不相信地再问:“真的吗?”
“当然时真的,你们有探子,问问探子从我进青楼到被扔出的时间就知道了。”没嫖到还惹来一身腥,阿真顿觉委屈,哀着脸继续扯鬼道:“从我进青楼到被扔出来还不到二盏茶,你们是我的妻子,想想就知道了。”
仍然不相信他的两人听他口无摭拦的话,脸颊立即冒出两朵红晕,想到这个男人精力太过旺盛,一时之间相信了,进青楼肯定不会马上进去就办事,所以时间上有出入。
消了怒火的两头母老虎,立即又成了暖玉温香,脸上挂满柔情上前挽着他的手臂道:“好生生的竟遭如此霉事,以后绝不能再把李能武唤开了。”
“我也挺后悔的啊,你们不知道呀,好惨啊。”摇头的阿真脸上依然惨淡。
盈盈和贝妮见误会澄清了,可他却依然悲伤,立即好奇疑问:“怎么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扔出青楼时,不是被令狐家的闺女救了吗?”
“对,这位令狐家的小女娃还万分钟情于你。”白了他一眼的盈盈催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从狗洞里溜出来玩的,救了我又不敢光明正大,然后……”
他话还没说完,两人女人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大嚷:“你钻狗洞了?”
“不是我钻,那时我正在昏迷,哪有可能去钻狗洞啊。”阿真大声澄清,双肩大垮喃道:“一世英明尽毁啊。”
吐蕃大王钻狗洞,咋舌的两人女人额头上又是滑汗,又是冒黑线,哑口无言了。
“还不止这样,我还被卡在狗洞里动弹不得。”惨淡的阿真叹息不已。
吐蕃大王钻狗洞,然后被卡在狗洞中。
一只乌鸦从盈盈和贝妮的头上哇哇叫过,然后拖了一地的省略号。
木愣的盈盈呆呆凝望着自家老公,久久才合上惊讶的嘴巴,随后一连窜爆笑立即响起。
“哈哈哈……,卡在狗洞里。”指着他暴笑的盈盈,笑的差点叉气,太绝了。
额头发黑的阿真,狠瞪了紧捂着嘴偷笑的贝妮一眼,才扭过脑袋望着这个捧腹爆笑的女人。
“唔……”爆笑的盈盈一时不察,腰际被一只大掌紧搂,然后眼前一个黑影便笼照而下,一张杏口立即被紧紧堵住,声音顿时失去踪迹。
原本只是想惩罚这张无法无天的小嘴,但无比温暖的香甜立即涌进阿真的大嘴里,情然自禁的他伸出大舌进入盈盈的小嘴里,与她的小丁香舌嘻戏逐耍。
“嗯……”闭着双眼与他舌吻的盈盈惊嗯一声,双眼立即大睁,轻扭着身子,无法相信这个色狼竟然当着贝妮面前,把他那色掌伸进她的凤裙里,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
“老婆,你太香了。”舌吻结束后,阿真不舍地伏身啃吻着她水嫩的脖颈,那只色手依然紧紧在她凤裙内揉搓着。
站在旁边偷笑和贝妮,亲见到她家郎君把大掌探进盈盈的裙里,昏愕的脸上顿时通红,但却不回避好奇站在旁边观看着。
“好……好了。”被*耳根敏感地带的盈盈,抖着喉咙,气喘兮兮轻推着他。
“再亲一下。”欲火瞬间烧的极旺,强忍住翻腾的火焰,最后在盈盈红艳的杏唇上蹂躏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把他那双色掌大她的裙是抽出。
第315章 《淋雨》
微拉离距离后,盈盈脸上红艳非常,害羞不已看向那个在不远处臻首低垂自睫毛下偷觑他们的贝妮。
顺着盈盈害羞的眼线看去,阿真见到他的亲亲小可爱脸蛋通红,垂首下偷觑着他,一时之间嘴角裂开向她步了去。
一颗小心脏卟通直跳的贝妮,偷看到郎君向她走近,然后身子一晃,整个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郎君不要。”她可不想像盈盈那样的害羞。
阿真不让她不要,挑起她的下巴,便封住了她的甜口,大掌从她身后裙摆探入,轻轻抚摸着只属于他的高翘柔嫩。
感受到那只放肆的手掌,贝妮深抽了口气,趁空隙惊喊:“不……”
不让把她完整的句字说完,他那磨人的大嘴立即把所有的缝隙填满,缠人的舌头如蛇一般,伸入她的小嘴里不停索取,不停索要。
“唔……”一声闷哼后,贝妮全身都羞红了,惊恐不已急向后紧退了一大步,拉离这个危险人物,才双手按着胸口,不停吸气、吸气、吸气。
阿真见他的亲亲小可爱如像见鬼一般,裂着口笑道:“一人一次,厚此溥彼。”
“你这个色狼。”盈盈脸上未退的红潮,见他如此霸道地蹂躏贝妮,想到他刚才就是如此霸道的对待她,一时之间脸更红了。
见到他两位老婆对他瞪出如此凶狠的目光,阿真立即把脚步转移到门口,“你们忙吧,我要回府了。”
听他说要走,怒瞪他的两人女人关心的齐唤:“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随着话落,那个男人逃出了御书房。
他这一走盈盈和贝妮害羞相觑了一眼,然后故作若无其事,贝妮走到御桌前,盈盈走进御桌内,继续商谈其它国事。
一踏出宫门,阿真“贤贤美代子”无聊之极地游荡在热闹的南城。有序的南城不比西城龙蛇混杂,人人皆温和有礼,落座的客栈、酒家、摊铺也都井然有序,地上干净之极,小段时间都有无数兵卫、差役巡过。
“唉……”闷极的他边走边咬着手上的梨子,没事干的里有一种混吃等死的错觉。
“去找曹宗?”喃喃自语后,他便哑然失笑,这个曹宗肯定很忙,而且他一点也不想自投罗网。
“去令府狐玩玩?”随后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去招惹幼幼,再说他还想留条老命陪他几个老婆共老呢。
“学府?”
一句深深的叹息又响起。停步在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们,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地方可去,然后又发现他竟然没事可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微步轻吟的他,摇晃着脑袋转身返回,曾几何时他身边燕瘦环肥,曾几何时他膝下绕粉,曾几何时他倚柳戏花。现在他却独自一人,无处可去,没事可干。
返到自己府门口时,懒散的他觉的浑身没劲,呆坐在大厅上的椅子发起了愣。直到总管轻轻叫唤午膳到了,才收回游迷的思绪,起身独自一人坐在膳房内用着那精致的午膳。
只是任厨子再好,也煮不出他孤单寂寞的味道,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前他从来都是独自用餐,来到这里后每次吃饭都有人陪着,不知不觉也就习惯了,突然再恢复独自一人时,一种莫名的寞落不自觉忧伤了起来。
清晨下了阵雨的天空依然阴霾,地上沥沥的水渍留下了一地的证剧,用过膳后不知干什么的阿真停留在主院塘边,发呆的他又发现了一件事,他竟然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六名老婆有六间房,每间房都有他的位置,只是这些房间的主人不在,不免显的有些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