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赶到的两人心头一紧,茫然不知的相看了一眼。
“不知是营内多出何物,令大王如此气愤?”
“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没错。”穿着白色绸衣的阿真气极地这里踱过来,那里踱过去。看着前面这数十名跪地不敢大力呼吸的帐卫,很生气吼道:“我的床上多了一名李隆他老婆。”该死,竟然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睡,他妈的,这个李隆绝对是畜牲。
满脸紧张的达尔巴听闻此事,紧提的心脏立即缓下了,小心询问道:“大王是说李隆把自己的妻子献与大王解欲?”
“没错。”阿真含首。
“原来如此。”原以来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达尔巴一颗心顿松,上前劝道:“大王如此帮助李隆,李隆理当把自己的妻子献与大王。”这有什么好气的,不就是个女人吗?
踱步的阿真听到此话,顿时止住了脚步,俊眉轻挑,面无表情狠瞪着达尔巴,“老爹的意思是?”
不知他是要怒还是不怒,达尔巴咽了咽口水,小心亦亦说道:“李……李隆想巴结大王,所……所……”刚讲就见到前面这位贤婿,从面无表情,到满脸暴怒,顿时噤噤住嘴了。
“哼……”重哼过后,负手的阿真脸色铁青,历史的例子太多了,想正史里的靖康二帝被大辽一举功破国都,后宫三千佳丽皆被强虏去充当军妓。二十一世纪来的阿真是累不及家眷,哪里忍受得了这群无法无天,可以把老婆送来送去,虏来虏去,随便奸,随便*的事情。
“老爹,你干过的缺德事有多少啊?”虽然他很不想过问这些事,可这些个将领肯定缺德的事情做多了。
“这……”不小心踩到雷管的达尔巴老脸讷讷,轻抬小眼看着他回道:“三……三名。”
“都有谁啊?”
“达蒙造乱之时,燕司被臣下攻破后,其守将家眷尽数皆被……”讲到这里骇然住了嘴。
俊脸很是阴霾的阿真重声大哼,冷冷问道:“老爹还记不记得我攻破兰溪之时,第七岳母大人的事情?”
“是是是……”这件事还是他返回大理时,小妾转告他的。
听闻他记得,冷冷的阿真放话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最好永远把你们那种自大的想法从头脑里剔除。记住!我们是人而不是禽兽。”
“是是是。”撞到枪口上的达尔巴哪里敢反驳,大王气的都要杀人了,他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在老爹应是的同一瞬间,侍卫首领惶恐中领着慌乱的李隆,从黑暗的大雨满头冷汗的急奔而来。
李隆一踏进帐,见到跪倒在吐蕃大王面前发抖的帐卫,立即惊觉不妙,不安中抱拳躬问:“吐蕃大王,您这是?”
阿真脸色不好,冷冷看着唯诺的李隆,冰冷问道:“李隆,你把自己的小妾送给我,是什么意思呀?”
心惊的李隆听到如此冰冷的问话,抖着心脏陪笑说道:“吐蕃大王连日劳累,我……我心不安,所……所以便送名贱妾给您消遣消遣。”
“喔!”轻应的阿真平静看着前面的李隆,可是头脑开始晃忽了,晕炫了,哑口无言了。
说完的李隆小心亦亦看着前面的大王,见他听是轻轻一喔,便没下文了。立即谗媚靠上前,嘿笑问道:“吐蕃大王您是否觉的不漂亮?”
“什……”
大瞪着眼的阿真话还没说完,以为他嫌不漂亮的李隆连连躬身,插嘴道:“后营内有我和所有将军们的妻妾,如吐蕃不嫌弃,我把她们统统唤过来,让您挑选。”
张着大嘴,阿真哑口无言了。愣看着眼前这个李隆,眼里的人已不能算是人了,而是一名四足禽兽。
“你连将军们的妻妾也可以送给我?”木然的他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麾下的将军是不是有病,竟然跟着这禽兽主子。
“那有什么,全都是下人。”李隆很阿力莎。
冷漠的眸子,神情严峻森然,阿真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慑窒的酷厉气息。“我要你的元配。”
“这……”李隆心里一阵犹疑。他的元配是国宰之女,性烈的很,如顶撞到大王,那他就完了。
“怎么?”眼珠大瞪,气的失去理智的阿真吼问:“不行吗?”
“行行行。”见他如此生气,李隆连连躬身。“吐蕃大王请稍等,我立即叫她过来。”
在一干人张口结舌之下,这头猪慌慌张张来奔来,又慌慌张张的奔了回去。
无法相信的阿真大张着嘴巴,无法言语地看着那头消失在黑暗大雨里的猪。眨了眨眼,抬起修长的手指,指着帐外,朝一旁的达尔巴说道:“老爹,他……他答应了?”
“是呀。”从头看到尾的达尔巴老实的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惊讶。
“我嘞个去……”搔了搔自己的大脑袋,阿真脑袋打结,乱七八糟地朝一干人挥手道:“大家洗洗,就睡吧。”连听他们告辞都没有,自己转身回自己的内帐。有种被人狠狠当猴耍弄的感觉。
头昏脑涨返回自已内帐之时,黯然的眼眸向床上看去。
李隆的小妾已从床上坐起,*的身前紧掩着红丝被单,睫毛上残留着大量的泪渍。
“穿上我的衣服,回去吧。”走到柜台上,抄起自己一套堑新的衣裳,朝床上扔去。刚才的兴趣早不见踪影了。
不敢离去的少妇轻看了床边的衣裳一眼,含泪轻唤:“吐……吐蕃大大……大王。”
“怎么?要我回避吗?”说道迈开脚步,朝帐帘方向步去。
“不不不……”大惊失色的少妇吓挪到床下,慌恐之中越违的拉住要离去的阿真。
“呃?”今晚的一切,令阿真感觉自己像头笨驴,很是迷茫。
“贱奴越违了。”拉住他后,少妇惊觉不对,双手紧抱在自己的胸前,卟通跪倒在地。
阿真的脸上浮上一抹愕然,打量着跪在脚边的*少妇,淡淡说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被强迫而来的,为什么不走?”
“贱奴没有被强迫,真的没有强迫。请吐蕃大王相信。”死也不走的少妇紧抱着他的双腿,哭声哀求他相信自己是很愿意来让他睡的。
错愕的阿真低下头,与抬起的这一双泪眼相凝着,歪着脖颈问道:“就这样回去李隆会打你,或许杀了你是吗?”
“不是的,郎君不会打贱奴,也不会杀贱奴。”
“那是为什么?”
两条清泪立即又开始缓泪,眨了眨迷茫的眼眸,少妇砰砰的磕头求道:“求求吐蕃大王,助助郎君,求求吐蕃大王……”
她突然如此,令阿真吓了一大跳,赶紧拉起这位快把脑袋磕破的少妇,连连点头应诺:“好好好,我帮我帮。”
“贱奴谢谢吐蕃大王。”听他说要帮了,少妇的泪脸闪过一丝娇羞,轻含着唇瓣,毅然放开自己抱住的丰胸,伸手便要替阿真解去单溥的绸衣,“吐蕃大王,让贱奴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