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单手前顶的董炼,轻轻松松便把前面双手使力的武为顶的身子后扬。
眼一眯,董炼冷笑,极快收回钢叉。
对力的武为力气用尽,黑脸充血。一瞬间突然失去力道,顿时身躯向后弹。紧急中扳起身子,便见到三截利尖向胸口袭来,无处可逃之下,大瞪着暴满血丝的双眼,关刀顿时沉沉下坠,胸口的鲜血暴喷。
一叉刺死敌将,单手持着没入武为体内的三截叉,连叉带人把武为高高提到上空,董炼仰天狂笑,“哈哈哈……”
“吼吼吼……”
见到将军一叉刺死来将,所有兵士震奋的高举着手中兵刃,狂声彻喊。
见到才二招武为就被杀死了,阿真这方顿时鸦雀无声,除了吐蕃兵马外,所有人皆惧怕地看着前那位被三截叉高举向空的武将军,口水不停吞咽着。
远望这一幕的阿真双眉紧紧皱着,观看三截叉上面抽筋的武为,心里是把李隆祖宗十八代痛骂了一遍。明知这董炼如此勇猛,竟然还派个武艺不咋地的武将上去,他是存心要杀这位姓武的吧。
“张越。”苍白着脸的李隆大喝。
不吭声的张越立即策马向董炼狂奔而上,“董炼小儿,休要猖狂。”吼声是震天侧耳。
见到这位将军如此魄力,阿真心头一震,朝旁边的人说道:“看来这这位将军可敌董炼。”
“哼……”达尔巴不屑的重哼立即传出,什么都懒的说了。
“锵锵锵……”连串的火花喷闪。
然后就是,“吼吼吼……”前面的敌兵震奋的高举着长矛,欢声呐吼。
才刚刚赞扬这位张将军了得的阿真,顿时张口结舌了,无法相信地瞪大着双眼,看着远处那一位又挂在三截叉之上,不停抽着筋的张越。
把抽完筋的死尸从三截叉上扔到地上,董炼嚣张地朝前呐吼:“叫个经打一点的过来。”
李隆听到这话,气的挥身发抖,暴怒的大吼:“潘华。”
“是。”手握樱枪,潘华驾的一声,窜风向前飞奔上去。
“这个还不错。”嚣张的董炼见到是大将潘华来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胆董炼,不思报国,为虎作伥,今天我必把你挑于马下。”董华呐吼。
“哼。”听也不听的董炼嚣张吼回:“就让你挑。”
“驾……”
“驾……”
两声大喝声响起,一时之间马匹纠缠,马蹄絮乱。
雷鼓阵阵大作不停。
阿真是看的紧张万分。只见一枪一叉来往相抡,你刺我闪,你搓我躲。劈下的樱枪,扬起尘土,上挥的钢叉划过血渍。
不到二十个回会,潘华已是气喘如牛,身上多处伤口正在淌血,反倒是董炼依然如初,全身完好。
“有点能耐。”刺中潘华躲避不及的肩臂,董炼高傲地给予了肯定。
腰间、锁骨、双臂、腹部,大量被刺中,伤口鲜血狂涌,捂不住众多伤口潘华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可是主子不鸣金,将军唯有死战。
看的心惊胆颤的阿真额头大冒着冷汗,见到那个猛男又要对面临死亡的潘华再发动攻击了,想也不想的大吼:“鸣金,快鸣金……”
“当当当……”
刚要把前面敌将头身分离的董炼,听到远处传来鸣金声,恨恨的收回自己的三截叉,转身返回。
就要死的潘华听到这阵得救的金声,掩捂不住四处淌血伤口,捂着樱枪返回。
见到潘华返回的阿真嘲讥的向旁边的达尔巴激道:“老爹,你刚才还说三招要把他劈了,现在不敢说了吧。”
“此等武艺也能上阵为将?”不屑的达尔巴冷眼从头看到尾,改变刚才的说法,淡淡说道:“二招。”
听到二招,阿真愕然了,扬起吹牛的眼神,刺激道:“老爹别口出狂言了,这个董炼猛如老虎,别说二招,就是二百招你都不一定赢得了,反而有可能被他一叉刺死。”
怒瞪阿真的达尔巴,咬牙切齿大吼:“二招……”
“不行不行。”阿真大力摇头,如实说道:“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向贝妮交待。”
想他达尔巴一英勇,碰见的敌将不是一枪刺死,就是一枪劈死,可是现在这个大王竟然如此瞧不起他,一时之间暴怒了,“大王,如臣下超过二招,便自刎谢罪。”
“不行,贝妮……”
轰……
气的全身发抖的单细胞老爹,眼里的这位阿真已不是大王了,自顾拉着跨下马匹,狠握樱枪狂风烈卷的向前狂奔而去。“小儿,快给你爷爷跪下。”
“达尔巴你给本王回来。”故作急状的阿真呐声狂吼,“你会失了一世英明的。”火上加了一把油。
狂奔而上的达尔巴听到如此蔑视的话,一时之间怒气直彪红线,顿时好像和董炼有杀全家之仇一般,狂声大吼:“小儿,现在你跪下了也得给我死。”
这声暴怒的狂吼立即令前面的敌兵全都吓退了一大步,不明这位大老爷要干什么。
刚刚返回的董炼听到这声暴吼,顿时也吓了一大跳,愣愣转过身时,便见到一匹白马飞疾而来,听到话里的内容,一时之间也暴怒了。
“匹夫何人,竟然如此放屁。”
“他妈的……”气极的达尔巴,大掌凶狠拽起马绳。马儿吃痛,向前高高跳跃而上。
“吁……”一声重吁,虐马的达尔巴猛地把马绳拽的更高。
四足刚沾地,马儿还来不及向前再踏出一步,便疼的前面两足腾空大划。随即达尔巴暴怒的声音便咆起:“小儿不认识爷爷,去地府问你奶奶。”
不认识达尔巴的众人脸上都茫然了,可是见到如此精湛的骑术,一时间不由的也心生敬佩。
“无名小儿,竟然在本将军面前犬吠。”暴怒的董炼,立即策马迎了上去。
刺激老爹的阿真嘴角高高撂起,朝旁边呆愣的李隆笑道:“我这个老爹偶尔也不听我的命令,真是的,回来得好好的骂死他。”
李隆等将哪里还能听他说什么,张口结舌,紧屏呼吸向前紧观着,深怕漏看到任何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