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殿内,他顿时傻眼了,望着大殿尽处皆是鲜血,那些官爷们的尸身纵横交错。除了李隆和兵士外,大殿之内早没活人了。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巨大的暴吼响起,阿真的脸青铁青铁。无法相信这个蠢蛋竟然把自己的大臣杀的干干净净。
快意恩仇的李隆心情是无比的畅快,突闻这声怒吼。愣愣转过身子,“吐蕃大王,你来的太好了。”兴奋地比划满地的杰作,“杀了这群二臣贼子,真是大快人心。”
手握拳头,阿真额头的青筋暴跳。还未吼出,“真是他妈的太好了。给他省下不少事。”的口号——“啊……”
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叫,从殿后传进众人耳膜。
“妈的。”知道这些将军又在干什么禽兽事的阿真,理也不理李隆,心力交瘁地像烈风一般,朝殿后狂卷而去。
位于大殿的内殿,一排排后宫的厢门紧紧掩着。大量惨绝人寰的哀嚎从各个厢房内传了出来。
除了紧掩的厢房内的惨叫,左右的花园之内也大量的掺杂哀叫、哭嚷。
蒙……
刚刚闯进后宫的阿真头脑一阵晕炫,无法相住地瞪着琳琅满目的四处。
除厢房外。花园、台阶、庭院、湖畔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想得到的。大群的千护、兵总、与各领军。数十上百地正随意的在朗朗乾坤下,大解裤头,欺压在这群不停反抗的女人身上,大行猥琐禽兽之事。
“他妈的,给我全部住手。”巨大的暴喝蓦然大起。
“呃?”爽歪歪的众人愣愣地停止了动作,见到暴叱的人是吐蕃大王,小小鸟顿时吓的疲软,飞速拉起裤子,卟通跪倒在地,不敢大力喘气。
“呜……”
“嗯……”
“唔……”
“呜……”
除了外面的哭声,紧掩的厢门传来的哀呜更是悲惨之极。
阿真咬牙切齿地喷气,小尾的在外面干,大尾的在里面干。真是他妈的,太好了。太有礼让之心了,配合的真是人神共愤。
毫无风度的他,一口气堵在胸口,飞跑上台阶,抬起自己的脚,朝那紧掩的厢门一间一间的猛踹。
“砰砰砰……”
无数的厢门应踹而开,好些连扇都被踹破了。
“妈的……”
“该死……”
“草……”
“毒……”
“干……”
应声倒地的厢门,一扇扇破闩而开。狎琐的正爽的这些大尾的将军们,更是一声声的破口大骂。
阿真铁青着脸,把所有的厢门踹破,立即暴吼:“你们他妈的,全给我滚出来。”
声声的咒骂,遇到这阵暴骂,顿时嘎然而止。
随后阵阵窸窣的穿衣声大作,蹬蹬急跑的声音响起。大干的李朝大将提着自己的裤头,慌乱向厢门外急跑而出。
潘华才爽到一半,提着裤头跑出来后,见到吐蕃大王满血铁青,吞咽口水询问道:“吐……吐蕃大王,您这是?”
紧急从大殿跑来的李隆见他如此的暴怒,茫然向前问道:“吐蕃大王,为何事如此生气啊?”
“哼……”冷着脸重哼的阿真,气的青筋暴跳,指着前面的十数名大将军怒吼:“他妈的,全都该杀。”
“是是是……”连连点头应是的诸将军又连连摇头退步,惊恐地大摆着双手:“不不不……”
“这……”茫然的李隆心头一跳,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唯唯诺诺的上前再问:“吐蕃大王,为何……为何突然如此。”
“竟然*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简直与禽牲无二。”
李隆听到他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理所当然笑回:“吐蕃大王小题大做了,只是区区几名妇人而已。”
我草,蓦然转身阿真狠瞪着李隆,歪着脖颈挑眉问道:“而已?”
“是呀。”理所当然的李隆陪笑说道:“想当日他李越破我升龙,不也是如此。他们只是礼尚往来,有何不可?”
“有可不可?”喃喃自语的阿真头脑蒙了,想也不想的大吼:“当然不行。”
李隆满脸茫然,双手一瘫,“哪里不行了?”
“我……”哑口无言的阿真一时气结,想他连老婆都可以送给别人睡,顿时找不到任何正义之词了。
见到他无话可说了,陪笑的李隆开谗媚邀请道:“吐蕃大王,我们破了升龙,应该庆贺庆贺,别管他们了,让他们自行去玩。”
“不行……”脸红脖子粗的阿真,飞快在头脑里寻找说词,指着前面一干人怒骂:“毫无尊卑,无大无小。我还没挑选,你们竟然自行主意,真是罪不可恕。”
讷讷的李隆听他这席话,想了想。觉的很有道理。如没吐蕃大王,他们怎么能破升龙,而且吐蕃大王最大,理当让吐蕃大王先满意,而这群没大没小的大将,竟然连等吐蕃大王先挑选都没有,就自作主张自已爽了。别说吐蕃大王了,他都觉的浑肚子是气。
一番想后,立即非常赞同地朝自己的下属大骂:“该死的你们,竟然猴急成这样子。还不快向吐蕃大王陪罪。”
终于明白他们是如何得罪吐蕃大王了,大干将军立即抱拳求饶道:“请吐蕃大王恕罪。”他们是急了一点,理当让吐蕃大王先爽才对。果然做错了,怨不得别人。
“算了,你们提兵回营拔寨吧。”摆了摆手,懒的和这群下九流的人多说一句话。
“这……”李隆惊问:“吐蕃大王是全要?”这也太猛了吧?李越他老婆足有十数人,他能行吗?
知道他在疑问什么,阿真不爽的扭过老脸,板着脸问道:“不行吗?”
“行行行……”吐蕃大王虎威,夜御十数女,有何不可。
“还不快回营拔寨。”
锵锵锵……,奔跑离去的众人铠甲声声敲击,心里刹异不已。吐蕃大王能御这么多女人吗?他有如此威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