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如我三弟有得罪之处,还请海含。”念完自己的兄弟,白尸立即抱拳向阿真躬身,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知礼了。
“这……”下巴掉地上的阿真满脸茫然,扭头看看龙无双,再看看雷顶天。然后朝那白尸看去,疑惑问道:“你们不曾害过人?”
“当然不曾。”白尸理所当然的回答。
“呃?”指着震天霸,再问道:“照刚才震镖头的话,你们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吧?”
“算是吧?”
“怎么说?”狐疑的阿真更狐疑了,还有算是的。
白尸不搭理阿真,自顾震天霸邀请道:“快先进厅内歇息,边坐边聊。”
“多谢白老爷子。”
“请请请……”呵呵笑的白尸非常好客,乐不可支地率先向黑漆漆的厅里步了进去。
阿真见到震二愣竟然真的要进去,狐疑问道:“震镖头,你相信他们?”
震天霸转过头,理所当然回道:“玉面阎王,浔江五尸侠肝义胆,绝不会做出宵小之事的。”
“侠肝义胆?”一阵晃忽,阿真觉的自己的一个脑袋不太够用了。难道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见到躺棺材里的恐怖人,便认为是吮血如命的大恶之人,是不是太先入为主了呢?
三搓火焰亮起,年青男女各围两堆,另一堆则是头目级专用。
而阿真当然是属于头目的头目,大赤赤的盘坐在地上,眼睛则是不可思议地扫视着黑眼袋的五人。
五尸从容坐下,便被他如此大赤赤的目光扫视,浑身不自在地问道:“年青人,我们脸上有什么吗?”
认真观察的阿真摇头道:“没有,除了眼袋比别人还要黑,脸色比别人还要白以外,完全和正常人一个样。”
汗……
五颗大汗从五尸的脏脑门滑下,他观察的还真是仔细啊。
“这……”白尸木讷,弱弱朝震天霸询问道:“震老爷子,不知此位兄弟是?”
震天霸不敢透露半句,为难地看了阿真一眼。
“我就是江湖人争传的玉面阎王。”阿真点也不隐瞒。
“原来是玉面阎王,失敬失敬。”白尸有礼地抱拳见礼,和正常人的反应截然不同,一点都不感到恐惧。
见状,阿真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询问:“然道你们不惊恐,不吓的跳起来吗?”所有人听到他的名讳都吓的从地上蹦起来,无一例外。可这五个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白尸听他这话,老脸大愣,奇怪地反问:“为什么要惊吓?”
“我嘞个去。”今晚到底是怎样?“难道你们不怕我杀了你们?”
听他这话,白尸正气凛凌道:“所谓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们自知不敌,你要杀便杀,有何可惧的。”
“够种。”一颗大姆指直竖,上下打量着这五人,头脑昏沉地说道:“在我眼里,像你们这种睡在棺材里的人,应该是十罪不赦,残害无辜之徒。”
“此话从何说起。”白尸很不赞同,义正词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怎么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杀手。”
“好好好。”阿真笑的明朗,抱拳敬道:“五位老爷子,是我看错你们了。不过这不能怪我,因为我见多了睡在棺材里的人残害无辜,所不不得不做如此之想。”
“原来如此。”了然的白尸头点到一半,狐疑地疑问:“年青人,难道还有人像我们一样躺在棺材里睡觉的吗?”
“当然有。”把现实和小说混在一起,理所当然的阿真问道:“听过铜尸,铁尸吗?”
“铜尸铁尸?”低低叨喃,五尸面面相觑,随后整齐摇头。
白尸摇头向震天霸询问:“震老爷子常在江湖走动,可曾听见此两尸?”同样是尸,为何他们却不曾听过?
想不出来的震天霸大力摇头,朝身边的所有人问道:“你们可曾听过?”
雷顶天、龙无双、南老头、唐老头皆然摇头。
见到大家都摇头,阿真说道:“此两人是夫妻,原是黄药师的徒儿,可是心术不良被赶出后,偷了黄药师禁练的九阴白骨爪。”
“黄药师?九阴白骨爪?”大干人老脸顿木。
“没错。”点头的阿真慎重讲道:“此九阴白骨爪练之不易,要以活人来练,要整整练就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成。”
认真倾听的众人心头一颤,“要用四十九个大活人来练?”
“对。”扫看了毛骨悚然的众人,继续讲道:“铜尸和铁尸白天就是睡在棺材里,而夜晚便出来抓活人,直到把活人练成一堆白骨,鸡鸣后便返回棺材里。”
“这这这……”毛骨悚然的一干人无言了。
“过儿,难道黄药师就不管吗?”自己徒儿如此残害生灵,身为师傅的也有罪过。
“当然管了,可是天下这么大,哪里知道这两人躲在哪里。”
“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练成了吗?”雷顶天也着急发难。
阿真摇头道:“当然没有。”
“如何?”众人急问。
“当两人大功就要告成之时,偶然被江南七怪碰见了。”
“江南七怪?”一干人面面相觑,他们就是江南武林之人,可是却从未曾听过有过什么江南七怪。
“震叔,江南有七怪吗?”老无双很是疑惑,为什么她从未听说过?
“没有。”震天霸想也不想就摇头。
雷顶天好奇万分,“真哥,江南七怪是何人?”
“江南七怪是正义之士,当他们携着郭靖从大漠返回中原时,竟然碰见铜尸和铁尸。”阿真说道。
“然后就打起来了?”雷顶天疑问。
阿真问道:“你们说,正义之士见到两尸如此残害百姓,会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