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起五鼠的身躯后,“卡嚓……”冷酷的天火活生生把这五人的腿骨折断。
“啊……”痛的抽筋的五人跌趴倒地,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已的一般,以一种叫人看了都极痛的扭曲姿势挂在他们身上。
刚才一心想杀此五人的所有人,冷观着这一幕。见到飞天五鼠如此之惨,双腿如此弯曲,不由的莫名升起一股同情之心。
阿真一点也不妥协,冷森重喝:“给我绑了,到达昆明立即交给当地府衙。”
“是。”瞬间大队人马,拉着牛皮特制的绳绑,把趴在地上哀号的五人绑的结结实实。
贝妮见到事事情解决了,朝停留在半空的血蝉唤道:“虫儿回来。”
“嗡……”血蝉很听话,瞬间便停留在贝妮手中的小铁盒内。
盒盖一盖,贝妮开心地收进怀里,对这群盯着她看的人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玉面阎王果然不简单,一出手瞬间就把为非作歹的五鼠给解决了,让他们连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这一家子人太恐怖了,不只是武功好,毒也深通,盅更是个中豪杰。想想都令人感觉害怕。
解决了五只老鼠,阿真死凝着贝妮可爱的小脸,俊眉紧拧,不吭不动。
贝妮被看的很不好意思,摸了摸小脸,疑惑询问:“郎君,妮儿脸上有什么吗?”
“你也养盅?”俊眉轻挑。
“这只虫儿是阿娘给的。”
“是吗?”阿真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贝妮,挑眉疑问:“你不会对我下盅吧?”
“妮儿为什么要对郎君下盅?”贝妮一愣。
阿真如实说道:“比如你太爱我了,想占有我,所以对我下情盅,让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情盅?”贝妮眨了眨眼睫毛,好奇又兴奋地搂着他的手臂询问:“郎君,这个世界上有这种迷惑心神的盅吗?”如果有,她绝对会对他下,省的他整日在外面拈花惹草。
“咦?”愣看着贝妮兴奋的表情,阿真的脑门滑下一颗汗,“你不知道?”
“郎君告诉我哪里有这种盅,我去学。”贝妮很感兴趣。
白眼一翻,“你当我没说过。”没想到竟然没有这种盅,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郎君你就告诉妮儿嘛。”贝妮死缠,如此好盅不学太对不起自己了。
阿真无聊地瞥她一眼,“学了好对我用?”
“对呀。”贝妮点头如小鸡啄米。
“我随口胡说的。”揉着这颗奇奇怪怪的小脑袋,跨步向寺外走去。
不明不白的大干人见他自顾走出寺了,彼此相觑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跟着一同出去。呆在玉面阎王身边,安全是通过ISO90001国际品牌认证的。
震天霸见到他们自顾翻身上马了,吞咽口水上前询问:“玉面阎王要走了吗?”
“对呀。”理所当然的阿真挑眉疑问:“难道你们还没睡够吗?”
震天霸疑惑,抱拳小心询问:“玉面阎王的意思是?”
阿真什么都懒得说,直接下令:“开拔过境。”
“现……现在?”震天霸心头的跳,皱着老脸乞求道:“现在过境危险了些。”
“喔。”抱着贝妮看着这个老头,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们不会真的想猫在这里等到天黑才过境吧?”
“那……这……”
贝妮见到这位老人这那讲不出来,开心地说道:“走吧,跟着郎君没有事的。”有天火在就算碰见自杞的境兵也不害怕。
牙一咬,脚一踩,震天霸大作决定道:“就依玉面阎王。”
点头的阿真开心地唤道:“走喽,到吐蕃去。”终于可以回家抱老婆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间客栈,尽情的蹂躏怀里的这个顽皮的亲亲小可爱。
大条的车蛇缓慢抵境。
阴暗的晌午阴黑的令人发慌,四下无人的境道,潦倒杂乱的让人寒碜。
凉爽的秋风划过沙沙的树梢,阿真的双臂搂抱着前面的可人儿。而前面打盹的人儿把小脑袋仰靠在他的怀里,樱唇上镶嵌着几根发丝。四周散发的全是她郎君那熟悉且温暖的气息。
阿真见怀里的小东西自顾睡的香甜,随着马蹄的一上一下,贝妮仿如躺在摇篮内的女婴般,可爱的腮帮子白里透红,那粉嫩的肌肤更是嫩的如可掐出水样。忍俊不住的他轻轻在她的粉唇上啄了一下。在此刻,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他心中的满足。
叶影斑斑驳驳地洒落在荒无人烟的道路上,清冽的风穿梭在枝蚜间,撩起阵阵沙然声响回荡在宁静的边境各处。
在如此悠然宁静之下,深受贝妮感染的阿真不由的也昏昏欲睡。
哒哒哒……
“站住,站住……”
荒凉的道路尾后传来阵阵的马蹄与呦喝声。
所有人听到这声声的呐吼,脸色顿时骤变。
“吁……”震天霸拉紧把匹,掉转马头向车蛇的尾端奔来。
“吁……”
“吁……”
几百巡兵威风凛凛,身着铁盔,手持马鞭紧把这批想要偷过境之人死死困围住。
领着的千护怒眼扫视着巨多的货物,立即阴冷大叱:“大胆,竟敢私自过境。”
“将军您误会了。”震天霸唯诺的抱拳向喝叱的之人说道:“我们是押镖之人,身受委托,而不是想要私自过境。”
“哼。”千总喷出一鼻子气,轻踱马匹上前,仔细地凝看大批货物,询问道:“都是些什么物品?”
“小老头是受燃柳山庄嘱托,给吐蕃大王下聘。”
震天霸话一落,包围的所有兵士顿时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