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眼一眯,全然不信他的鬼话。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没吃肉连带被人冤,阿真哪里受得了,顿时高声嚷嚷:“真的,虽然我很想,可是趴在她身上时,她那表情好像我很恶心一般,我哪里还欺负得下去。”
“你趴在邀月的身上?”环月危险的眉毛一挑。
“没错。”大方的点头,回想刚才那一幕,差点喘不过气来,“人间亨受啊。”
在少主面前被如此调侃,邀月差点心脏病发,咬着唇狠瞪前面这个无耻之徒,大有冲上去一剑劈死他的架式。
人间亨受完,手指着邀月,大力告密:“环月你看,她还在瞪我耶。”
转过身,看了看邀月,环月皱着眉教训道:“邀月不可无礼。”
“是。”少主干涉,邀月心不甘情不愿的躬身至歉:“请真爷饶恕邀月。”
突然如此,令阿真呆了,很不要脸的向环月索要,“给我,环月,把她给我。”
白眼一翻,斜瞪着这个色狼,环月哼哼道:“邀月本来就是你的,不须要给。”她都被他这样那样了。她的人本就是他的,还须要给吗?
邀月听闻此话,蓦然心惊,愣看着环月喃喃道:“少主您……”她的贞节要不保了。
知道她想问什么,环月叹息道:“嗯,他是我的男人,以后绝对不可对主人无礼知道吗?”
“是。”邀月心里默哀,辗转反侧,最后贞节还是要丢在这无耻之人手中。可他是主子,主子如想要她,又不能不给,她能怎么办。
茫然的阿真越听越觉的有意思,直到最后终于大彻大悟。
“哇哈哈哈……”很爽的走到邀月身边,大掌无耻的搂过她的小蛮腰,嚣张之极的彻笑:“原来是我的,哇哈哈哈……”
细腰被紧搂,邀月全身僵硬,不敢乱动的让他唯所欲为。不明白少主怎么会选择这种无耻下流之人做夫婿。
环月见他竟然当众搂邀月,皮笑肉不笑的疑问:“难道你突然变勇猛了?不怕盈盈了?”
汗……
嚣张无比的阿真听到这个名字,狼爪顿时懦弱收回,吞咽口水走到环月身询问:“盈盈知道?”
“你说呢?”双手抱胸,环月指了指门外笑道:“刚才我来的时候,见到此楼除了飞虎和兀鹰外,还有大批御卫。”
眨了眨眼,“御卫?”他不记得有调过御卫呀。
随着环月的话落,大厅一片静默。
“该死的向少云。”一声很悲惨的咒骂从阿真的嘴内流泻出。
与盈盈站在门外的向少云突离这声巨大的咒骂,脖子一缩,小心看了看与她站在一起的盈盈,口水吞咽不止。表脸大哀,他发誓绝对不是他去告密的,是王后自已知道的。可,谁会相信他啊。
“哼……”月子期的盈盈包的密不透风,板着脸出现在厅门口,冷眸朝阿真直射而去。
刚刚咒骂完向少云,阿真就突见盈盈出现,心头立即卡在喉咙上,额头上的冷汗淋漓哗啦倾泻。
“哇……”见鬼的一声惊恐,赶紧拔开挡在前面的人,谦卑的急跑上前,拍了拍衣袖,单膝跪见,“小真子见过王后,王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呃???”突然的一幕令所有人一头雾水,他吓疯了吧?
未跨进厅门的盈盈见他如此低下,差点憋不住的暴笑,板着脸哼道:“起来吧。”
“喳!”单膝下跪的阿真小心亦亦弯身站起,在她要跨进门是关心的惊呼:“王后小心。”
“嗯。”冷眼观着他唯诺模样,盈盈板着脸说道:“小真子如此体贴,等一下去敬事房阉了,以后就伺候本宫吧。”
“当然,当然。”唯唯诺诺的弯身敬拜,随后大力摇头,“王后,奴才已阉,勿须再阉。”
“阉的不干净,再阉一次。”
“不行。”手捂着命根子,直起身板大力摇头道:“我家十八代单传,阉不得。”哪里还有刚才那谦卑样。
“十八你个头。”抡起玉手,立即给他一个暴粟,气呼呼哼道:“怎么还死性不改,花柳病是没得治的。”
含泪抱着被敲的大脑袋,阿真反口就回:“放心,我玩的全是处子,不会得那种病的。”
盈盈大瞪着怒目,凶狠询问:“你说什么?”
“没有。”大力摇头,娘娘搀扶着她的胳肘道:“王后,今天怎么有空呢?”
挥开他那虚假的小心亦亦,盈盈扫视着厅内目瞪口呆的一干人,狠瞪着身边的男人一眼,“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阿真忐忑不安,掩饰的比划大干人道:“她们是来找环月的。”
“喔。”挑了挑眉毛,皮笑肉不笑的轻唤:“阿通你进来。”
“是。”守门的小斯也恢复了禁卫长的冷峻,虎虎生威的跨进大厅,恭敬朝阿真跪见:“臣下磕见大王。”
“欧麦嘎。”见到守门的小斯这冰冷模样,阿真手捂着额头仰天惨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这样措败的样子令盈盈撂起浓浓的笑,摇头道:“错了,应该是黄雀捕螳螂,弹弓在后才对。”
“意思都一样。”双手一摊,不可思议的指着愣怔的邀月说道:“你楼里来了这么多密探你竟然没有觉查,这算什么杀手啊?”
邀月被斥责的哑口无言,愣看着易容潜进的五名丫环,然后愣愣看着沙狼,最后把目光投向阿通。是呀,她们算什么杀手。所有的一切皆被人掌握在手中,她们犹如猴子一般让人耍过来玩过去,而自已却浑然觉查不出。
环月含笑看着邀月颓丧的身影,安慰的轻拍了拍她道:“邀月别灰心,你做的很好。”
“这……”邀月低垂脑袋,“谢谢少主。”她做的很好?不!一点也不好。
漾着柔和的笑容,环月轻抬起邀月绝美的容颜,真执的安慰道:“别丧气,因为他们两人全都是布局的高手,天下间能与他们两人比拟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你做的很好。”
邀月听闻此话,疑惑询问:“少主,他们是何人?”
指着门边吵争的那对夫妻,环月笑道:“盈盈是吐蕃王后,而那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吐蕃大王。”
话落,邀月心窒了窒,无法相信的惊问:“大周昔日的大司马,少主的心上人?”
“对。”环月含首,目光温柔的看向那个明明没有道理,却说的好像他是天下最凄惨之人一般的男人,幸福的喃语:“他就是我一辈子的男人。”
邀月见少主如此眷恋,扭头看向她嘴里的无耻之徒,终于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了。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她怎么能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