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第905节

听闻这个名称,盈盈一时之间也乐了,怨瞪了阿真一眼,“太难听了。”

“哈哈哈……”哈哈大笑的阿真觉得这名字好,特好,够生威。

真倪听闻要把大铁棍卖给别人,小脸褪色的撂叫:“不行,大铁棍太危险了,不能卖。”

阿真和盈盈哪里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老狐狸的相视一笑,安慰道:“行了,别去瞎*心此事。”卖给别人的火炮,将是那些次次次等品与失败品。买回去简自就是找讨苦吃,要发射靠的不单是技术还须要运气。有运气的发射出去可能暴炸,也可能不暴炸。没运气的话,别说轰别人了,在自已军营内炸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可……”真倪虽然年小,可是自见过大铁棍的威力到现在心还有余悸,见他们竟然要把这么厉害的铁棍卖给别人,很是着急的嚷道:“不能卖啦。”

“放心吧。”阿真不耐烦的搂着她的小肩痞笑道:“走,咱们去吃饭。”自顾搂着她强向内门步去。

如不是知道真倪是女同性恋,如不是知道真倪心系琴玉。盈盈绝对当场揍死前面那个猥亵幼女的罗莉控。

“放开啦。”扭过门框,小肩被搂的真倪撩声呼叫。

盈盈叹息的摇了摇头,走到内门时狐疑的转身朝那个呆愣的多罗唤道:“安乐王……”

“是是是。”多罗大脑门愣愣,老鼠屎的脑桨转不过来,紧急跨步紧随而去。吐蕃的大王和王后有人格分裂,人前人后不一样耶。

直到在宫内用完胆颤心惊的午膳,愣愣的多罗又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吐蕃大王竟然不住皇宫耶。

小雨从昨夜下到晌午仍不停歇,冰冷的迷雨细细洒落于优哉游哉的阿真身上。

与这个大脑袋并肩出宫,阿真对身边这个大脑袋投去不下百道好奇的目光。“多罗,你的脑门怎么可以生的这么大?”

脑门?

这么大?

多罗大脑门愣愣,小心偷窥了并肩而行的大王,见他正好奇盯着他脑袋左右观看,懦弱的惧回:“也……也不知道,为……为什么。”

扣起手指,好奇的往这个大脑袋一敲,阿真赶紧倾耳去听,不可思议的嚷叫:“竟然是实心的耶。”

突然被敲了一暴粟,多罗吞咽沫液,小心亦亦偷看这位大王。呜……,他不会是想要把他的脑袋剥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呵……”愉快的再看了这一颗大脑门一眼,阿真安心拍了拍满脸挂着惧恐的多罗:“放心吧,我不会打开你的脑袋的。”如此比别人两倍大的脑门,世间罕见,得好好的爱惜起来才对。

出了宫门,两人便分道扬镳。送走向右离去的大队人马,阿真不舍的再向那颗大脑门远眺一眼,才心情愉快的负手向自已的林府悠闲步去。

林府从晨亮起就不安宁。

当阿真心情很好的跨进大厅时,立即就发现了。

“哇……”一声惊呼,随后指着坐在椅上的人唤道:“这不就是咱们的球爷吗?”惊呼完后,脑袋四下扭看了一下,大声的喃喃叨念:“今天没刮西北风呀,怎么把这位大爷刮来了。”

阿葱球昨晚刚抵达王廷,虽然陛见是在初八,可他哪里等得了。用过早膳后,立即杠着大堆东西先来林府探望。美其名曰是访友,实则是听闻诸多国家都派人来了,不能落后。

“真哥。”突闻调侃,阿葱球赶紧从椅上站起,兴奋的说道:“自上京一别,真哥别来无恙。”

身为当家主母,婉君见到夫君来了,从主位上庄重的起身。优美的福身说道:“夫君,阿王爷已等候您多时了。”

“嗯。”走到婉儿身边,转身指着前面的阿葱球说道:“婉儿别拘谨,阿葱球是夫君的故友。”

“是。”听闻介绍,婉君柔美的朝阿葱球施了个万福,知书达礼地轻退到自家夫君身后。

阿葱球见王妃如此,立即惊恐的抱拳躬拜,“不敢,不敢。”

古人很造作,特别是有身份地位的古人。见怪不怪的阿真挑了挑眉,不吭声的比手邀请道:“请坐。”

“真哥请。”

阿真未坐,抱歉的朝阿葱球说道:“家里有一些事,阿葱球你先喝盏茶,我去去就来。”

“当然,真哥事忙。”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站在夫君身后的婉后听闻此话,心头一暖,看来夫君是要为她解决守月之事了。刚才皇榜来时,她都愣了。如此大的事情,她也甚难决断。如何的罚,该怎么罚把所有人都难住了。如夫君要杀要关,为何要把如此大的事交由她来决绝。可这么巨大的事情,不杀不关,该如何惩治才能消弥守月的罪孽。

阿真牵着婉儿的小手离开大厅,见到这个小东西自顾陷进沉思里,不由的笑问:“宝贝,怎么呢?”

“夫君。”婉儿轻叹了一口气,“守月罪重,实在想不出合理的惩治办法。”

就知道她在想这淌事,阿真掬握她的小手询问:“守月现在人在哪里?”

“在书房。”

“走,我替你解决。”

“谢夫君。”婉儿松了一口气,有夫君出马,万事皆安。

巨大的书房内,无数书框整齐的伫立于左边,右边则摆着高贵且珍稀的古迹碟盘与绝迹图画。对着大门的前方则有一张巨大的书桌,书桌的两旁摆着供人坐躺的软椅锦榻。一座幽香的香炉静躺在书桌边上,炉内的气氲袅袅升腾。

如此书香流溢的书房内,却不和谐的站满无数脸上鬼画符,军装整挺,凶神恶煞的兀鹰。数百名跨步负手的兀鹰眼珠不转,狠视着跪于地上许久的男人。大有他敢动,立即毙命的气势。

自御卫把守月扣押来府,所有人都愣了,就连聪明的环月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照守月之罪理当处死,可是那个痞子大王力排众议,把守月扔到府内。即然他力排众议,为何不放了释放守月,何故要多此一举?

从大厅走到书房,远远阿真就见到门内门外站满着大批兀鹰。这群兀鹰个个剽悍,人高马大,黑黝的脸上顶着恐怖的鬼彩。单一个就要让人吓的心脏病发,何况是一大群。

书房内,琴玉、雪霜、芊芸坐在书桌边的软椅上,环月与邀月则站在琴玉的椅后,其它婢女则垂首在椅后四周。

跨进房内,阿真见到这情景,立即挥手朝大批兀鹰唤道:“全都退下。”

“是。”冷冷的两声齐应,沙狼与阿六凶狠的再看了跪地的人一眼,默不吭声的携着大批人有序的退出书房。

随着他们的离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顿从溢香的书房内消失,紧迫人心的抑郁之气弥散,提着心的众女眷顿松了一口气。

“夫君……”

整齐的三声呼唤响起,环月与邀月朝进房的那个飘逸的身影瞟去。惩罚来了。不知这位痞子大王要如何的惩治守月。

“呵……”听到这三声心急的叫唤,阿真撂起嘴角,调侃道:“大家这么有生机呀,很好。”

“夫君,你要怎么办?”芊芸急不可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好法子。

雪霜连连点头,“如此大事,甚难决断。”

“夫君……”琴玉轻唤一声,默然的低垂头颅。环月是她的人,而守月又是环月的属下,她是该为守月说情的。可守月做出如此罪孽深重之事,这情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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