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花正值怒放时季,花富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不过花儿嘛,肯定是送给美丽皇后的了。想到这里,花富开心万分,领着大群宫女太监当场把殿门口的几株雪梅摘了个光秃。
很开心的花富捧着大束梅花,兴高采烈的询问:“皇上,够吗?”
“太多了。”阿真可不想像他一样把脸挡住,胡乱的抱过一大把,挥手朝琴师说道:“走,你去弹琴。”
“是。”琴师与所有人一样雾煞煞,不过皇上下令了,也不容她多问一句。
“嗯。”阿真看了看身边好奇的花富,主意立即一来,招手朝花富吩咐道:“你手持着花朵,装作好奇的站在御书房门口,尽量的伸长脖子向里面探看。”
“这……”花富一呆,吓的直发抖道:“皇上,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没事。”拍了拍他的肩,阿真很有信心的笑道:“皇后只会欣喜,不会降罪。”
“是。”皇上亲命,就算是皇后降罪也有人挡着,不怕。
“好。”乐不可支的阿真兴高采烈向御书房蹦去,超级无敌女金刚受死吧。
第469章 《战争是何等的惨烈》
“咦?”专注于奏章上的盈盈,在寂静里突然听闻一阵静雅的琴乐,错愕的抬起起脑袋。仅只一眼,脑顿时空了,无法相信的张大嘴巴从椅上乍站了起来。
迈进御书房内,琴师听话的抱着琴弦躲在角落里抚起了琴。而阿真则单膝跪在御桌前,手上捧着梅花,等待专注的人儿发现他。
“你……”张大小嘴的盈盈头脑罢工,指着捧花跪在前面的色狼,“干什么?”不会吧?真的来向她求婚?都老夫老妻了耶,他都不觉的肉麻吗?
“宝贝,你是我今生的至爱。”幽美的弦律下,单膝跪地的阿真一手捧花,一手高举宣誓:“我林阿真乞求你郑盈盈嫁给我,我发誓,今生今生会呵护你,疼爱你。直至老死之时亦同棺而眠,如有违背此誓,就让我雷劈火烧,受尽永世折磨。”
“天啊……”盈盈捂着嘴巴傻在当场,他……他他他、他真的在向她求婚。
“呜……,老公。”绕出御桌,盈盈踉跄的跑到殿下,泪流满面的跪在他面前,一双小柔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号啕泣嚷:“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他是此生最美丽的愿望,为他披上嫁衣是她憧憬的夙愿,原以为此生已不可能了。没想到……,该死的色狼老公怎么可以让她如此的感动,怎么可以。
踏在云宵之上的盈盈泪盈满眶,抱着他的脖颈不停摇晃,“不准你这么让我感动,不准……”边说边把他扑到在御书房的地上,哭泣里欺压在他身上,红艳的嘴唇立即覆盖上躺在地上的男人唇上。
汗……
奉命前来的百名宫女与太监,奉命伸长脖子探看。惊见这煽辣的一幕,所有人额头皆滑下大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趴在书房地上的那一对男女。
“不准看。”花富大惊,脑门的汗哗啦不停直流,气急败坏的力挥着手臂,把百号人和自已赶出远远。无法相信皇上和皇后竟在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下做出房事。这这这……有损天威啊。
被扑倒的阿真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当乌鸦拖过大串省略号时,蓦然想到他吩咐在外面窥看的百来号人。
“唔……”紧急拉开吻他的盈盈,阿真扭头往房外看了一眼,见到没人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敢有人进来的。”被拉开的盈盈比水还要柔澜,美丽的脸儿泛粉。把自已柔软的身子投入了他的胸怀,诱人的低喃:“老公,爱我。”
这不是要让人死吗?
纵然他林阿真原本没想到那档事去,可她的这句爱我,不就是想让他死在她身上吗?就算不能死全,那也得去掉半条命。
一只大掌霸道之极的猛抱过与他刚硬身体截然不同的柔软娇躯,另一只大掌则有力的拦过她的腿弯,不费吹灰之力把这个芊细的美人抱起。
“七次。”大步刚跨,阿真咬牙拼了。
“咯咯咯……”被抱起的盈盈娇笑连连,伸出小小的粉舌,诱惑地舔了舔嘴唇,“试目以待。”
“该死。”见她这副妩媚模样,阿真的*顿如钢铁般,抱着怀中的女人向内房冲了进去。
外面抚琴的琴师脸儿已被羞红了,惊见他们瞬间便进房内了。立即缓停琴弦,抱起古琴,如被鬼追般,惊慌失措的逃离现场。皇上和皇后太太太……太惊世骇俗了。
窸窸窣窣。
闯进内房的两人,一人躺着,一个趴着,迫切的脱衣声在安静里阵阵响起。
男女的外裳从那张玉床挥出落地,随后白色与粉色的男女亵裳也被扔出来,再然后……
一只肚兜松垮的挂在盈盈的玉胸,里面则是一只包住她的巨大手掌。激情的盈盈感受着他熟悉的抚摸、受怜,亨受着他温暖的唇瓣,与及他撩拔的火热。
两人在这一刻都迫切的想拥有对方。爱抚、深吻、呻吟、喘息,狂猛的律动,以及如雨般的汗水……
当山摇地动停歇时,好一会儿彼此都说不出来,安静的内房只剩下,吸气、喘气、吸气、喘气的呼吸声。
当急骤的喘气声渐渐平息时,躺在玉枕上的男人立即把怀中的女人旋转过来,随后便沿着她曼妙的身躯一路啃吻抚摸,直到……
“啊……”跪趴在玉床上的盈盈太过激刺,埋在玉枕上的小脑袋无助的高高仰起,战粟的身子无法自主地颤抖,软若无力的膝盖撑不住滚辣,想要滑趴在黄系上。可是那个无耻的男人偏偏不让,正恣意妄为的蹂躏她,霸道凶猛的欺负她,又是那么柔情万分的怜爱她。
当摇晃的玉床吱呀声停止,搁在腰间的大掌离开,盈盈也随着瘫痪的跌趴在黄系上,红艳的小唇极度缺氧的猛吸着稀微的空气。
阿真的汗水已流的全身都是,发辨湿的如浸泡在水里一般。同样喘着粗气的他挑眉看着瘫痪于黄系上的小女人。
“郑盈盈,你别给我装死。”霸道的手掌翻过瘫趴的娇躯,抿笑地把她的湿发拔拢到玉耳边,“你不是不相信吗?起来。”
“老公,我错了。”浑身疲软,盈盈手酸腿酸的躺在床上,美丽的小脸红晕焕发,小嘴里的气喘仍无法从激情里平复缓过。
“错了?”阿真眼黑眉黑的挑起眉头,霸道之极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双脯柔软上,轻轻使力的捏拿道:“不准你错了,给我起来。”
“痛……”挂汗的小脸轻皱,可怜兮兮哀求道:“老公,好累,能不能不要了?”
“你说什么?”大掌轻轻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嫩芽的腿根,不温柔的哼道:“再说一次。”
“啊……”一阵瑟缩,盈盈战粟地挣扎,“好了,好了,我起来,我起来。”
“哼。”饶了这个狡猾的小女人,阿真躺倒在床上,不爽的催促道:“女人,快点。”
力气被抽尽的盈盈坐起身,恨恨往他胸膛捶了一记,才咬着红唇朝他的雄伟看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他的身子,轻移了移粉臀。
不管有硝烟的战场,还是没硝烟的战场。都一样的惨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死题,千年无解。
当一切又归回平静时,盈盈已陷进半昏迷中,疲惫不堪从他身上滑躺阵亡。半眯着濒临死亡的睫眸,而小嘴犹如快要死的鱼一般,张合无序。
七孔大喷着粗气,阿真也是筋疲力尽。可他那变态的身体恢复力与蟑螂有一拼,不出三刻钟又蓄势待发,生机悖悖。
处在昏迷中的盈盈,惊棘的发觉有人硬扯她的被子,半梦半醒间,犹以为自已把被子踢开,正想抓回来时,一副巨大的身躯已然覆盖上来。随后一句饱含怒火话传进耳朵里。
“女人,不准你闭上眼睛。”
“老……老公。”强睁开眼缝的盈盈见他恢复的如此之快,哀声求饶道:“饶……饶了我吧,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