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怎么样?”柳风扬搓着手,老脸堆满邪恶的*笑。
“嘿嘿嘿……”阿真撩起*笑,下贱的无人可及。
“嘿嘿嘿……”随着他们下流的*笑,大厅内所有的人统统变成了禽兽。
下流完,阿真收回*笑,正经八百道:“没兴趣。”
“啥?”嘿笑的三人老脸大怔,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位衣冠禽兽,直无法相信自已的耳朵。
“太伤天害理了。”朝跟前这三张老脸大力摇头,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婊子玩一玩还是可以的,可这黄花大闺女老子下不了手。”
“不是吧?”柳风扬咋舌,“真……”
话还未说完,阿真立即嘿嘿搓手*道:“不过叫她跳个舞儿,唱个十八摸还是可以滴。”
“呼……”以为他变性的三人见他从正经八百转变回同一国的禽兽,所有人皆松了一口气。非常鄙视眼前这位大爷。跳个舞,跳着跳着肯定跳到床上去了,明明就爱,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让人吐他一盆口水都不行。
“走……”说话间已浪费太多时间了,柳风扬把握良辰美景。
“下雨耶。”阿真反抓住柳风扬,忧脸道:“再且去荆阳要花近个时辰,中午我还要进宫陪老爷子用膳耶。”
“也……也对。”要走的三人面面相觑,弱弱问道:“那……那怎么办?”
“笨,不会派人带她过来吗?”一定要亲自去荆阳吗?
“也好。”柳风扬点完头,老脸忧了起来。“真……真哥,不带到府内来行吗?”
他这副妻管严的模样,顿让所有人朝他投去万千鄙视的眼神。
“没想到风扬竟如此惧内。”郭直孝毫不掩饰的大力嘲笑。
老脸染过一丝绯红,柳风扬还未开口,阿真便为他解释道:“不是惧内,而是怕飞燕伤心。”
“还是真哥深知其中之精髓。”柳风扬立即对阿真投去无比感动的目光。
“哈哈哈……”阿真呵呵拍了拍他的肩,朝向少云唤道:“把沙虎、沙狼、守月、望月叫来。”
“叫他们干什么?”去干龌龊事情,不是都偷偷摸摸的吗?
半晌沉默,阿真表情怪异地巡看眼前三张愣脸,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昨天晚上我被人一批歹人绑去了。”
“什么?”听到此话,向少云顿时跳脚,伸长老掌对阿真上下其手。“真哥,你没被伤害吧?”
柳风扬和郭直孝也是吓了一大跳,可随后立即眯起眼眸摇头反驳道:“真哥,你真的被歹人绑去了?”又在唬他们了吧。
“呵……”拍掉向云少揩油的色手,阿真搔了搔自已的大脑门,满脸疑惑叨喃道:“早上起来时我也很疑惑,可是感觉不像是梦。”侧着脑袋想不通地摇头道:“不管怎么样吧,小心为妥。”
受到惊吓的向少云飞速点头,“没错,没错。还是小心为妥。”
“真哥,你在做梦吧?”柳风扬见他似有想不通的样子,紧皱着眉头疑问。
“对呀。”郭直孝分析道:“内城有宵禁,歹人走到街上很快便会碰见巡逻兵。再则躲过巡逻兵,成功绑到真哥了,怎么又放了呢?”
“没错。”他一番话让所有人皆然点头。
同样也点头的阿真,则是心头一痛。
“哎……”叹了口气,阿真的心里犹豫不决,双眼眯凝着郭直孝,若有所思朝向少云道:“少云,把他们叫来吧。”
“好。”突然被吓,向少云心头一颤,飞速向内门奔去。
刚把事情分析完,郭直孝便见到眼前这张冷峻的冰脸,心底发毛道:“真……真哥,怎么……怎么呢?”
“如果是做梦,那被人甩了三巴掌,为什么现在依然会痛?”他就这么想让他离开金陵吗?
“三……三巴掌?”不明内幕的柳风扬吓了一大跳,热辣的双眼立即朝阿真的脸颊射去,“真……真的有掌印。”虽然不明显,可是隐约可以看出被掴的掌印。
“真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掌印明明就是被人掴出来的,敢掴他的人这世界仅只一位,就是远在吐蕃的皇后。
郭直孝心头发毛,跟着柳风扬懦弱唤道:“真……真哥。”
“呵……”拍了拍柳风扬的肩,阿真不以为意笑道:“别紧张,也有可能我作梦自已掴的。”扭过头,眯起双眼凝看郭直孝,轻轻笑问:“直孝说的对吗?”
“这……,不……不太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语双关道:“一切皆有可能。”
柳风扬感觉有一丝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直孝,疑惑唤道:“真哥,你怎么呢?”
“真……真哥……”郭直孝被如此凌利的目光死盯着,盯的他头皮发麻,双腿禁不住直打颤。
正当气氛结冻时,向少云领着四名壮汉提步走厅。
“少爷……”沙虎、沙狼、望月、守月在向少云的带领下,恭敬的站在旁边。
“你们来了。”从郭直孝脸上收回目光,阿真负手转身道:“从现在起,你们要半步都不离开我身边。”
“是。”四人齐应。
“好了。”一副云消云散模样地转身,拍了拍呆愣的郭直孝,抿着浓浓的笑,朝柳风扬问道:“风扬呀,你去过直孝的王府过吗?”
很是疑惑的柳风扬愣愣点头,“当然,直孝府里我去过不下百次。”
“可我一次都没去过。”说完,理所当然向郭直孝笑道:“就是不知直孝欢迎吗?”
“这……”左右看着大家,郭直孝抱拳躬身道:“既然真哥看得起小府,当然欢迎了。”
闲情逸致的手掌比着府门口笑道:“那就请直孝带路了。”
柳风扬和向少云非常的疑惑,怎么说着说着就去逛直孝的府抵呢?真哥不是不喜欢逛府抵吗?
座落于玄武道尽头的亲王府,门卫森严。
如闲云野鹤的阿真负手走到王府外围时,感叹地朝带路的郭直孝说道:“直孝,你的王府好大呀,有多少倾呀?”
“八百多倾。”战战兢兢回答完,转头笑道:“不大,与燃柳山庄和大司马府比起来,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