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上次说,安排了二舅母和小姑姑去特别特店里上班,现在怎么样了?”
我哪知道啊!?
易青整天忙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当初安排给叶雅娴了,他就没再问过。
“叶姐就在隔壁,要不你去问问她。”
叶雅娴这次也跟着一起来了,付艺伟是她一路护送着的,当然得负责把老板娘平安的送回京城。
付艺伟动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想下床去隔壁问问叶雅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顿时红了脸,小声问易青:“你说,这车厢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从南京坐火车前往四川德阳,需要一天一夜,昨天夜里,俩人忍不住又输出了一把,折腾到很晚。
睡在隔壁的叶雅娴都被俩人给忘了个干净。
至于车厢隔音的话
应该不会太好吧。
“咳!咳!”
隔壁传来了咳嗽声,付艺伟的脸色立刻红的仿佛都要滴出血来了。
连隔壁的咳嗽声,他们这里都听得这么清楚,昨天晚上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样子,付艺伟一把拽过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没脸见人了。
“都怪你!”
嘿!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跟谁学的啊!
“这是我的床,昨天晚上明明是你”
易青话还没说完,就被付艺伟一把呼脸上了。
“你小点儿声。”
咋也没有你昨天晚上声音大。
中午刚过,火车抵达了德阳,下车的时候,付艺伟始终低着头,感觉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特别是跟在后面的叶雅娴,那眼神暧昧的,让她恨不能直接钻铁轨里待上一辈子。
其实,付艺伟是理解错了,叶雅娴那眼神绝对不是暧昧,而是哀怨,昨天晚上一直到深夜两点钟她都没睡着,在隔壁那俩人折腾个没完的声音笼罩下,要是能睡着,得多大的心啊!
好在她睡的车厢也是全包下来的,要是有别人在的话,她都不知道这个晚上该怎么过。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不让我睡觉,我就用眼神杀死你们俩。
易青是个厚脸皮,在他看来对着媳妇儿能量输出是正大光明的事,合理合法,谁也管不着,所以对叶雅娴的眼神恍若味觉。
但付艺伟就不行了,从车站出来还一直低着头,始终躲避着叶雅娴的目光,上了公交车之后,直接拉着易青到了最后面。
“你”
“闭嘴!”
付艺伟说着,伸手准确的找到了易青的腰间,然后狠狠的旋转。
咝
舅姥爷家,易青之前已经来过两次了,熟门熟路的,直接找到了楼下,离得老远,就看见舅姥爷正坐着个马扎,手里摇着蒲扇,跟着邻居聊天。
“舅姥爷!”
舅姥爷转头看过来,看到易青,连忙起身迎了过来:“青娃子!是你哦!这是”
舅姥爷也注意到了易青身边的付艺伟。
叶雅娴上一站就下了车,直接去住酒店了。
“这是我媳妇儿,付艺伟,小伟,这就是咱们舅姥爷。”
付艺伟知道易青的亲戚很少,除了被赶走的大伯一家,就只有住在德阳这边的舅姥爷一家是还能联系上的了。
“舅姥爷!”
“好!好!好!”
舅姥爷打量了付艺伟一番,连连点头的笑着。
“青娃子有福气,找的堂客这么漂亮,来,不在外面说喽,跟我回家。”
舅姥爷说着,转身对着一个小年轻说道:“海娃子,你辛苦一趟,去找哈我家老大,让他们赶紧回来,就说家里来客人喽。”
易青上次过来,在舅姥爷家住了好几天,周围的邻居都认识他,知道是张家从京城来的亲戚,而且本事还大的很。
没看见老张家的二儿媳妇和小女儿都被安排着去一家买衣服的商店上班去了。
到了八十年代末,人们的思想观念已经发生了转变,以前干个体户,是要被周围的人看不起的,那个时候,能在正式单位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端着铁饭碗那才叫本事。
就连家里有姑娘的人家挑女婿都一样,宁可找那些每个月赚着三四十块钱死工资的工人,都不愿意找街边卖鱼,卖衣服,一个月赚上千块钱的个体户。
可是随着辽宁那边某挂着国家牌照的企业宣布破产倒闭,人们原先奉为众生依靠的铁饭碗也端得不牢靠了。
到了这个时候,人们才开始正视以前被他们瞧不起的那个群体,突然发现,原来钱真特么是好东西。
特别特在川蜀地区已经打来了局面,之前没在德阳这边开分店的时候,都有不少人知道,还有人特意去成都买。
这只能说,特别特的广告宣传做的十分到位。
插句题外话,特别特最新一期的广告就是陈小旭设计的,十分亮眼,比冯裤子那一版不知道要强了多少。
所以,张家的二儿媳妇和小女儿能去刚开张不久的特比特德阳分店上班,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时候不长,易青的大表舅,二表舅,大舅妈就回来了,他们进门的时候,易青正和付艺伟一起逗弄超女小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