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田庄义在明知抵抗无望的情况下,选择和易青合作,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不是每一个日本人都满脑子民族大义,这一点和国人是一样的,任何一个民族都会有败类,日本为什么不可以有?
“住友财团在日本政府那边的地位一直比不上其他三大财团,特别是80年代之后,日本政府为了扶持三井,安田这两大财团,一直在打压住友财团,崛田庄义这个时候,生出不一样的心思,好像也是很正常的!”
陈养正这一年多来,往来日本多次,对于日本的现状也非常熟悉,易青要打这么大的经济战,日本的四大财团,自然也是陈养正的重点研究对象。
现在三菱财团撤出了,三井和安田两大财团还在勉强支撑,住友财团这个时候如果撤退的话,对于日本的护市计划将会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打击。
如果真的能合作
“老板!如果崛田庄义真的有这个打算的话,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这些日子,双方在日本股市反复交锋,虽然今天随着易青突然下场,让日本的护市计划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但日本毕竟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底蕴还是有的。
一旦日本政府不顾美国的威胁,强硬的宣布要护市,那么就凭易青他们这些大炒家,想要打垮日本的经济,显然很难做到。
可如果住友财团这个时候临阵倒戈,将他们的资金也投入到股市当中来,用以拉低日经指数,怕是日本的经济就再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想到这里,易青也不禁笑了:“看看,一个商人一旦看到丰厚的利益,会有多可怕!”
住友财团如果要保存自身的实力,像三菱财团那样,主动退出,不趟这浑水也就是了,结果他们现在很有可能要在自己国家的身上狠狠的插一刀,心不够狠的人,怕是还真不容易做到。
“一切等到明天,就会揭晓了,我到底要看看崛田这个老鬼子会不会真的是个日奸!”
崛田庄义今天没说,那是因为他准备的礼物,易青还没收下呢,现在礼物已经送过来了,想来,明天崛田庄义也就该掀开底牌了。
从陈养正的房间出来,易青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地方去了,虽然他住的是总统套房,有两间屋子,但是,和酒井法子这样的大美女共处一室,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把持的住。
虽然垂涎酒井法子的美色,但是,在没看到崛田庄义真实目的之前,他可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圈套呢!
思来想去的,最终易青还是回了屋,总不能再去开一间房吧。
进了门,听到主卧那边传来了酒井法子的歌声,易青也不禁暗笑:这姑娘倒是个大松心。
羊被送到了狼的嘴边,非但不知道害怕,居然还有闲心唱歌?
易青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概是听到了外面有响动,酒井法子的歌声也是戛然而止,紧跟着主卧的房门开了,酒井法子走了出来。
虽然眼神之中还是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张,但是,看上去倒是比刚才从容多了。
“您回来啦!”
酒井法子笑着对易青微微躬身。
这情形看得易青一愣,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对了!
他去香江的时候,每次外出回来,中森明菜不都是这样在门口迎接的吗?
酒井法子现在这样,给易青的感觉就是,在家的妻子迎候工作了一天回到家的丈夫。
恭顺之中带着欣喜,柔弱之中又带着些许崇敬。
发生了什么?
难道又人来过,给酒井法子下了最后通牒?
“有人来过了?”
酒井法子接过易青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闻言忙道:“对不起,因为不知道易君会不会回来,所以,刚刚因为太饿了,就叫了客房服务,没能等您一起,非常抱歉。”
易君?
印象当中,好像也就只有中森明菜和她的妈妈这么称呼过他,后来,中森明菜也是直接喊他“老公”,再没喊过这种日本人才会有的称呼方式。
“哦!没关系,是我疏忽了!”
易青疑惑的看着酒井法子,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易君!现在要洗澡吗?我马上去准备。”
“喂!”
易青喊了一声,但酒井法子已经进浴室去放水了,等到她在出来的时候,刚刚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遮挡那美好身躯的只剩下了一条白色浴巾。
“易君!睡已经放好了,请请跟我来吧!”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让易青作为自己的依靠,酒井法子便也豁出去了,学起了电影里那些贤惠的妻子照顾丈夫的方式。
只不过,第一次做这种事,酒井法子的声音都不禁在打颤,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易青傻了眼,看着酒井法子,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这姑娘该不会是想要
在香江的时候,只要住在深水湾的家里,每次洗澡都是中森明菜负责服侍,说“服侍”这个词好像有点儿过分,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按照中森明菜的书法,服侍自己的丈夫洗澡,那是每一个日本妻子都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
一开始,易青也有点儿不习惯,但渐渐的也就接受了,而且非常享受。
可现在这个女人不是中森明菜啊!
而是,第一次见面的酒井法子。
让人家服侍他洗澡,这个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而且,易青刚刚还下了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动酒井法子,因为还不知道崛田庄义到底要干什么,一旦他抵抗不住诱惑,真的做了什么的话,再被崛田庄义抓住把柄,那可就麻烦了。
可现在
酒井法子见易青一动不动的,咬了下嘴唇,鼓足勇气道:“易君!请不要拒绝,我我只是一个女人,难道连崛田庄义董事长这样的大人物都畏惧的易君,还会怕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