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那神秘的诅咒真的存在的话,我岂不是更加害了她?不行,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她跟着我冒险……”
看着宋夕颜对自己言听计从,唯恐惹自己不高兴就会丢弃了她的样子,聂磐反而更暗暗的下了决心一定不能将他带进古墓。
夜深了,火车在铁路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虽然在火车里隔音效果很好,不过聂磐的心还是随着火车跳动,看着路边不时的有灯光照耀的越来越有少数民族特色的建筑,聂磐知道火车已经进了宁夏的境界了。
深夜十点多钟的时候,聂磐微微有些倦意,开始闭上眼睛打盹,而宋夕颜早就靠在聂磐的肩膀上睡到流口水的程度了……
“果然是个贪睡的丫头,哎,好睡觉的女人肤色保持的好,此言果真不假……”
聂磐心里道一声,决定睡一觉,估计再过三个小时就抵达终点站银川了,当下轻轻的用额头抵住宋夕颜的脸颊,伸手揽了熟睡中的宋美眉,开始闭目进入梦乡……
随着火车的颠簸,聂磐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聂磐梦到自己在王陵的探险之中,发现了价值连城的宝藏,自己然后成了亿万富翁,最后自己娶媳妇了,新娘美的迷死人不偿命,只是聂磐却看不清她的容貌……
第九章 带她去开房
“喂,小伙子醒一醒,到银川了……终点站到了,收拾好行李下车吧!”
聂磐迷迷糊糊之中肩膀被列车员拍了一下,这才从迷糊中醒了过来,抬头看去,这才发现车厢里面已经空荡荡的,稀疏的旅客正在向车门走去,抬腕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列车在经过了十八个小时的长途旅行之后,终于抵达了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宁夏银川。
聂磐朝车门望去的时候,正与排着队准备下车的“飞天大鹏”对视了一眼,刁大鹏眼中的神情很古怪,在聂磐看来那是对自己的警告“你小子给我瞧好了!”,不过似乎还蕴含着别的意思,是对聂磐怀抱美人的羡慕?还是被宋夕颜羞辱的仇恨?聂磐无从知晓!
聂磐也没有功夫理他,低头一看,靠着自己肩膀的宋美眉睡得正香,就差流出口水来了,整个身体都靠在聂磐的身上,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平躺在车座上,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投入了自己的怀抱里,聂磐估计若是自己有胆子的话,悄悄把手放在宋美眉挺拔的胸部帮她做个按摩,估计小妞也没啥反应……
“聂磐混账,想什么哪……不成器的东西!”
聂磐潜意识里对自己发出一声咒骂,抬手准备把宋夕颜叫醒,这时心头忽然闪现一个念头:我何不在此时趁着她睡的像头死猪一样的时候,丢下她悄悄下车?
聂磐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稍纵即逝,随即被自己否决,就算这丫头睡的够熟,自己悄悄的走不把她惊醒的话,一会列车员过来还得把她喊醒,估计自己出不了车站就会被她追上,到时候送给自己一顿海扁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丫的睡得这么熟,自己舍下她走了,万一遇见个毛贼、色狼什么的,虽然不至于失身,万一被人家趁机袭胸了,聂磐还是会不爽的。
也许是处在青春期的缘故,也许是宋美眉的美胸过于诱人,聂磐总是无意之中就想到这方面来……
聂磐当下不禁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唉,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看来偶就素这副德性了……”
聂磐将宋夕颜从怀抱里推出去,让她靠在车厢上,宋美眉依然毫无反应,依旧梦游太虚,聂磐摇了摇头,背起自己的青色耐克背包,戴上青色鸭舌帽,将鞋带系好,拍着宋夕颜的脑袋喊道:“喂,宋女侠,到站了,该下车了……”
宋美眉靠着车厢,用鼾声来回应聂磐,连喊几声,都泥牛入海,聂磐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又担心这妞被色狼过来袭胸,只得挠着头皮趴在宋夕颜的耳朵上大吼一声道:“有鬼啊!”
宋夕颜顿时一跃而起,有点不辨东西南北的摆出一个武林高手的架势,睁着朦胧的睡眼问道:“呃,到了陵墓里了吗?鬼在哪里,让姐姐来保护你!”
聂磐四处瞅瞅,幸亏没人,否则又会教育这女人一顿,看来想要让女人保守住秘密比让男人生个孩子还要困难。
“大姐啊,到站了,下车吧……你要是没睡够,你接着睡,我就拜拜了……”聂磐说完背着包转身就走。
“等等我……”
宋美眉也顾不得仪容,先将帽子卡在脑袋上,飞快的提上鞋子,背起里面装着摄影器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背包,以冲刺的速度追赶聂磐去了。
下了火车之后,才感到寒风刺骨,西部的冬天的寒夜比沿海的冬天冷多了,寒风呼啸着吹得宋夕颜长发飘飘,刚刚离开温暖的火车,被冷风吹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聂磐的夹克是带有棉子的,而且有帽子,可以抵御风寒,而宋夕颜的一身运动服在瑟瑟寒风中,却显得有些单薄了。
看在瑟瑟发抖的宋夕颜,聂磐停下了脚步,回头注视着宋夕颜道:“没带棉袄、羽绒服什么的?”
宋夕颜一双小手藏在袖子里面,低着头跟在聂磐后面,听到问话,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其实她之前准备了一件羽绒服的,只是由于早晨睡过了头,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了,所以忘了带上。
聂磐摇摇头,将背上的背包放下,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了一件棕色的皮夹克,递给宋夕颜道:“你以为是要去海南岛度假吗?居然连一件棉衣也不带,真是服了你了,暂时先穿上我的皮衣吧,虽然不是很暖和,但是至少可以遮挡风寒……”
“人家走的匆忙,忘了啦……下次一定记得……”
宋夕颜听了聂磐的话,心里美美的,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脸色羞得有些粉红,害羞的从聂磐的手里接过夹克服,将背包卸下来,麻利的穿上了聂磐的皮衣,浑身暖暖的,心里更是暖暖的。
聂磐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包交给宋夕颜,自己背起来宋夕颜那个装满了摄影器材的背包,大步向着地下通道走去,聂磐的背包的至少比宋夕颜的在重量上轻了一半。
宋夕颜心里这一刻泛着女人的甜蜜感,表情有些花痴的样子,急忙背起聂磐的背包,快步的追上聂磐与他并行,然后伸出一只胳膊挽着聂磐插在裤兜里的一只手臂的臂弯,甜蜜的道:“聂同学……我发现你是个好男人哦,像你这样细心、有责任感的男人可是不多了哪……”
聂磐向宋夕颜挤出一个笑容,脸上露出一丝凄苦的笑容,心道: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吗?如果我是,就不会在父亲死的时候还让他牵挂着自己考大学的事情……
银川的火车站有些破旧,虽然是自治区的首府,但是远比不上作为东部沿海新崛起的东港火车站,地下通道里灯光昏暗,由于二人下车比较晚,此刻这一趟列车上的旅客已经基本上都从出站口出了站。
出站口的瑟瑟寒风中,穿着蓝色大衣,头戴帽子的铁路检票员站在门口大声的催促着两个人快点出战,门外的灯光下,有三三两两的穿着黄色大衣的出租车司机,以及举着牌子为旅馆拉客的妇女正在迎接着二人。
验票出站之后,门外的人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操着宁夏方言招呼着聂磐与宋夕颜二人,仿佛在招待财神一般。
“喂,小伙子,想哪里呀?厄送你啊!”
“旅馆,旅馆,便宜啦,一个人二十,两个人四十……”
宋夕颜挽着聂磐的胳膊,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仿佛举足无措的小女人一般,说真的,她还真是没来得及考虑下了火车之后该怎么办?总不能深更半夜直奔古墓而去吧?而且这疑冢究竟具体位置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聂磐,要不咱们在那个大婶介绍的旅馆里住下吧?一个人二十,挺便宜的……”
在一帮人热切的邀请之下,宋夕颜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那个举着牌子的大婶,牵着宋夕颜遮盖住臀部的皮衣,仿佛想要把她硬生生牵走的模样。
聂磐挎着宋夕颜的胳膊,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红河”香烟,点上了一颗,对所有人挥挥手,操着宁夏口音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边二里路,步行十分钟就到,大家都散了吧,该忙啥忙啥去……”
听了聂磐的话,所有人都呼啦一声散开了,虽然有些人对聂磐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既然聂磐既然如此说了,表示他们是不会游生意做了,便“各找各妈”去了。
离开了人群,走在寒风凛冽,空旷的车站广场上,宋夕颜扑哧一笑,学着聂磐适才说话的声音,嗡声嗡气的道:“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边二里……嘻嘻,你咋还会说宁夏话哪?”
聂磐吐了个一串烟圈,悠然的道:“人在江湖飘啊,谁没两把刀?不然怎么混江湖啊?我以前跟着父亲来过宁夏几次,来之前又特意学了点本地方言……”
“哼,你还抽烟……不是好孩子!听姐姐的话,扔了吧,吸烟有害健康。”宋夕颜跺跺脚,一副就爱管闲事的样子。
聂磐朝着宋夕颜吐了一口烟雾道:“要你管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要是我老婆的话,我就听你的……”
宋夕颜急忙后退,一边用手扇着烟雾,一边撅嘴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想让我做你老婆,拿出点本事来让姐姐看看……哎,对了,别闲扯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不会想半夜就去探险吧?刚才那大婶的旅馆一个人二十块钱多便宜啊?你都不住……哼,不会想在寒风中过夜吧?”
聂磐皱着眉训斥道:“哼什么哼?便宜无好货知道么?况且那些拉客的大婶根本不是旅馆的工作人员,他们只是赚中介费而已,她给你算二十,你要是自己找去,只用15块钱就够了,宋小姐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单纯,知道么?”
“呃……15,这么便宜啊?走,哪咱俩快去,住一宿之后,明天就开始探险,我要弄一篇轰动中华大地的新闻……”宋夕颜哈着热气暖和着手道,一副成功就在眼前的口吻。
聂磐将手里的烟蒂丢掉道:“你想去就自己去吧?便宜无好货,这样的旅馆全部是用三合板隔开的,房间里既没有暖气,也没有地方洗澡?被褥一股发霉的味道,在屋里脱衣服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得到,而且半夜可能还有小姐敲门,你要不要去?”
“呃……是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
听了聂磐的话,宋夕颜差一点吐了,“行了,行了,还是你来安排吧,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是我的人了?”
聂磐呲牙一笑:“那好,咱俩开房去吧?咔咔……”
“臭男人,老是想着赚我便宜,嘴上积点德好不,也不怕在陵墓里被女鬼缠身……”
“要是有女鬼的话估计也是艳鬼,聂小倩那样的,白衣飘飘……呜呜……”聂磐学着恐怖剧里面的音乐声,“双爪”挥舞着向宋夕颜做着鬼脸。
“讨厌,美得你啊,当心被女鬼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宋夕颜扑哧一笑来了这么一句。
聂磐闻言,向宋夕颜做着阴险状道:“你信不信你要是跟着我进了古墓,我就这样对你?”
“好呀,你试试?”宋夕颜向聂磐挥舞了下粉嫩的拳头。
二人说闹之间,步行走了一里多路,在一家写着“塞外宾馆”,感觉还算比较清洁的中档宾馆前驻足,然后推开玻璃门,一前一后进了宾馆。
“两位好,欢迎光临!”脸上长着青春痘,扎着马尾辫的服务员在柜台后面打着呵欠,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招呼着聂磐二人。
“两个单间多少钱?”
聂磐将包放在柜台前,掏出钱包与身份证来问道,作为男士一定要发扬作风,总不能让宋夕颜出钱吧。
“一个房间200,先生说的是要两个房间吗?给你打九折,三百八好了……”
服务员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看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一对情侣,怎么会要两个房间,故此又证实了一遍,当然也只是疑惑而已,即使聂磐把整个宾馆包下来她也不会反对,反正谁出钱不是出?
“双人间多少钱?”宋夕颜一把捂住了正要向外抽人民币的聂磐问道。
“双人的房间也是200,另外再交100块钱的押金。”服务员微笑着回答道。
“行,就给我们安排一个双人间吧!”
宋夕颜麻利的在柜台上拍出了三张百元大钞,推着聂磐道:“走吧,看在你为我提供了独家新闻的份上,你的吃住我全部包了……”
聂磐先是愕然,随即小声的对宋美眉开着玩笑道:“不会吧,小姐,你真的要与我住一间?嘿嘿……我身上带的钱可是不多,咱先谈好价格,免得事后我给你打欠条……”
宋夕颜抬脚在聂磐的屁股上轻轻的踢了一脚道:“行了,少贫嘴了,没人当你哑巴,我是怕你半夜丢下我跑了,你就不要臭美了……”
聂磐巨汗,晕,这丫的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服务员用聂磐的身份证做了登记,交给二人一张房卡,微笑道:“好了,先生,三楼306房间,你们上去吧,楼上有值班的。”
二人很快来到三楼,值班的服务员带着他们来到306客房,推开门看去是一间还算宽敞,装饰的也算华丽的房间,房间里供应着暖气,温度还算让人舒服,房间里对列的两张床榻上,都是洁白的床单、被褥、枕头;房间里也有卫浴一体的卫生间,电脑、电视等用品一应俱全;这样的客房在沿海的东港住宿一天至少需要六七百块钱,在这西部地区的确便宜不少。
服务员随即关上房门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了聂磐与宋夕颜二人,此刻聂磐的心竟然一阵“扑腾、扑腾”的乱跳。
“我靠,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与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在一个屋里睡觉,而且还是这么极品的美女,会不会发生什么浪漫的事情?要是有的话,绝对不要像第一次那样呀……”
聂磐背着包胡思乱想,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有些迷离,想起自己第一次与高中同学去开房的时候,关键时刻,仇家居然找到了宾馆,以至于自己后来再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或者合适的人,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宋夕颜将聂磐的背包仍在床前,从床底下找出一双拖鞋换上,准备去洗澡,这才发现聂磐竟然还背着自己的黑色大包站在原地发呆。
“你傻了还是怎么啦?赶紧把包放下吧,我的洗漱用品还在你背着的包里哪,我要洗澡嘞……”
“呃,其实哪,我是在观察这房间里面是否有异常之处……”
聂磐开着玩笑,将宋夕颜的包丢给她,在左边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了十八个小时的火车让他感到身心俱疲。
“异常?好好的宾馆会有什么异常?难不成现在这个年代还有黑店不成?”
宋夕颜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自己洗漱用品,又脱掉自己身上的这件盖住了臀部的皮衣,然后工工整整的挂在衣架上,最后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这件蓝色的运动服,顿时里面白色的紧身羊毛衫,在聂磐眼前勾勒出了一个曲线玲珑的波浪,直让聂磐看的几乎要流鼻血,“小弟弟”也有了反应,急忙趁着宋夕颜背对着自己的时候躺在床上,拉过一条棉被盖在身上。
“可不是,你以为哪,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龙门客栈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西部的这一片土地上,我还是个处男哪,所以不得不防……”聂磐东拉西扯的胡诌着,掩盖自己的窘迫,无论如何小伙计向美女致敬都是一件不太雅观的事情。
“切,少在这里胡扯了,我看你多半是在想什么坏事了吧?看你这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居然还是处男,啧啧……才不信哪,我洗澡啦,不许偷看……”宋夕颜说着推门进了卫生间。
“不信拉倒,要不你检查一下……”
聂磐看着宋夕颜进了浴室,长舒一口气,这小兄弟实在是不争气,要不是这被子遮丑,自己还真的要暴露男人“本色”了!
第十章 美人出浴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聂磐虽然发誓要脱胎换骨,涅槃重生,可是他绝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此刻卫生间里“哗哗”流淌的水声就像毛毛虫一样,弄的聂磐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浑身酥痒难耐,真是有股忍不住想要拉开门进去一窥宋美眉玉体的冲动,不过聂磐也知道“宋女侠”的功夫绝对不是盖得,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
起身换上拖鞋,脱掉夹克服之后,聂磐点上了一颗香烟,努力的平和下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尽力淡化被美色诱惑的头脑发涨的细胞,让小兄弟也消消怒气,自己总不能就这样用被子包着身体一动也不动吧?不然的话,待会站起来的时候,这副造型不太雅观不说,万一吓到人家小姑娘……呃,这个可能性也不大,不过被宋女侠当做色狼,给自己小弟弟轻轻踹一脚的话,哪就麻烦了。
随着烟圈从聂磐的嘴里袅袅的吐了出来,聂磐总算胸中那颗蠢蠢欲动的色心平静了下来,当下悄悄的从包里摸出父亲留下的那副地图在床上摊开,计划着自己明天的行动。
经历了长途跋涉,估计宋夕颜这大懒虫睡着了之后绝对就是一头死猪,只要自己不半夜钻进她的被窝做坏事,天亮了之后悄悄的开溜的话,估计不会把这头“动人死猪”吵醒……
想到这里聂磐不禁唏嘘不已,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么漂亮的美眉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自己就这样丢下她走了,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有机会相见。
“不行,万一古墓里真的有诅咒岂不是害了她,无论如何,我不能带着她……”
铺在床上的这幅地图是一张用手绘的16开地图,由于折叠的比较厉害,所以纸面上沟壑纵横,地图绘制的并不工整,甚至地理标识都有很大的偏差,这是聂磐抽烟的时候从父亲遗留下的一包烟之中找出来的,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就是对自己的母亲聂磐也守口如瓶,聂磐知道父亲把这么一张地图藏在抽去了半包的烟盒里面,必然有他的深意,如果不是自己那一天犯了烟瘾,是绝对不会找到这张“疑冢图”的。
聂磐的目光在地图上扫描,上面一共标识处了大约一百个坟墓形状的小标记,其中染成黑色的大约六七十处,染成红色的大约三四十处,基本上散落在银川的各个郊区县市。
聂磐记得父亲说过这位夏景宗的陵墓号称有三百六十处疑冢,至于是个具体数字还是号称,聂磐无从知晓,也不知道父亲标识的黑色与红色是什么含义,只能慢慢的研究了,当务之急应该先确定自己明天的行踪。
“应该先去那里哪?”
聂磐沉吟着犯了难,自己是来追寻父亲死亡的真相的,并不是来探险的,如果真有诅咒的话,会在那一座?自己总不能挨座陵墓都钻进去看一遍吧,时间不可能自己金钱也支持不了自己这么做。
“算了,我闭上眼睛随手一指吧,指到那里就算哪里,如果真的有诅咒的话,随便进那一座不是都一样?”
聂磐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爸,你老人家若九泉之下有灵,请给儿子指明方向,我究竟该进那一座陵墓探险?”
聂磐闭上眼睛随手一指,然后睁开眼睛,右手食指还真的在这张地图上摁到了一个红色的坟墓标记,地址是银川市灵武县东塔镇一个叫做孟家坳的村庄。
“行了,就这个地方了,孟家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