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出事儿,易中海也知道。
“柱子,棒梗怎么样了?”易中海问道。
傻柱摇摇头,“运气不好,腿摔断了,医生说可能要落下残疾。”
“啊?这可怎么办?”易中海慌了。
“能怎么办?我先把医药费给交了吧,这小子实在不让人省心,居然爬窗户,你说这怨谁啊?”傻柱耷拉着脸。
“柱子,这事儿多多少少和你有点关系,就怕贾家讹上你啊。”易中海皱眉。
傻柱是他选定的养老人选,要是被贾家缠上了,他和老伴怎么办?
傻柱皱眉,“不能够,我照顾他家是情分,不照顾是本分,哪能讹上我啊,又不是我让棒梗翻窗户的。”
“可到底是你锁的门,你要是不锁门,棒梗也不会翻窗户。”
易中海愁死了。
“一大爷,这事儿您可得帮我说说话,我一大小伙子要背上这事儿,以后谁还敢嫁给我啊?”傻柱也发愁。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当时秦淮茹和许大茂游街,贾张氏被抓走,你就不该把仨孩子接过来。”
“那人都已经接了,你现在说这话不是马后炮吗?”傻柱嘟囔。
“你小子还想不想好了?我是在帮谁出主意?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易中海吼道。
“那怎么办?现在这事儿已经这样了,我也没办法啊。”傻柱憋屈。
易中海眼珠子一转。
“我有办法,你这样……”
易中海正要说,忽然瞥见蹲在一旁刷牙的林阳,便拉了傻柱一把。
“柱子,你上我家给我做顿早饭,一会儿把聋老太太和小当槐花接过来吃,吃完我慢慢和你说。”
第38章 刘玉华
说完易中海拉着傻柱就走了。
林阳蹲在地上翻白眼。
不说拉倒,老东西还挺鸡贼,说话说一半儿。
林阳快速刷完牙洗完脸,就开始准备早饭。
早餐不用安排工人师傅吃饭,只用准备热茶就行。
所以他只用负责自己,和俩妈的早餐。
吃完早餐,杨素贞去厂里上班,娄晓娥和林阳留在家里。
许大茂游街还没回来,娄晓娥便一直住在这里。
她决定了,就算离婚了,也先在院里住一个月。
不为别的,林阳家翻修房子,没个人看着不行。
这两天林阳双休,还能顶一顶。
过几天杨素贞上班,林阳上学,就只能靠娄晓娥了。
娄晓娥抓了把瓜子,坐在房檐下头烧水,准备给工人师傅们送茶。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风风火火地出来了。
见娄晓娥坐在穿堂旁边的房檐下,傻柱愣了一下。
“烧水呢?忙吧?”傻柱憨笑。
娄晓娥托着腮笑了笑,“还行不累,对了昨晚把棒梗送医院,怎么样了啊?”
一提棒梗,傻柱的脸唰地一下垮了下来。
“别提了,那小子就是来讨债的,腿给摔断了,你说这咋整?”
傻柱双手插兜,气得直哼哼。
“不严重吧,这孩子也太淘气了,那老虎窗也敢翻啊,换个大人都发憷,他胆子倒是大。”娄晓娥真心实意地感叹。
“谁说不是呢,我就觉得他胆子大得过分了点,光惹事。”傻柱忿忿地道。
娄晓娥还要说什么,身后响起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干什么呢,赶紧上班儿去,光说话不过了?”易中海黑着脸走过来。
傻柱只能歉意地笑了笑,被易中海拉走了。
娄晓娥撇撇嘴没说话,自顾自地烧水煮茶。
林阳浮生偷得半日闲,终于闲了下来。
他也没出去玩,端了杯茶,坐在屋檐下看师傅们翻修房子。
有了他这个监工,师傅们动作更快了,一整天直接把屋里的墙给糊了一遍。
水电也做完了。
本来这个房间林阳不打算做卫生间了,可是考虑了一下,还是做了,就图个方便。
只是这个卫生间只能上厕所,最多刷牙洗脸,连澡都没法洗。
……
下午,杨素贞下班回来,带回了林阳的奖励。
林阳及时报告火灾,轧钢厂给他带了十张大团结做奖励,还送了一张奖状。
上面写得很清楚林阳同学在参观轧钢厂时,发现库房火灾,及时上报保卫处,保护了人民财产,特此表扬。
发奖状的单位,写的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别看奖状不起眼,等到了明年,这就是林阳的保护伞。
“咱们现在贴起来吧。”娄晓娥一脸开心。
“现在不贴,等房子翻修好了,贴新房子里。”林阳小心翼翼地收好奖状。
可惜就一张奖状,显得太单薄了,要是能混几个锦旗。
等明年那些戴红袖章的见了,绝对不敢动他家。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提溜着饭盒回来了。
他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柱子回来了?”一大妈笑眯眯地打招呼。
“嗯。”傻柱随意答应了一声,转头进了屋。
紧跟着一大爷也进来了。
“老头子,傻柱这是怎么了?”一大妈追问。
“别管他,那倔驴,赶紧该洗菜洗菜,等会儿让傻柱过来做饭,一会儿老刘和他女儿要过来。”易中海说道。
“咋?真要给傻柱相看刘玉华啊?”一大妈睁大眼。
“不看刘玉华,他等着被秦淮茹讹上啊?
如今秦淮茹和许大茂那样了,傻柱这傻小子还往枪口上撞,偏偏让棒梗摔断腿。
要是秦淮茹回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傻柱养棒梗。
那傻柱这辈子就完了,得被秦淮茹一家坑死。”
易中海说道。
“那也不能是刘玉华啊,老刘那女儿我见过,又矮又胖,长得还黑黢黢的,看着跟四十岁似的。”一大妈抱怨。
“人刘玉华是厂里正式职工,一个月四十几块,工资比傻柱还高,而且老刘家就一个女儿,以后老两口一走,房子都是傻柱的。
再说了,刘玉华像四十的,傻柱就年轻了?乍一看跟我都同辈儿了。
老大不小还学人挑三拣四,他要是错过刘玉华,再难找到这种条件的。”
易中海觉得,娶媳妇就是过日子,长得好不好看不重要。
刘玉华家底丰厚,父母都是轧钢厂的,她自己也在轧钢厂上班。
虽说二十七了,但配傻柱绰绰有余。
而且刘玉华诚实能干,长得富态肯定好生养。
说不定今年娶进来,明年就能生个大胖小子。
“你说好没用,得傻柱看得上啊。”一大妈又说。
“他咋看不上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些年拿他当儿子,我说话不顶用?”易中海又说道。
一大妈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何大清还在呢,傻柱能真心拿你当爹?”
“就因为这样,我才让他娶刘玉华啊。
老刘和咱关系好,刘玉华就跟咱侄女一样。
真要是嫁给傻柱,以后还能不管咱俩?
再说了,刘玉华脾气大,嗓门大。
只有她这样的,才能压得住秦淮茹那一家,恶人还需恶人磨。”
易中海压低声音说道。
“那也对着呢,希望这次能成。”一大妈乐呵呵地说道。
另一边,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是滋味儿。
早上易中海和他说了刘玉华的事儿。
当时他一听,觉得挺有道理。
可是到单位看到刘玉华后,傻柱打退堂鼓了。
一个冬天过去,刘玉华圆了三圈,工作服扣子都快扣不上了。
明明那眼睛都快被肥肉挤没了,见了他还冲他抛媚眼儿。
弄得傻柱现在心里挺不得劲儿。
他不甘心啊。
他老婆哪能是刘玉华呢,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
这要是能娶杨素贞多好?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实在不行,娄晓娥也行,或者冉秋叶也行啊。
再不济秦淮茹都比刘玉华好。
提起秦淮茹,傻柱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