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贞见儿子鬼鬼祟祟地,忍不住问。
“儿子你在干嘛呢?”
林阳心虚地摆摆手,“没干什么啊?妈~什么时候吃饭?吃完饭我要出去玩儿。”
杨素贞笑了笑,“一会儿就吃了,等你干妈回来就吃。”
娄晓娥今天回娘家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娄晓娥回来,林阳吃了饭就出门了。
但他没有出去,而是摸去了傻柱家的菜窖。
傻柱家的菜窖一年四季不锁门,因为院里除了棒梗,根本没人偷东西。
林阳轻轻进了菜窖,这才从空间里掏出东西,准备搞事情。
……
大约半个小时后,林阳从菜窖里退了出来,躲在不远处,准备一会儿看热闹。
算算时间,刘玉华应该也快来了。
今天他没有去通知刘玉华,因为最近刘玉华基本天天都过来。
他再去叫刘玉华,就显得太刻意了。
大约等了十几分钟。
天色渐晚,各家各户也开始陆续亮灯。
林阳蹲在一户人家的煤坑里,默默等待好戏上演。
几分钟后,秦淮茹急急忙忙来到菜窖门口。
虽然天快黑了。
但是能看得出来,秦淮茹换了一件簇新的蓝底棉袄,头发也重新梳过了。
一条长辫子搭在肩上,显得她妩媚了许多。
她怀里抱着一个蓝色的布包,不知道装了什么。
蓝布包鼓囊囊的,看起来很柔软,大约是被子,或者褥子一类的东西。
难怪傻柱说,秦淮茹年轻的时候好看,现在30多的秦淮茹,这么收拾一下,也依旧好看。
秦淮茹走到菜窖前面,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便拧开菜窖的锁,一头钻进了菜窖里。
菜窖里有一颗昏黄的灯,是为了方便放菜才安的,瓦数很低。
秦淮茹一进来就把灯打开了,只见菜窖里乱七八糟,就像是刚刚遭了贼似的,木头和白菜弄得满地都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秦淮茹气得跺脚,然后提着扫把开始打扫。
一边扫她还一边碎碎念。
“这傻柱,菜窖里平常整整齐齐的,怎么现在到处都乱七八糟,害我想找个地方也找不到。”
她干活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收拾出一块空地。
她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把蓝布包打开,将里面的旧褥子铺在了地上。
然后她解开了三颗棉衣扣子,坐在地上等待傻柱的到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林阳眼里。
菜窖上面有个缺口,林阳刚穿来的时候,出于对四合院的好奇,他在四合院转了好几圈,看到傻柱修理过。
此时此刻,这个缺口就成了他的最佳观景点。
菜窖里是林阳弄乱的,他的目的,就是让秦淮茹按照他的意愿,到他算计好的地方。
结果秦淮茹不负所望,果然把被褥铺在了林阳算计好的地方。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也搓着手过来了。
他一边往菜窖里走,一边碎碎念。
“这秦寡妇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吗,非要这个点儿叫我过来,吃饭都吃不安生。”
傻柱晚上和聋老太太一块儿吃的,老太太吃得慢,傻柱只能陪着慢慢吃。
所以一直折腾到这会儿才过来。
他看了菜窖里一眼,见里面的灯已经打开了,就知道秦淮茹在等他。
第54章“正人君子”何雨柱
傻柱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这才钻进菜窖,顺便把门给关上。
直觉告诉他,秦寡妇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
林阳看到傻柱关了门,悄悄溜到门前,把门上挂着的锁轻轻锁上。
这把挂锁在这里挂了许久,也是时候发挥它的作用了!
作为一把锁,它必须发展自身的特长。
锁完门,林阳返回最佳观景点,轻轻拽住了一条,从菜窖里拉出来的麻线。
麻线的那一头,紧紧连着一瓶崭新的、打开盖儿的、大红色的……自行车专用油漆。
而这一罐子油漆,现在就悬在秦淮茹头上。
不过秦淮茹现在还没发现。
见傻柱进来,秦淮茹拍了拍身旁的被褥。
“傻站着干什么?坐呀~”
寡妇声音宛转悠扬,勾得傻柱背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我就不坐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傻柱清了清嗓子,只觉得口干舌燥。
秦淮茹拢了拢长发,露出半截白皙的脖子。
“傻柱,我嫁到院里来的时候,你才十几岁吧?”秦淮茹说完,慢慢解开了自己的长发。
傻柱只觉得头晕目眩,脑子里嗡嗡嗡的,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秦……秦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傻柱赶紧扶着墙,不敢看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傻柱身边。
“好傻柱,我知道你喜欢我,从我嫁进来那天,你就一直喜欢我。”
傻柱吓得退后一步,“这话可不敢说,我是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我是觉得你这人不错,所以愿意对你好,对你孩子好。”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一个凄然的笑容。
“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好人吗?”
傻柱被问懵了,一屁股坐在菜窖楼梯上。
“秦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秦淮茹走上前,揪住傻柱的衣领,把人往被褥上拽。
“傻柱,我让你来菜窖,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我知道京茹跟了许大茂,你心里有气,如果你愿意,我把自己赔给你,你放心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和以前一样,帮我照顾我婆婆孩子,我就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
傻柱彻底懵了。
感觉像是天上掉下个大蛋糕,直接把他砸得找不着北。
“你可别这样,我是一大老爷们,你再这样,我保不齐做出点什么事儿,我警告你啊,赶紧撒手。”
秦淮茹咬着嘴唇。
“傻柱,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松口,你非要我跪下来,你才肯照顾我一家吗?”
傻柱本来已经快晕了,但听到秦淮茹要他照顾一家人,傻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为了贾家这几口人,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先是有许大茂,现在你又这样,你知道吗?我特别瞧不起你。”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傻柱,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没办法,我是个寡妇我愿意吗?所有人都欺负我。
我在车间郭大撇子占我便宜,我买菜买饭,许大茂又占我便宜,我去食堂找你,出来撞见李副厂长,他还占我便宜。
我是个寡妇,我就该被你们欺负吗?
我要不是顾着一大家子人,我至于这么作践自己吗?
我现在衣裳都脱了,站在你面前,求你照顾我一家子,你居然不同意,你真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秦淮茹说完,转身就朝被褥跑去。
接着猛地趴在被褥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站在外面偷看的林阳默默鼓掌。
厉害厉害,不愧是30多年的老绿茶了。
茶味儿十足啊!
要真的不是随便的女人,跑菜窖来干什么?
真要是这么贞洁,傻柱骂你,你就该给傻柱一个大耳瓜子,然后夺门而去。
跑被褥上干什么?准备换个姿势,继续勾搭傻柱吗?
林阳一肚子槽点,不知道从何吐起。
再看傻柱,这货已经上钩了。
傻柱这人最大的软肋,就是怕寡妇哭。
只要秦淮茹一哭,他的原则再多,也一瞬间忘个一干二净。
现在也是一样。
见秦淮茹哭了,傻柱走上前,伸出手想拍拍秦淮茹的肩。
可手都已经伸过去了,又缩了回来。
站在外面偷看的林阳都替他着急。
你丫倒是下手啊,你不下手,我怎么下手?
林阳觉得自己要长溃疡了,纯粹是被傻柱气上火的。
傻柱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秦淮茹都投怀送抱了,他还在那儿装正人君子。
真要是正人君子,他就不该来菜窖。
他来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
可临到头他又退缩了。
林阳总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