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仗着个子小,身体灵活,愣是没人追得上他。
只见他一溜烟跑到大门口,刚好撞见两个穿便服的片儿警。
其中一人,正是何雨水的对象,片儿警江卫国,另一个估计是江卫国的同事。
“我报警!”林阳抓住江卫国。
“报警?小朋友你报什么警?”江卫国觉得好笑。
屁大点孩子,还知道报警。
“院里鸡丢了,全院冤枉我偷鸡,我要报警抓他们。”林阳故意孩子气地说。
“鸡丢了?这可是大事儿啊,进去瞧瞧吧。”江卫国看了同事一眼。
两人背着手走进四合院。
“听说你们院儿鸡丢了,有这么回事儿没有,谁家鸡丢了?”江卫国问。
“我家的。”许大茂举手。
接着许大茂添油加醋地,把老母鸡丢了的事儿说了一遍。
言辞间对林阳极其不满。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这边有人证看见这小子偷了,他不承认。”许大茂解释。
“你们是诬告,鸡是棒梗偷的,他还偷了轧钢厂的酱油,就是用来做叫花鸡的,鸡骨头埋在胡同外的水泥管下面。”
林阳忽然大声说道。
“小王八蛋,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尖叫起来,冲过来要打林阳。
傻柱已经惊呆了,棒梗偷酱油做叫花鸡,这事儿只有他知道啊。
林阳怎么可能知道?
“干什么呢?当着我们的面打人,别倚老卖老装泼妇,站一边去!”
江卫国一声吼,直接把贾张氏吼懵了。
老虔婆恶狠狠地盯着林阳,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
林阳松了一口气。
原剧中对江卫国的描写太少,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但通过侧面描写,可以知道江卫国以前是片儿警,后面出差了,肯定就是刑警了。
可见江卫国是个三观正,为人正派的人。
他刚刚只是想赌一把,赌江卫国是个正直的人,果然被他赌对了。
“江叔叔,其实我有证据,证明我没偷鸡,但是这院里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他们都想害我。”林阳“懵懂”地看着江卫国。
“拿出来我看看。”江卫国轻言细语。
林阳掏出一张纸,“这是我买鸡,让卖鸡大婶签的证明书,本来是拿回来给我妈看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早在人生模拟器提示的时候,林阳就写了买鸡证明,让卖鸡的大婶按了手印。
四合院众人一听,一个个跟吃了大便似的,脸色难看。
特别是易中海。
这小王八犊子又来这一套,动不动就写证明。
为什么早不拿出来,偏偏等警察来了才拿出来?
他就是故意的!
江卫国看过证明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这个大院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居然诬赖一个孩子,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特别是你们几个大爷,事情都没查清楚,就要人家赔钱。”
江卫国转头看向同事,“老王,麻烦你把街道办刘主任请过来,再找个人去请朝阳菜市场卖鸡的摊主。”
偷鸡这种事可大可小,有些人私下解决,也就这么过去了。
要是闹大了,是要拘留的。
前面胡同里上月丢了两把酸菜,偷酸菜的人被关了15天,听说还是个初中生,刚刚满十三岁。
“棒梗是谁,把他叫出来,我亲自问问偷鸡的事儿。”江卫国说道。
秦淮茹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白了,眼泪瞬间布满眼眶。
贾张氏也着急得抠手,大气都不敢出。
秦淮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傻柱,希望傻柱想想办法。
第13章 他是帮凶
傻柱收到秦淮茹求救的眼神,立刻上前。
“小江,别这样,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江卫国看到傻柱,表情缓和了一点,“大舅哥~”
这是他未来大舅子,他得罪不起。
林阳本能觉得要遭,如果江卫国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自己就白谋划了。
虽然能躲过一劫,但便宜了棒梗和傻柱!
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给两人一点教训,他们只会觉得他林阳好欺负!
“江叔叔,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刚才就是傻柱……傻柱叔帮着棒梗诬赖我的,他为了帮棒梗脱罪,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他是棒梗的帮凶。”
江卫国转头看着林阳,“小朋友你详细说说。”
林阳便把刚才傻柱的一言一行,全都表演了一遍。
就连傻柱的神态语气也学了个十足。
江卫国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这个未来大舅哥,还真是给雨水丢人。
“把棒梗叫出来,偷盗私人的母鸡是小,偷工厂的酱油是大,那是公家的财产,少则拘留二十天。”江卫国说道。
“小江~别这样,都是一家人……”傻柱再次靠过来。
江卫国往后退了一步,“正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我更要查清楚,我不能拿雨水的前途开玩笑。”
江卫国的意思很清楚,傻柱帮助棒梗诬告林阳,他就是帮凶。
而且棒梗偷盗公家财产,还是傻柱所在的食堂,也许傻柱是故意让棒梗偷的。
这么一想,傻柱和偷鸡这事儿也脱不了干系,他也得进去蹲几天。
他要是进去了,何雨水肯定受牵连。
所以江卫国才会说,是为了何雨水的前途,才更要查清楚这件事。
傻柱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
江卫国居然不给他面子!
“把棒梗叫出来吧。”江卫国再次说道。
秦淮茹已经哭成了泪人,贾张氏脸色苍白地靠着墙壁,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她的宝贝孙子啊,要是真的被抓走,她也不活了。
老天爷怎么不收了林阳那个祸害,留着他害我金孙!
眼看江卫国逼得紧,易中海只能让人把棒梗带出来。
此时此刻的棒梗,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灰色的棉裤湿了一滩。
贾张氏不让他出来,他在家憋太久,实在憋不住,就尿了裤子。
“棒梗,你是不是偷鸡了,你不用抵赖,你偷酱油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要是不说实话,就把你家人抓走。”江卫国问道。
“小江……”傻柱想阻止江卫国。
江卫国这根本就是诈棒梗。
“我有我的问话技巧,你别插嘴,你的事儿等会儿再说。”江卫国一脸严肃。
棒梗哪见过这个阵仗,心一慌,哇地一声就哭了。
“是我偷的,你别抓我家人,鸡是我偷的,酱油也是我偷的,都是我偷的……呜呜呜……”
棒梗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智不成熟,被江卫国一吓,就什么都说了。
傻柱叹了口气,到底没瞒住。
秦淮茹面如死灰,咬着嘴唇泣不成声。
至于贾张氏这老虔婆,已经坐在地上哭起来了。
“说吧,你怎么偷的鸡。”江卫国问道。
棒梗啜泣着说道,“我是在前院捡的鸡,我不知道是谁家的。”
许大茂闻言立刻反驳,“放屁,我家鸡好好的关在鸡笼子里,你不偷它怎么可能出来,那鸡笼子破了碗口那么大个洞。”
“我没说谎,我真是在院子里捡的,我妹妹可以作证。”棒梗哭道。
“对,我哥是在院子里捡的,我们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当也跟着哭。
槐花什么都不懂,见哥哥姐姐哭,也跟着哭。
这时林阳探出头,“许大茂……不对,大茂叔,你家鸡笼子破了,也许还真不是棒梗干的,早晨我送我妈出去的时候,看到傻柱叔从后院出来,你说他一个住中院的,大早上去后院干什么?”
“林阳,你个小王八犊子,看我打不打死你!”傻柱提起拳头就冲了过来。
“何雨柱!注意控制你的情绪!”江卫国脸黑了。
要不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他已经把何雨柱扣押了。
这大舅子还真不是个东西。
“好啊傻柱,我知道了,早上你去后院,和我吵了几句,你就拿我家鸡笼子撒气是吧?”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
傻柱一愣,他想起来了,早上他去后院替秦寡妇借钱。
遇到许大茂吵了两句,他出来的时候气不过,就踹了许大茂家的鸡笼子。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把鸡笼子踹烂了,鸡才跑出来,才会被棒梗捡到。
“原来是你啊傻柱,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来我家,让我家棒梗躲着,原来你是为了让棒梗替你背锅!”
贾张氏找到宣泄口,爬起来对着傻柱又打又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