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臭……”
许大茂一句话没说完，一个大妈一爪子挠在了许大茂脸上。
“嗷……”
挠的许大茂一声惨叫，被大妈们围了起来。
一时间九阴白骨爪、猴子偷桃、海底捞月、千年杀等杀招被大妈们使在许大茂身上。
就看许大茂一会捂上边，一会捂下边，一会捂前边，一会捂后边，同时发出嗷、啊、咦、吸、哟、丝、嗯等声音，伴随着大妈们的怒骂和吆喝组成了一曲动听的交响乐。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被大妈们五花大绑了，嘴里还塞着块抹布，样子凄凄惨惨戚戚，看起来比比遇到杰哥的阿伟还要惨几分。
等待他的将是几名甚至十几名大妈的轮番盘问，这些居委会的大妈可不管什么能不能刑讯逼供，什么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睡觉、连掐带拧、大逼兜之类的绝对管够。
看着被大妈压着逐渐远去的许大茂，张忠华照顾着刘光福就回到四合院，并交待不能和别人说起这件事，尤其不能提起自己。
为了还没到手的五毛钱尾款，刘光福自然满口答应，也因为得罪不起张忠华，把张忠华卖了，他要是报复起来，自己一家几口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十一章 相亲成功
看着许大茂被一群大妈推推搡搡的押走了，张忠华也带刘光福回四合院儿了，吩咐刘光福让告诉其他三个人晚上来自己家，然后就回自己家了。
刘光福自然知道张忠华让他们晚上去家里是为了给他们结尾款，十分高兴，然后拍着胸脯答应了。
不多时，秦京茹如从厕所里出来，刚才外面的动静他也听见了，十分好奇就抓紧出来了，可惜好戏都演完了。
要说人类看热闹的爱好实在强大，连生理本能都能克服。
从厕所出来的秦京茹看没有热闹可看，也就步履蹒跚的回四合院了，这个季节厕所的味道可不好闻。
下午两三点，太阳稍微下去一点，何雨柱跟秦淮茹二人就带着秦京茹父女二人去逛街了，给父母二人买了一些东西比如大白兔奶糖还有烟酒，让二人不会空手回去。
秦家二叔现在对何雨柱别提的多满意了，虽然幼年丧母，亲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看似没什么依靠，可是却有一大帮牛人帮趁着，人长得还算板正，自己也有不小的本事，虽然性格有点直不楞登的，但是这种性格在秦二叔这个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眼中不算缺点，甚至还算是个优点。
“柱子啊，我看着反正是非常满意，只要京茹没什么意见，我看这个事儿就定下了，京茹你觉得呢？”
临回去之前，秦二叔给这次相亲定了调，说完就看向秦京茹，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秦京茹自然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实际上在这个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秦京茹同不同意其实根本没有太大的影响，虽然这会父母不能像旧社会那会强行把女儿嫁过去，但是有的是办法劝导逼迫自家女儿，比如道德绑架之类的。大部分女同志只要不是对男方太过厌恶，最后基本都会同意。
而且在秦京茹看来何雨柱也还不错，张忠华还答应只要事能成就给安排工作，说不定还能给自家小弟也搞到个城里的工作。
她秦京茹虽然不是什么伏地魔，但是如果她和小弟都在城里有了工作，她们一家算是从农村走出来了。这已经有远远超出了她得罪预期，她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看到秦京茹也应下了这桩婚事，何雨柱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秦二哥，既然你跟京茹都没意见，我们自然也没有意见，你也看的出来柱子对京茹也是十分满意。那过段时间我就安排人上门提亲，把婚事定下来。”
说话的是一大爷易中海，他作为院里一大爷又一直以何雨柱长辈自居，在何雨柱母亲过世，父亲跑路的情况下，这会自然由他发话比较合适。
“那行，那我们就在家等消息。”
“好嘞，到时候把日子定下来，婚事那绝对办的红红火火。”
“哎呀，这年月都不容易，差不多就行了。”
听到说要大办一场，秦二叔非常高兴，只要人都是要面子的，婚事办的越大说明越重视一家闺女，自己一家在村里自然也越有面子。
但是他还是推辞了一下，毕竟这年头过得都不容易。
“秦二叔，这您就别操心了，这事得听我们男方的，到时候我再去借一辆小轿车，带着柱子哥去接亲。”
张忠华接过话说到，这年头确实都不容易，但是他和一大爷还有何雨柱这几家那绝对是二八定律里的二，不差钱。
一听还有小汽车来接亲，秦二叔激动的脸都涨红了。
“哎呀呀呀，这，这，这个不太好吧，是不是太高调了？”
不怪秦二叔这么激动，这年头绝大多数人最多也进城的时候做个公交车，在他们那很多人见都没见过小汽车。
真要是来辆小汽车来接亲，那以后秦家在公社里绝对挺胸抬头高人一等。
听着众人的对话，平时能说会道毒舌怼人的何雨柱也只会在一边傻笑。
看着傻乎乎的何雨柱，秦京茹白了他一眼，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一边嘿嘿乐一边用手挠后脑勺，跟个傻狍子似得。
众人寒暄了几句，秦京茹父女二人便辞行离去了，再不走真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
看着二人逐渐远去，直到再看不见二人身影，四合院众人便转身回了四合院。
相比兴高采烈的众人，此时在居委会的许大茂就凄惨多了。
在居委会后院，许大茂被几个大妈带到一间屋子，平时这是调解室，现在变成了审讯室。
许大茂被绑在椅子上，衣衫褴褛脸上还有几个血道子，精神萎靡，很显然被几个大妈们折腾的不轻。
他面前坐着几个凶神恶煞大妈，此时正学着治安员同志审问罪犯的架势，审问许大茂，别问为什么这么熟悉治安局的工作，问就是居委会主任刘大妈爱人是附近治安所所长。
“姓名？”
刘大妈坐在许大茂对面，沉声问道。
“刘主任，我你还不认识嘛？”
“我问你姓名！”
“许大茂。”
一看这架势，许大茂立马怂了。
许大茂居委会大妈自然是认得的，毕竟他是电影放映员，在这附近大小也算个名人。但是为了显得正规一点，大妈还是一项一项的问询。
“年龄？”
“三十岁。”
“性别？”
许大茂…………
“性别？！”
大妈一拍桌子，厉声问道。
“男。”
“家庭住址？”
“南锣鼓巷98号！”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就在家门口作案？工作单位？”
“领导，我是冤枉的！我真没耍流氓！我是想去上厕所！”
许大茂忍不住叫到，被押来的路上，许大茂早就听明白为什么抓他了！
“还敢狡辩？没有证据我们会抓你吗？我们在边上专门盯着你看了半天，在女厕所门口来来回回，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还时不时往女厕所偷看几眼，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快说，工作单位？”
听到许大茂的话，刘大妈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质问！
许大茂听了大妈的话，再想了想自己的行为，要不是知道自己想干嘛，自己都会认为是想耍流氓！心中一阵发苦，怎么就这么寸呢。
“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电影放映员。不过领导，我真没有想耍流氓啊！”
“哟，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呢？就干这种事？看来我得去轧钢厂好好找你们杨厂长谈谈了，他们电影放映员就这个德性？”
刘大妈像没有听见许大茂的叫冤一样，阴阳怪气的表示要像他单位反映情况。
一听这话，许大茂慌了，这要是捅到轧钢厂去，开除到不会开除，但是扣工资，挨处分，甚至降工资都有可能。
最后在几个大妈的逼问下，许大茂不得已同时也为了不被捅到单位去，便只能说实话。
在大妈越来越鄙夷的眼神中许大茂把自己跟何雨柱的矛盾一一交待，并把自己准备把何雨柱相亲搅和黄了的事说了，但是并没有说自己准备拿下秦京茹，要是说自己住已婚的情况下准备拿下秦京茹，这帮大妈能把他弄半死。
“hetui！什么东西？！”
听许大茂说完，大妈啐了一口，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越是老人越信这个，听到许大茂准备搅和别人婚事，几个大妈满脸鄙夷，上去又给了许大茂几个大逼兜。
大妈们永远不会知道几个大逼兜，会对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造成多么大的心理创伤。
“等着！”
大妈说完拿着许大茂的供词出了屋子，找妇联王主任去了。
“王姐，这是那个臭流氓的供词，我给您说这个王八蛋可真不是东西，他……”
刘大妈像着王主任絮絮叨叨的讲着。
“这个何雨柱是轧钢厂大厨，那是厨艺了得，在全四九城也是叫的响的，为人仗义平时没少帮助邻里，他们四合院贾家，贾东旭没了，留下老娘媳妇还有三个孩子，要不是这何雨柱平时多有接济…………何雨柱这都三十了还没结婚，我上次给他介绍媳妇，本来谈的好好的，女方突然就不愿意了，原来是被许大茂这个苟东西给搅和了。”
刘大妈气的咬牙切齿，这会上了年纪的人就喜欢何雨柱这样的，当然更喜欢张忠华这样的孩子。
王主任一边看一边听大妈说，也是气的不轻。
“让他签字画押，虽然他没有耍流氓但是他的这种行为也是影响极其恶劣，许大茂这人道德败坏，我看先通报到轧钢厂，然后把他押到四合院，让他们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好好批斗一下！刘主任你觉得怎么样？”
王主任最后说了自己处理意见，并询问居委会刘主任意见。
“成，那我听王姐的！”
要是按照她的想法，就该扒光了游街示众，不过也只是想想，许大茂的行为还不至于游街。而且自己老姐姐发话了，人家又是
区办妇联主任，自然得听人家的。
于是刘主任一边安排人写了一份通报，将和王主任捉拿许大茂的经过，以及许大茂的供词写的清清楚楚，盖上居委会的章送到轧钢厂去了。
自己就带着人和王主任一起押着许大茂往四合院去了！
第二十二章 全员大会
傍晚四九城的天已经有些昏暗了，远处的天空被晚霞映得通红，一丝丝凉风开始吹拂大地，到处升起袅袅的炊烟。
此时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除了被居委会大妈带走的许大茂，也都已经开始吃饭，对于许大茂没有回来吃晚饭这种情况，娄晓娥早已经是习惯了，只以为这许大茂又跑到哪儿去喝酒去了。
此时居委会刘主任，已经和几个大妈押着许大茂来到了四合院。
正坐在门前吃饭的三大爷阎埠贵一家，看到一众大妈，还有被大妈们绑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三大爷阎埠贵顿时一惊，连忙放下碗筷就迎了上去。
“哟，刘主任您怎么来了？许大茂这是？”
“老阎啊，你们院一个许大茂实在是，嗨，不跟你说了，让老易召集你们四合院的人，开大会，宣布对许大茂的处理决定。”
听到刘主任这话，阎埠贵二话没有立刻先一步跑去中院找一大爷易中海了。
“咣咣咣”“老易，老易快开门！”
阎埠贵走到易中海家，急促的敲了几下门。
“老阎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
易中海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还有阎埠贵的呼喊声，知道这是有什么急事，立刻打开门询问情况。
“居委会刘主任来了，还押着许大茂，说让你召集人开全院大会，还说宣布什么对许大茂的处理决定！”
一大爷易中海一听阎埠贵话，虽然不知道许大茂犯了什么事，但是一刻不敢怠慢。回屋拿起锣就敲了起来。
“都注意了，都注意了，所有人立刻到中院集合，所有人到中院集合，召开全院大会，召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