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这些事!我还真就比你们懂得多!”
“我们这些个顽主!一!绝不欺负好学生!人那是祖国的栋梁!”
“二!茬架输了,不准报警!谁报警谁孙子!”
“三!兹一方认怂...不准追着打!俗话说,穷寇莫追!”
“四!约架有章程!单练还是群殴,您得划出道来!”
“五...这五...我记得跃民是怎么说来着...哦对!”
“第五!祸不及妻儿老小!不能背后阴人报复!”
“第六!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许抬人!就是不能背叛朋友......”
“第七!.......”
吕平安听着脑仁都疼了,看向了娄晓娥,道:
“你吃好没?”
娄晓娥点了点头,月眉深蹙着瞥了眼满嘴跑火车的袁军...
长叹一口气,向吕平安投去了无助的眼神。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吕平安起身结账,拉着娄晓娥的小手,出得门去。
若非袁军侃起大山来没个穷尽,吕平安对他小施惩戒也就罢了。
临走前,干脆又给他施了一道失语术!
只要他再吹牛,立马禁声!
此术,时效终身!
第0047章 一个关于怎么睡的问题「上」
“你是我的爱人...”
“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
“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嘹亮的歌喉穿透了宁静的小巷,沐浴在夜风中的吕平安,纵情的蹬着二八大杠,如同踩上风火轮一般,速度与激情同在。
张开双臂,拥抱未来。
浮现在眼前的,是娄晓娥动人的身姿,还有那妙不可言的少女芬芳。
吕平安陪伴娄晓娥安全到家后,上下其手是必做的功课!
不得不说,单论手感而言,秦淮茹貌似占点上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秦淮茹的屁屁又翘又大呢。
也就贾东旭那个死鬼,只知道滴水穿石,可着一个窝使劲,着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不过...若娄晓娥与秦淮茹二人之间,双兔傍地走...
酥酥傲峰登九天,片片香丝难阻隔......
还是我家晓娥技高一筹!
尤其是娄晓娥进家之前,对吕平安的那记惊艳回眸...
“平安,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明天,我等你。”
吕平安的心都要化开了...
瞅瞅,这就是我未来的首席娘子...
不光有内涵,还不缺文化...
尽管自己听着那两句诗多少有点迷糊,单从字面意思倒是不难理解...
“晓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吕平安不也得象征性的回一句麽...
不然显得自己很苍白一样...
速度四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归家路上,顺手解决了两个调戏妇女的小角色,享受着来自那位女同志的崇拜目光,吕平安就更惬意了。
这份舒爽,持续到了红星大杂院里。
今夜就算是天塌了,吕平安都不着急,更不生气。
明天就要见丈母娘了,完美的精神状态,才是最重要的。
搬车入院,刷牙洗脚,惯例坐照,今晚必须再入练气境!
马上就要结婚了,若是不能洞房,岂不叫人贻笑大方?
“孩儿他爹,孩儿他爹,快起来嘿。”三大妈盯梢的本领,显然已经超过了三大爷。
“怎么回事啊,我这刚躺下。”闫埠贵翻身披了一件衣裳,慢腾腾的走到了窗户边。
“迟了吧,叫你磨叽,吕平安买车啦。”
“真的假的?你看清楚了?”三大爷闫埠贵忙把眼镜戴上了。
“那么大辆车,我还能看错喽?”
“嘿,好事哈!这可是咱们院里头一辆自行车...”
“谁说不是呢,说什么平安也得请大家伙吃顿饭,贺一贺才行。”
三大妈不愧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典范。
三大爷却是把嘴一撇,分析道:
“目光短浅了不是?”
“饭,肯定要吃。但最关键的是,平安有车了,咱能借啊。”
“有了自行车,我就能去远郊水库钓鱼。省了公交车费不说,就凭我的钓鱼技术,用不了一年,咱也能用卖鱼的钱,攒出一辆车来!”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老头子你精道...”
深秋夜露重,无心睡眠之人,不止三大妈一个。
吕平安路过许大茂家时,看见他屋里的灯还亮着。
凭借吕平安的耳力,都用不着刻意侧耳倾听,稍微一留神,房间内的响动便一清二楚。
男人的喘气声...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许大茂是一个无法抬头的男人,一抬必缩...
至于耳边的喘息,不过是他在锻炼体魄罢了...
中院,老贾家。
白天里废墟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还能将就着使唤的物件,也都整理出来了。
地基塌陷,此时就剩下一个大坑...
夜幕下俯瞰,仿若一张龇着獠牙的巨口...
吕平安行至后院时,却是灯火通明!
“好嘛,你小子总算是回来了!”
傻柱一步当先,拦在了吕平安身前。
“呦,看样子张大妈这回说得是真话嘿,凤凰牌,崭新一车!”
吕平安随手把车停靠在了自己门外,环视四周...
该出现的没出现,不该出现的都到齐了...
聋老太太居然都被请了出来,庭院当中,正襟危坐着。
一大爷易忠海和二大爷刘海中,跟俩护法似的,站在老太太身后,左右而立,只差开弓。
贾张氏一家子就不多提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在医院里守着棒梗...
小当趴在台阶上,小脑袋一个劲的捣着蒜...
老虔婆倚在树上,横眉竖眼的瞪着吕平安...
吕小爷今晚可是心情大好,看见这副阵仗后,心情就更好了!
“大家伙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晚了,都不休息啊?”
吕平安就是明摆着要明知故问的!
打进了后院,就瞧见地上摊了一堆被火烧焦的床褥,再有聋老太太搁那坐着,一张看似慈祥的面目,此时也是怒目圆睁着。
有了这些个佐证,发生了什么事还用说?
被烧焦的被褥,那肯定就是聋老太太的,若不然,就她那么惜命的老太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院子里挨冻啊?
贾张氏如今连房都没了,她上哪睡去?
后院这么些人里面,独自拥有两间房以上的人,只有三个。
一是聋老太太,二是傻柱,三就是他吕平安。
聋老太就一床被子,眼下也被烧了,算是没地方睡了...
傻柱的妹妹今天刚好在,不过也答应了,让小当跟她一起睡觉...
只是何雨水和小当两个人洗澡的时候,大姨妈鬼使神差的提前了两天,温水变红汤,小当看到后吓坏了...
不得已,何雨水才将小当推出门,兀自一个人收拾残局中...
贾张氏是眼巴巴的等着吕平安回来。
她可是清楚得很,吕平安不光有两间房,而且铺的盖的一应俱全。
“睡什么呀还!老太太夜里出了趟门,床头的蜡烛忘记吹了,要不是一大妈闻着股糊味,房子都能点喽!”
傻柱咋咋呼呼的解释着。
“还有这个,张大婶。屋都塌了,让她睡大街啊!”
“要说你也是的,都一个院住着,天天锁什么门啊...”
吕平安闻言,把两间房门打开了,转过身说道:
“废话了不是?有前车之鉴摆在那,我凭什么不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