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国华呢,抱歉,这绝对不可能!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的提议后。
她觉得陈家有钱,可以多要点。
但眼下能要多讹点,就多讹点。
所以,她也点了点头。
之后也将目光看向了陈国华。
就这样。
在大庭广众下,一直看戏的陈国华,也开口表态了。
“这钱。”
“我可以给!”
话语落下。
在场所有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啥情况?陈国华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可就在大家以为,此事完美解决时。
陈国华冷冰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赔偿款暂放一旁,眼下棒梗私闯我屋的事情如何解决?”
“按照法律,他该进监狱吧!”
……
第40章 世上最下贱的舔狗
在陈国华把话说出来后。
在场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
陈国华还是那个不会吃一点亏的主!
而今天召开这全院大会的要目的,也是为了平息陈国华的怒火啊。
并不是确定赔偿金的问题。
意识到这点,易中海率先站出来说。
“是啊。”
“国华,今天我邀你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你看啊,棒梗还小,他现在还不太懂事,而何雨柱也只是想要看下你做鱼的调料是什么样的。”
“只不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档事。”
“你看这样如何,这赔偿款什么的,我让贾家不要你这份,然后何雨柱和贾张氏给你道个歉,之后地上的血迹我们也帮你处理好了。”
“这件事咱就此接过,如何?”
易中海将之前准备好的那套说辞给说了出来。
但依旧是打着一手道德绑架的好牌。
一上来就说话什么孩子小,要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之后又说什么帮陈国华处理好现场血迹。
这特么都擅闯家门了,回过头还是要自己去感谢他?
说心里话。
这种事真的恶心!
“易大爷,你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家可没让你们帮啊,你们这算什么话啊?”
秦京茹也早就不是农村单纯的小姑娘了。
在发现易中海话里有问题后,她也就连忙点了出来。
“这、大家都是为院里好,希望你能多理解最下。”易中海打了哈哈。
一旁的陈国华则是一脸轻笑。
之后笑着说道:“我说易大爷,你都五六十的人了,说出来的话居然还这么可笑。”
“咱院都知道,棒梗偷鸡摸狗又不是一两次。”
“尤其是在何雨柱家里,那更是肆无忌惮。”
“要不是我刚好安置夹子抓老鼠,那这件事最终是什么结果,我相信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至于何雨柱愿帮棒梗,但我不愿帮一只臭老鼠!”
轻飘飘的几句话。
瞬间让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棒梗是偷东西。
原来何雨柱刚才的举动,完全是给棒梗背黑锅啊。
明白这一切后,众人看贾张氏的眼色就不对味了。
偷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要钱。
这贾家可真不要脸。
这么想着,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发现众人都看向了她。
她倒也不慌。
而是直接怒怼陈国华。
“乱说!我家棒梗那么乖,什么时候偷东西了?”
“我告诉你陈国华,你可别看我棒梗小就好欺负,要是你乱说话,小心我喊保卫科举报你!”
当她说完后。
陈国华的头号舔狗许大茂直接冷笑起来。
“这棒梗是什么人,咱们院的人心里可都清楚的很,有些事不好多说,但你贾张氏也不能把我们院的人当傻子看啊!”
说完。
阎解成也火力对准贾张氏。
“国华哥说的对,咱大院谁家没接济过你们贾家啊,可你贾家不感激也就算了,棒梗还成天偷东西,你当大人的也不管管!”
老话说得好。
墙倒众人推。
平时棒梗的所作所为,引起众人极大的不满。
再加上大家接济贾张氏,连句好话都没有,所以大家根本不会为贾家说话,而是选择抨击。
贾张氏见这么多人都在抨击她。
她连忙将锅抛给了何雨柱。
“傻住,你说话啊,刚才不是说是你指使棒梗偷东西的吗?现在怎么就哑巴了啊?”
何雨柱觉得贾张氏有毒。
这事差不多本就结束了,可她非要招惹陈国华,连句道歉都不愿说。
但眼下不帮贾家说话也不行。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帮忙,那么为秦淮茹付出的一切,全部都荡然无存。
而且,刚才秦淮茹一直给他打眼色。
他也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平息陈国华的怒火。
至于赔偿款什么的,到啥时候再找秦淮茹要回来。
所以,何雨柱走到陈国华面前。
直接鞠躬说道:“国华,这件事是我的错,和棒梗无关,我再次给你道歉,如果我的行为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这次行为,而赔偿金也该由我、我一人来付!”
何雨柱道歉的态度十分恭敬。
恭敬到贾张氏认为这就是何雨柱的问题。
再加上贾张氏外出钓鱼,根本不知道院里的情况。
这也就给她作妖的基础。
只见她插着腰,不屑的看着陈国华。
这幅姿态,就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对于这一幕。
陈国华心里颇为无语。
这老妇简直就是有毒。
活着就是为了恶心人。
但相比于贾张氏明面上恶心人。
更让陈国华感到恶心的是,卑躬屈膝道歉的何雨柱。
连这都能忍,可以说对方真不配当男人。
而何雨柱的忍者神龟的操作,也让陈国华放弃喊保卫科过来的念头。
如果把保卫科的人喊来,结果顶多是劝说一番。
毕竟,自己并没有证据。
再加上,保卫科来了的话,四合院的名声也就臭了。
某种意义上,对自己根本没啥好处。
因此,陈国华也就作罢。
之后冷哼一声,他就带着秦京茹一起回去了。
至于傻住这个忍者神龟。
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秦淮茹吸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