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崇拜陈国华文采的娄振华,瞬间有些不乐意了。
他问许大茂是给他一个台阶下,毕竟脱裤子道歉实在丢人。
但现在许大茂居然装起来了?
说什么还行吧。
这不是侮辱这佳作吗?
所以,娄振华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竟然你能作出万疆,那我问问你这首《十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啊?”
这话一出。
杨厂长将怀疑的目光看向许大茂。
稍微有点文学素养的人都知道《十年》绝对不凡。
可像许大茂居然给出一个还行的建议。
这让他怀疑许大茂的真才实学了。
于是,他也帮衬娄振华说了起来。
“是啊,大茂,说下你的建议,如果中肯的话,我可以帮你向陈国华说情。”
许大茂察觉到领导对他态度的变化,心里都差点急哭了。
装什么不好。
在领导面前装逼。
还特么装过头了。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但自己啥水平,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要是胡说的话,那就是欺骗领导啊。
在纠结下,许大茂僵持了几分钟。
最终彻底放弃了,无奈的哭丧着脸,对着两位领导说道:“两、两位领导,我、我不太懂这爱情方面……”
说完,杨厂长也算是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许大茂是个滥竽充数的混子,陈国华才是货真价实的才子。
于是,哼了声:“哼,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吧。”
这时,陈国华对着娄振华说了起来。
“娄董,《万疆》和《十年》你都喜欢的话,那我就送你了,算是结个善缘。”
陈国华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和大领导打好关系,为将来的事业铺好路。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发表,当一个大诗人呢?
很简单,后世穿越来的他,可十分清楚再过一段时间后,国内就来到了特殊时期,到时候诗人可过的不好。
倒不如此刻借花献佛。
这不,当陈国华说完后,娄振华就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娄振华对眼前的年轻人更有好感了,于是也满开口夸赞起来。
“国华啊,你今天简直让我刮目相看,真没想到咱轧钢厂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大诗人。”
听到娄振华的夸赞。
陈国华心里笑了笑。
轻笑一声后,他也没忘记正事。
也就是让许大茂履行承诺了。
刚才许大茂可是答应自己了,要是自己能做到让领导满意的作品,许大茂就要脱下内裤大喊一声我是废物。
眼下自己做到了,接下来就看许大茂表演了。
陈国华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绝对会成为许大茂这辈子的阴影。
……
再说许大茂。
当听到娄振华赞不绝口的声音。
他的腿软的跟面条一样。
心里更是被浓浓的悔意给填满。
随后他在心里后悔起来。
我特么怎么这么倒霉啊。
陈国华居然还真作出诗来了。
这要是真脱了裤子,那以后在厂里可是一点尊严都没了。
可就在他悔恨之际,陈国华却走到他的面前来。
直接就上前说道。
“许大茂,刚才你可在领导面前答应了赌约,现在输了该履行承诺了。”
“当然了,你要是在领导面前都反悔,那也别当什么男人了,以后大家就叫你许娘炮得了。”
陈国华说完。
虽说许大茂不知娘炮是什么意思,但听到陈国华说他被当男人,自然也是被激出一身怒火。
当下狠狠的瞪了下陈国华,想要反驳几句。
可人家陈国华也说了,这事是当着领导的面,所以他不管怎么赖都赖不掉。
但他是真不想大冬天,光着屁股在陈国华面前,大喊自己是废物啊。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娄振华,希望他能伸出援助之手。
娄振华察觉到许大茂眼巴巴的目光,也不好意思啥也不表示。
毕竟许大茂再怎么不堪,也是自己相识过的人,还被当做准女婿对待。
但陈国华都舍得把两首佳作送给他,并且已是自己心中最佳女婿了。
娄振华当然也不愿违背陈国华的意愿。
想了下,便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大丈夫就应该愿赌服输,答应的事更是定要做到。”
“但考虑到现场有不少女同志,我让她们离开这里。”
说完,就让助手将女员工离开现场了,也算是保全了许大茂的面子。
现场全是大老爷们,大家基本在澡堂一起搓过澡。
谁没看过谁啊。
这般操作下,许大茂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因为他知道,娄振华是来真的了,人家都这样帮忙了,要是真不认账绝对要得罪对方。
再加上这念头,诚信是十分可贵的品质。
比面子什么的重要多了。
故而。
许大茂只能硬着头皮做了。
同时心里暗恨上陈国华。
今日之辱,未来必将百倍报之!
怨恨之下,他也深吸一口气。
咬着牙,裤子扒拉一下扯下。
可就在许大茂咬着牙,想要喊出那句屈辱的话时。
周围众人竟愣愣的看着自己胯下。
甚至还不断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见状,许大茂有些傻眼。
大家不应该是取笑吗?
怎么都像是看了鬼一样啊?
好奇心下,许大茂也顺着大家目光看向自己的胯下。
可这不堪不要紧。
一看。
许大茂顿时吓的脸色大白,亡魂大冒。
下意识就大喊起来。
“啊啊啊!”
“我宝贝呢?!”
“我大宝贝去哪了?!!”
……
第79章 阴阳人许大茂,来自傻住的嘲讽
“我宝贝呢?!”
“我大宝贝去哪了?!!”
许大茂傻眼了,更是彻底被吓坏了。
一下,他四肢无力,连裤子都忘记提了。
现场围观的吃瓜群众,心里的震惊不比许大茂少。
所有工人都死盯着许大茂胯下,脸上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但很快,大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人群中也传来一阵哗然。
“他、他怎么没有男人的东西?”
“应该是小的时候那里受了伤吧?”
“我觉得应该是太小了,小到咱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