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往下看：“咦，好像踩着什么了。”
但很快，她就面红耳赤地抬起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杨辰注意到这一幕，嘴角微微翘起，然后故作好奇地问道：“萧萧，你踩到什么东西拉？”
程萧紧张地摇摇头：“没...没什么。”
看到她局促的样子，杨辰一下子没绷住，笑出声来。
这一下，程萧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杨辰在捉弄她了！
“臭老板！就会取笑人家！”程萧娇嗔道，小粉拳轻轻锤在杨辰胸口。
杨辰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都是成年人了。”
“知道这个又没什么坏处。”
“不过倒也无所谓，以后也用不到这个。”
杨辰突然想到什么，有感而发。
听到他的胡言乱语，程萧的脸变得更红了，身体也变得有些发烫起来。
不过她仍然还是挽着杨辰的手臂，没有松开，就是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程萧才冷不丁地开口说道：“杨辰，你是不是很懂那个啊......”
“啊？”
听到程萧的话，杨辰大脑一下子没转过来。
那个？那个什么？
“哎呀......坏死了！”程萧娇嗔了一句。
这时候，杨辰才明白过来，谦虚地说道：
“略懂，略懂。”
听到这话，程萧冷哼了一句：“我不信。”
“你这么帅，这么优秀，还这么有钱。”
“肯定和很多女孩子谈过恋爱吧？”
程萧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杨辰的眼睛。
看得出来，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很认真。
杨辰想了想，摇摇头道：
“如果认真来说，我没有谈过什么恋爱。”
“萧萧，是你太高估我了，其实我就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
“只是运气比较好，认识了一个贵人，所以才有现在你看到的这些成就。”
“你把我看得太完美了。”
说这话的时候，杨辰还真没什么心虚的。
仔细想想，他两世为人，到现在为止真正确定关系的也不过就是苏颜。
还确实没怎么谈过恋爱。
还真没骗程萧什么。
...........
第309章 芦苇和蒹葭
看着杨辰坦诚的目光，程萧展颜一笑：
“其实你不用那么严肃啦~我只是问问，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管你有没有谈过恋爱，谈过几段，甚至还在谈，我都不在意。”
“我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女生，像是路边一根芦苇，风吹雨淋，无人在意。”
“杨辰，我真的非常感激，生命中能有你的出现。”
“如果没有你，我妈妈的手术就没办法做，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觉得我也活不下去了。”
越说到后面，程萧的声音就越颤抖，甚至隐隐带上了一丝哭腔。
程萧仰起头，直视着杨辰，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说的没错。
她确实像是路边的一根芦苇，无人问津，随风飘零。
但芦苇还有另一个名字。
蒹葭。
诗经中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说的正是这种植物。
蒹葭在野外生长，不惧风雨，依然顽强地生存着。
虽然如同野草一般，无人问津，但它亦象征着不屈的品质和坚韧的精神。
这也正是杨辰最欣赏程萧的地方。
她不仅拥有很多人都没有的美貌和身材，同时还有着很多人都不曾具备的可贵品质。
而这些可贵品质，正是让她变得熠熠生辉的原因所在。
就在这时，程萧继续哽咽着说道：
“你知道吗，我在妈妈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就在心里祈祷。”
“只要她的手术能够成功，那我就会好好地活下去，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直到生命的结束。”
“呜呜，杨辰，我以后就是属于你的了。”
说到这里，程萧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小脑袋埋在杨辰的胸口前哭了起来。
听到程萧的话，杨辰也有些感慨。
命运对她确实有些太不公平了。
要不是自己意外重生，并且拥有系统，能够帮助她。
程萧这一世大概率会重蹈覆辙，和前世一样不幸。
想到这里，杨辰突然很感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很感激系统的存在。
它们让自己拥有了改变自己和他人命运的能力。
“小傻瓜，我会一直守护你的。”
“你和你妈妈，以后都会过上很幸福的生活。”
“你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难得的，杨辰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这其实是他在程萧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两人的命运何其相似。
同样地出身平凡，同样地奋发向上，同样地遇人不淑，遭遇不幸。
但两人的命运，在此刻都已经完全改变。
所以杨辰这也是有感而发。
这倒是也提醒了杨辰一件事。
既然程萧跟了自己，那么学生会主席林强的仇，自然就要自己来替程萧报了。
现在的杨辰，碾死他们家族，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对付这种魔都的二线家族，杨辰都不需要借助外力，单靠自己所拥有的华辰集团的能量，就足以让他们家族轰然倒塌。
这件事，杨辰也记在了心上。
虽然脑海中闪过很多想法，不过也就是几个瞬息之间的事情。
此时的程萧，听到杨辰的话，更加泣不成声。
杨辰隐隐有种感觉。
程萧似乎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她要破茧成蝶了！
渐渐地，程萧的哭声小了下来。
两人也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在不断攀升。
尤其这个点，情人坡的周围其实并没有太多情侣。
只有一些偶尔路过的大学生，背着书包似乎赶着去上晚自习。
这让杨辰有些不安分起来。
“嘤咛！”
“杨辰，我知道你最喜欢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想不想......”
程萧在杨辰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
杨辰的瞳孔瞬间放大。
原来程萧，懂得也这么多？
他的目光随即朝下一瞥。
这......一眼看不到头啊！
......
晚上九点多，茶颜月色奶茶店门口依然十分热闹。
来排队买奶茶的学生甚至比七点多那会还要更多。
因为许多上晚课的学生都陆续下课。
“这个点喝奶茶不好吧？我喝了晚上容易失眠，明天还要早八的课呢！”
一个女大学生，面带纠结地对身边的室友说道。
听到这话，她的室友立马安慰道：
“安啦，这家奶茶店的茶叶很好，我前两天晚上十点钟才喝到，根本不会影响睡眠。”
“你也知道的，我对这类奶茶很敏感，以前下午喝，晚上都会睡不着。”
这样的对话，在排队的人群中比比皆是。
看得出来，这其中的很多顾客，都是被一些老顾客带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