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傻柱表现的机会,自然不能掉链子。
上去抓住两人。
那两个唱戏的,被吓一跳。
连忙嚷嚷道∶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嘛,我们要报公安了啊!"
傻柱不屑地说道∶
"还报公安?"
"你这是敲诈知道不,不要你们唱戏,还想要拿我们的钱,美的你!"
"赶紧还钱,要不然就不要想走!"
看到傻柱那一副蛮横的样子,那两人没辙。
在这耽误这时间。
找一家唱一次,都要赚回来了。
定金不退,这是规矩。
但是遇到这样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只能心疼地拿出一块钱,还给了贾张氏,贾张氏还骂骂咧咧呢。
那两人等走出一段距离。
站在远处。
那个女人开口骂道
"难怪你家死了儿子!"
"这么不讲道理,死了也是活该。"
"儿子死了,都不愿意花点钱给他热闹热闹。"
"这么小气。"
"估计你平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心你儿子晚上诈尸,来取你老东西的命!"
"告诉你,等你这个老虔婆死的时候,我免费给你唱三天三夜!"
这些都是跑江湖的。
走南闯北。
要说在嘴皮子上,绝对是杠杠的。
骂得那叫一个痛快。
而且人家是专业唱戏的,嗓门本来就很大。
这一嗓子。
让整个巷子里的人都听到。
都出来看热闹。
大家都知道。
红星四合院的贾东旭死了,本来以为事情会办得敞亮些,毕竟死的人年轻。
没想到,让人家唱戏的在门口骂。
今天还是年初一呢。
这事办的!
傻柱听了对方的辱骂,还想去找那两个人,但是人家早就跑了。
把贾张氏气得不轻。
不过。
想到那人的话。
贾张氏也感觉有点心虚。
今天这事办得,要是个活人的话,肯定要被气个半死。
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真的听到。
想到这。
贾张氏就把闫埠贵恨上了∶
"阎老西,这事都怪你!"
"让你去找戏班子,你就找这么两个歪瓜裂枣过来,就这两人,唱两小时就五块钱?"
"不会是你这家伙,和人串通好。"
"回头拿好处吧!"
闫埠贵气的。
他虽然喜欢算计。
但是算计的,都是在明面上。
从来不玩虚的。
贾张氏这么说,不是侮辱人嘛!
他怎么说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可能干那样的事。
想到这。
闫埠贵没好气地说道
"棒梗他奶奶,你说着话就不讲道理了。"
"你一共就给五块钱,今天又是年初一,那些唱戏的都不好找。"
"五块钱,难道你还想给你找个大戏团过来啊!"
"不可理喻!"
"你们家啊,有什么事情也别找我了。"说着。
闫埠贵气呼呼地回家。
带上东西,拉上三大妈,一起去轧钢厂看电影去了。
这大戏没看成,电影可不能错过了。
这下。
院子里更加冷清了。
回到中院。
看到正对着自己的灵堂,贾张氏突然感觉有些心虚。
连忙对傻柱说道
"傻柱。"
"你可不要乱跑了。"
"那些个没良心的,一个个都跑了,也不看看我们平时对他们的帮助。"
"这大晚上的,你在这,有什么事也能招呼一声。"
秦淮茹也开口了。
让傻柱留下。
贾东旭是怎么死的,她也很清楚。
她比贾张氏还要心虚。
虽然感觉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但她做了亏心事。
真的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来。
这机会。
傻柱把胸口拍得棒棒响。
轧钢厂。
此时厂里的小礼堂已经挤满了人。
有轧钢厂的员工和家属,也有外面的人,反正今天就是为了热闹。
也不禁止外人进来。
不过。
等后来。
发现人实在太多了。
礼堂的窗户上都爬满了,外面还有很多人要往里面挤。
实在是这样的机会难得。
没办法。
临每.日!更,新来?自小.说 群.呆。呆(九!八?零二零,五?八【五六)时又决定把放映的地址放到外面。
大家一股脑涌到外面去了。
不过这下子。
有人就要吃苦了。
外面冷的不行。
这温度在外面待两个小时,那坐着真的不如站着舒服。
至少站着还能跺跺脚,暖和一下。
不过。
苏言他们准备得充分。
围巾手套都准备好了。
都是曾娜织的。
这几天。
曾娜有空就开始织围巾手套,而且后来技术越来越熟练。
倒是把几个人的手套和围巾都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