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才答应放过自己的侄儿。
不过却提了一个过分的要求,让他必须要找到上好的药物来治疗他的软趴趴。
司马德顿时发愁了,自己上哪去找药物?
这个杨安也是,胆子这么小,不就被刺杀两回吗,就吓成这样。
房间里,他的小妾正露出半截藕臂,已经睡着了。
司马归突然有一种原始的冲动。
他两眼发光,脱掉衣服向床上走去。
刚刚爬上床只听一声“咣当”,一支箭稳稳的钉在床头之上。
“啊!有刺客……”
尖叫声从屋子里传出来。
此刻,司马府上的人都被惊动。
刚刚上完药,躺在床上的司马归,紧咬着嘴唇,满脸的委屈。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司马归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的奴仆急忙走了进来。
“少爷,二爷遇刺了。”
“什么?刺客抓到了没有?”
“那倒没有,不过听说刺杀二爷的那支箭和刺杀杨大人的一模一样。”
司马归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直接爬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这下终于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他直接套上衣服,来到二叔的房间。
“二叔,听说你被刺了,真是太好了。”
房间里,司马归刚进门,就被司马德一巴掌甩在脸上。
“妈的!老子被刺了,你高兴成这样?”
司马归顿时被打愣了,委屈道:“二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既然刺杀你的箭和刺杀杨安的箭是一样的,那你这回总该相信我不是凶手了吧?”
“这么看来的确不是你。”
司马德叹了一口气。
“二叔,能把那箭给我看看吗?”
“给你。”
司马德没好气的将床头的箭拔下来递给侄儿。
第二日一大早,司马归便来到杨安的府上。
刚好杨安要出门看病,看到司马归以后,脸立刻沉下来:“司马少爷,你来这里干什么?”
司马归满脸喜色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二叔也遇刺了。”
杨安表情怪异的看着司马归。
这得多么丧心病狂,自己二叔遇刺了,竟然高兴成这个样子。
“那个…司马少爷,你二叔在芙蓉园和你抢姑娘了?”
司马归顿时一愣,然后说道:“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二叔没和你抢姑娘,他遇刺了,你怎么这么高兴?”
“杨大人是这样的,刺杀我二叔的箭矢和刺杀您的箭矢一模一样,这就说明我是无辜的。”
“呵呵!”
杨安摇了摇头。
“你拿箭在你二叔床头钉一下,然后便告诉我跟你没关系,你当我傻?怎么,司马家给我的承诺想抵赖不成,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杨安气呼呼的说道。
简直过分!
“杨大人别生气啊!”
司马归一瘸一拐的向前两步,抓住杨安的衣袖。
他手中拿着箭矢比划道:“杨大人,你看,你看这是什么?”
杨安一看,吓的头发都立起来了。
“快,他想刺杀老夫,给我拿下。”
半个时辰后,司马归被用担架抬着回到司马府中。
据说被杨安的侍卫把腿都打断了。
“真是可怜呢。”
听闻消息的王玄十分动容。
对南瓜吩咐道:“南瓜,去买点补品,我要去看望个人。”
“不知道少爷要买什么?”
南瓜问道。
“听说吃啥补啥,这样,你去买点猪骨头,记得把肉剔干净,只要骨头就行,还有再整四颗樱桃,成双成对,寓意好。”
“四颗?”
南瓜有些愣住了。
如果是猪骨头没有肉,好歹说的过去,可四颗樱桃,那算怎么回事?
少爷确定是去看望人吗?
不过对于少爷的吩咐,南瓜一向完全照办。
很快,一根猪骨头和四颗樱桃就买了回来。
王玄找了一个非常精美的礼盒,郑重其事的把它们包了起来。
从外观看上去,绝对高端大气上档次。
准备好一切以后,王玄就带着南瓜欢天喜地的出门了。
第60章 我与你不共戴天
司马府。
司马归正趴在床上,发出哎哎呀呀的声音。
若是从远处听去,以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他拿着箭去找杨安,结果被打得极其凄惨。
从小娇生惯养的司马少爷,心里苦啊!
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司马归一开始以为是来换药的奴仆,可紧接着自己的眼睛被蒙上。
“猜猜我是谁?”
“王玄,你化成骨灰我都认识你,你怎么进来了?快放开我。”
司马归想到之前几次刺杀。
有点慌了。
“救命啊!有刺客!”
司马归大声的喊道。
顿时一群奴仆闯了进来,包括在近处的司马德也闻讯赶来。
只是看到王玄以后,都傻眼了。
“王玄,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侄儿的卧室里面?”
司马德阴沉着脸问道。
“我是来看望司马少爷的。”
王玄指了指手中的礼盒。
“我可是光明正大从大门进来的。”
“真的?”
司马得有些不相信,把门房找来确定以后,这才消除了警惕心。
想来也是,大白天的,王玄若敢来行刺,也太嚣张了。
只是王玄真的是来看望自己侄儿的?打死司马得都不相信。
这就等于有人告诉他乌鸦是白的一样。
王玄这家伙蔫坏蔫坏的,能安好心?
“既然你是来看望归儿的,那你们年轻人聊,你们几个在外面候着,要寸步不离。”
司马德对几个护卫吩咐道。
等到几个护卫都离开,王玄这才说道:“司马少爷伤怎么样了?听说你被杨大人把腿都打断了,这也太可怜了,给我讲讲过程,他是怎么把你腿打断的?”
王玄搬了个凳子坐下。
对于司马归而言,王玄这就是在揭他的伤疤,实在可恶。
“怒+300。”
“王玄,你不要太过分了。”
跑到家里面来气自己,真是欺负人到家了。
司马归一想到自己这一身的疼痛,都是拜眼前这位所赐,就恨不得把王玄给撕了。
王玄站在他的面前就是他人生的一部辛酸史。
身体上伤痛也就罢了,现在还要遭受心理上的折磨,谁能比自己还悲惨。
“司马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太让我伤心了!”
“我见谁都说司马少爷是我一起逛过窑子的兄弟,你也知道,我当着北夜的面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