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第1564节

  楼下,顾宁正同老太太一起坐在沙发上闲聊着,好像故意在等李学武似的。

  见着李学武下楼,罕见的站起身主动招呼道:“文件找到了?”

  “嗯,压在下面了”

  李学武笑着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文件,随后笑着对闺女做了个鬼脸。

  顾宁看着李学武走去门厅换鞋子,挑了挑眉头,眼神不由得看了楼上一眼。

  老太太也是觉得今天的顾宁有些反常,刚才难得的跟她聊天,还说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顾宁的母亲刚离开,而有些不适应?

  这种反常还在继续,当李学武去车库开了车离开口,听见车的声音渐远,刚才还跟自己闲聊的顾宁却又说要去楼上看看。

  “他换下来的衣服还在楼上呢,卫生间也一定没有收拾”

  顾宁也是发现了老太太诧异的眼神,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

  见到老太太点头后,放慢了脚步,尽量像是往常一样地上了楼梯。

  当走过转角后,这才快步上了楼。

  她算到了李学武会动那个盒子,并且试戴那块手表,也许就换掉了他们一起买的这对,毕竟盒子里的更好看。

  或者是李学武看到了,没有动,但这种概率很小。

  没有动的原因有可能是他没看见,或者着急离开忽略掉了。

  顾宁在看到刚才李学武上楼后没有碰那个盒子时,就在心里计算了多种可能。

  怀着忐忑的心走上二楼,相比于刚才的着急,这会儿的脚步却是慢了下来。

  一步,两步……

  当顾宁走进小客厅,转过月亮门,往书架看过去的时候……

  “唔~~~~~”

  顾宁惊讶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看见了什么!

  明明就放了一个盒子在那儿,怎么又多出来一个!

  下崽了?

  当然不是,一定是李学武放的。

  可是他为什么又放了一个,明明都看见了这个盒子的。

  顾宁迈步走进书房,到了书架前面,仔细看了她放的那个首饰盒子,没有动过的痕迹。

  再去看李学武放的这个,好像就是随意放的,跟她的小心不一样,盒子的边也没有贴着木纹。

  顾宁微微蹙眉,看着这个盒子纠结了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他放的这个是送给自己的?

  如果盒子里有机关或者别的怎么办?

  如果我动了盒子会不会……

  “管他呢~”

  顾宁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伸手就要去抓那个盒子。

  但就在她的手都要碰到盒子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因为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扭着头,微微侧着脸,看着盒子的角好像跟一条木纹的折角对上了。

  “呵呵~幼稚~”

  顾宁嘴角微翘,眼睛不自觉的学着李学武的样子眯了眯,好像抓住了李学武一般。

  站在书架前暗自得意的笑了笑,想到李学武既然做了一个,那依着他的性格就绝对不止这一个。

  顾宁回身搬了书桌前的圈椅过来,放在了书架前面,随后手扶着书架站在了圈椅上,探着脑袋绕着盒子观察了一圈。

  “好啊,这心眼子真多啊~”

  顾宁轻声嘀咕着,话里虽然都是嗔怪,但嘴角的得意还是洋溢了出来。

  看准了对角的位置,顾宁伸手便将礼盒拿了起来。

  下了圈椅,走回到书桌旁,轻轻打开了礼盒的盒盖,一眼便盯上了盒子里的凤钗。

  二楼书房的采光很好,不然也不能作为书房。

  夕阳照射进来,洒在礼盒上,里面金灿灿的钗子更加的光彩夺目。

  “这……这人怎么送这种东西啊~”

  顾宁不是爱慕钱财的人,也不是虚荣攀比的人,她只是喜欢这只凤钗的造型别致,典雅秀丽,钗头凤眼像是宝石点缀的。

  夕阳下,红色的光线照进来,这只钗头凤凰好像活了一般。

  顾宁抿着嘴,眼神欣喜,但不迷离,这人是知道自己的喜好的。

  她有一头秀发,这钗子戴在头上一定很漂亮,但却是有些太过于显眼了。

  这个时候谁会带着金银首饰明晃晃的上街,别说她是医生了,就是正常的家庭妇女,最多也就是个金戒指、银手镯而已。

  顾宁的心里既欣喜李学武知她懂她,又埋怨他乱花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更埋怨他故意逗自己,还弄了个盒子摆在那个盒子旁边,什么意思嘛~

  顾宁撅了撅嘴,哼了一声,又将凤钗装了回去,准备把盒子放回书架上去。

  可想了想,嘴角坏笑着又将钗子拿了出来,将空盒封好,站上圈椅,将盒子的位置原位复原。

  放好后,顾宁抿着嘴角偷笑着,再看了一眼,哼着搬了圈椅回了书桌前面。

  可当她去拿那个钗子的时候,却是发现书桌上,刚才她看礼盒的位置有根头发。

  这里怎么会有头发呢?

  而且明显不是她的,看长短就是李学武的。

  这书房平日里秦京茹是要收拾卫生的,书桌每天都会擦的,绝对不会留下头发在这。

  而李学武回来后还没有在这看书,只是经过了,去对面的抽屉找文件,哪里会将头发落在这。

  他可是刚洗完澡啊!

  一定是在礼盒里的,可她刚才光顾着看钗子了,头发是放在哪儿的?

  顾宁看着桌上的头发傻眼了,随即便有些羞恼,伸手将那根头发扫到了地上,就好像对待李学武似的。

  使劲瞪了瞪地上的头发,顾宁拿着那钗子,气呼呼地往书架走去。

  “哼~不玩儿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只设置了一道机关,他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还不算,还在盒子里弄根头发!

  防谁呢!欺负谁呢!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多啊!

  顾宁将书架上的两个盒子都拿了下来,一股脑地塞进了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再看了看手里的钗子,还是没舍得一起收进去,转身往主卧走,路过那根头发的时候还使劲跺了一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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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李学武听着娄父的话也是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不过,你确定他们这么干了?”

  娄父看了看李学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李学武摊了摊右手,顿了一下,看见娄姐埋怨眼神,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诧异,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懂,我听了也是有些无奈”

  娄父拿着酒瓶要给自己倒酒,却是被娄姐抢了过去,还瞪了父亲一眼。

  “您要喝也得等把事情谈完了再喝啊”

  娄姐将酒瓶放了,劝道:“各人家有各人家的选择,又跟您不相干,何必呢”。

  “唉~”

  娄父看着空酒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哪里说没干系就没干系的”。

  “啊,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船翻了还得埋怨您不是?”

  娄姐气呼呼地拿了酒瓶,给她父亲倒了半杯,见李学武看着她,也给李学武满了一杯。

  “这是哪儿的道理,先前来找您,您不是也劝过说过的嘛,他们不听,您还能拿绳子绑了他们啊?”

  说完又瞪了李学武一眼,道:“少喝点吧,一会还得开车回家呢”。

  “嗯”

  李学武倒是听话,娄姐说了不让喝,将已经倒了酒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便放在了一旁,表示不喝了。

  娄父这会儿也是饮了杯中酒,吃了闺女夹给他的菜,点头道:“都是命啊,强求不得啊”。

  “一家老小都上船了?”

  李学武吊着眼睛问了一嘴,见娄父点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内河都不敢说风平浪静,这海上还能说什么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跟哪儿雇的二把刀,弄了条渔船就敢出海,带了那么多家财,不翻船才怪了。

  即便是船不翻,他们也活不成了,敢去港城的又哪里是老实人啊。

  娄父今晚跟李学武说的头一件事便是这个,老友决定全家转移,目的就是港城。

  这么长的铁路线他们不敢走,东西也带不动,便选择了从津门出发,沿着近海往港城去。

  这一路快的话,不到一个月便能到,去了港城总比在京城终日惶惶的强。

  李学武听着,这一位也是个敢打敢拼的主,真是拿了全家老小的命去拼一个富贵。

  活下来,在港城立足,荣华富贵,活不了,全家一起上路。

  这形势他也许看的明白,他没了,家里老小也活不成,兴许要遭罪。

  一家人真正的做到了整整齐齐。

  这第一个话题说的就不顺,所以这酒其实也没喝多少,只是娄父有些感慨和悲伤,所以便显得多喝了些。

  三人都有些沉默,吃了几口菜,娄姐这才开口解释道:“也是因为这件事,马叔叔他们有些慌,来找我爸提起了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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