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苦笑了一下,他现在真整不明白这姑娘咋地了,不是周亚梅的原因那是谁的?
还能是自己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看着顾宁上了车,便也随后关了院门,看了楼上一眼,上车打火往前开去。
顾宁坐在车上一直看着旁边,也没跟李学武说话。
李学武只觉得气氛怪异,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他试探了两下都不是,只能沉默不语。
他是想了所有的可能,就是没想到他送的礼物出了问题。
-----------------
“韩老师,给您带的礼物”
到了董家,李学武见着韩老师迎了出来,便笑着将车后的箱子搬了下来。
韩殊已经习惯了,李学武每次上家来都是大兜子、小箱子的。
这次见着还有肉,便笑着说道:“吃饭还自带伙食啊?”
“那可不!”
李学武看了看屋里,挑着眉毛问道:“这不是鸿门宴吧?”
“呵呵,知道你还来?”
“老师有命,哪敢不从”
李学武说笑着,搬着箱子先顾宁和韩老师一步进了屋。
“呦,谷副书记,您在呢!”
“李副处长下午好啊!”
谷维洁看了看李学武故作惊讶的表情,将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
“下午好下午好”
李学武嘴里应着,脚步不停,搬着手里的箱子进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的董梦元随后便跟了进来。
“师哥!好吃的!”
“你是要吃你师哥啊!”
李学武将箱子放在了厨房的台子上,从上面捡了巧克力按在了小师弟的脑袋上。
“嘻嘻!”
董梦元双手接了脑袋上的巧克力盒子,笑着说道:“谢谢师哥!”
李学武笑着蹲下身子把小师弟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哎呀,你又胖了啊!”
“嘻嘻~巧克力!”
这会儿董梦元也看出手里的是什么了。
能认出巧克力的孩子准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虽然李学武不知道韩老师家的背景,可依着董文学的条件总不至于让老婆孩子活的这么富足。
“又淘气了是不是!”
韩殊笑着瞪了一眼儿子,示意他赶紧下来。
而后又跟李学武说道:“别抱着他,可沉了”。
“呵呵”
李学武把小师弟放在了地上,看着一溜烟儿跑回自己屋的师弟,笑着跟师母说道:“刚给了一盒巧克力,可别吃多了啊”。
“知道你还给”
韩殊笑着摆手叫李学武和顾宁坐。
“这是李学武,就不给你介绍了”
韩殊看着谷维洁笑了笑,指着顾宁介绍道:“这是李学武的对象,顾宁,文学叔叔家的孩子”。
谷维洁听见这话,目光便看向了站在那边亭亭玉立的顾宁。
她知道韩殊,也知道董文学,更听说过董文学的身世。
能叫叔叔的,又姓顾……
她就说李学武怎么这么牛呢,敢硬顶着她干。
本来还以为是董文学的关系呢,没想到是更高、高、高一层的关系。
“你好,我是李副处长的同事”
谷维洁主动跟顾宁打了个招呼。
顾宁则是点头回道:“你好”。
就这样,没了。
看着谷维洁诧异的模样,知道她心里在想顾宁的高傲,韩殊笑着说道:“这是轧钢厂的副书记,谷维洁,也是我以前的同事”。
顾宁听见这个补充解释也仅仅是对着谷维洁点点头,没说什么。
“学武,自己泡茶”
介绍完,韩殊便招呼了李学武一声,随后便去了儿子的房间。
李学武从茶柜上捡了茶杯,给顾宁泡了花茶,给自己泡了白茶,端着走回到了沙发旁边。
“知道您从钢铁大学调过来的,却是没想着您认识韩老师”
“一直都认识”
谷维洁看了一眼顾宁,随后对着坐下的李学武说道:“我以前见过你”。
“哦?!”
这倒是让李学武惊讶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望向了谷维洁。
“是去年的期末考试”
谷维洁看着李学武说道:“一个不像学生的学生从考场提前出来,上了吉普车走的”。
“呵呵,想起来了”
李学武笑着说道:“年前了,正办钢城的案子”。
“我也没想到会在轧钢厂里见到你”
谷维洁摇着头,说道:“尤其是在会场的第一排”。
“韩老师对我要求严格”
说着话,李学武解释道:“本来我这样的是没有再上学的机会的,多亏韩老师照顾”。
“可你也没想着去学校报道”
韩殊从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巧克力盒子放在了柜子上。
“这都开学多长时间了,是不是自己放弃了?”
“哪能呢!”
李学武笑着说道:“书一直都有看的,就是一直没时间去”。
说着话看了谷维洁一眼,道:“不信您问问谷副书记”。
谷维洁哪里会给他做干证,低着头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你要珍惜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啊”
韩殊看来李学武一眼,算是给他递了个讯号。
“知道了,老师”
李学武眨了眨眼,表示收到了。
韩殊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这会儿也才四点半,要是做饭的话还早。
可要是不做饭的话,这会儿干坐着也不好聊。
“学武会玩儿牌吧?”
“啊?”
“啊什么啊!”
韩殊指着厨房对着李学武说道:“把那个八仙桌搬出来,咱们打一会儿牌”。
李学武愣目愣眼地看了看韩殊,又不敢置信地看了谷维洁一眼。
谷维洁这会儿端着茶杯并没有反对。
关键是顾宁也没有说不会。
这……
不会要娶一个爱打麻将的媳妇儿吧~
很快,在李学武把八仙桌子搬出来以后,韩殊拿着抹布擦了桌子,从柜子里把麻将牌拎了出来。
李学武想了来老师家会有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要打麻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个女人已经坐在牌桌上了。
“你也会玩?”
李学武看了看顾宁,不敢置信地问道。
顾宁这会儿有点儿脸红,她也是被李学武问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会”
“呵呵,我教的”
韩殊笑着码着麻将牌,给李学武解释道:“还是她上大学的时候呢,过年教她的”。
李学武摸了摸麻将,麻利地码好了牌。
京城麻将比较简单,推倒胡。
一方胡了就算结束了,可不像川省麻将,血战到底,打到最后一家。
李学武都已经摸牌抓牌了,还是有点儿不相信地看着坐在对面儿的顾宁。
韩殊拿着手里的麻将敲了敲李学武这边的桌子,道:“专心啊,牌场如战场,可没有对象一说儿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