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喜欢嘛?”
“你倒是挺懂我”,柳月手里拿着礼盒,心里欢喜,不过还是给推了回来,道:
“这太贵重了,快要上千了,我那香水也就百来块钱,我不能……”
“行了,你就拿着!”
陈北给推还回去,道:
“我这可是第一次送姑娘还算拿得出手的礼物,得给我留些面子。
你为服装厂劳心劳力,可给我减轻不少负担,我这当老板的总得好好犒劳犒劳你,收好了。”
也不多说,“晚上好好休息,明早咱就回去了。”
说罢回了隔壁。
待人进了房间,
柳月手里拿着礼盒,看着里面摆放好的手表,嘴里嘀咕声,
“就只是员工嘛?”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就起来了,收拾好行李物品,要赶下午的火车,所以得早点出发。
吃完早饭,直接下楼在一楼大厅里等着,过了会俩洋妞过来了,跟着来的还有那位贸易公司的老总,张满屯。
陈北多半知道这位要干嘛,还真是锲而不舍。
上去道:
“张总,怎么还劳烦你相送,我这过意不去啊。”
张满屯笑着道:
“不碍事,反正我是要上班的,顺路,顺路而已,呵呵。
哎呀,你们这么快就离开,我都没好好尽下地主之谊……”
这位先是一番客套话,陈北静静听着,也没多说,最后果然听其道:
“陈总,我先前的提议,希望你回去了还是再好好想想,我张满屯的胸怀,永远为你敞开。”
陈北嘴角抽了下,你这诚意是够满的,不过也稍微有些油腻啊。
笑着点头,不好当面拒绝,
“谢谢张总的厚待,我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双方又简单聊几句,这位张总带着索菲娅离开了,由琳达亲自开车送他/们去特区。
半个小时不到,到了地儿,出关前又给洋妞交代一遍,
“琳姐,我这边公司可就都交给你来打理了,还有那黄金期货,到我说的那个点数,一定要给我平仓了,然后给我打个电话,一定要记住了。”
琳达点点头,
“记住了,你都跟我说几遍了,我的耳朵都是茧子了。
不过我真挺好奇,你就这么肯定这黄金会跌?”
陈北没多说,
“到时你就知道了,琳姐,那我们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洋妞跟他/她们三个挨个抱了下,便离开了。
进了特区,还得坐长途车去广洲坐火车,一番折腾,坐上了长途汽车。
一上车,陈北就靠椅背上眯觉,一路摇摇晃晃睡得迷糊……
感觉有人在拍他肩膀,睁开眼,迷糊道:“咋了,到了?”
“早着呢!”
坐一边的柳月低声一句,然后凑他耳边道:“哎,你看看前头那人是谁?”
“谁啊?”
陈北朝其所指看去,前头第二排位置过道坐一男子,虽然只是看到一侧面,但他还是一眼给认出来了,眉头一皱,
“是这家伙!”
可不就是先前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骗子,叫王立东的。
还真是有缘啊,在这碰上了。
柳月道:“你看这骗子,跟边上那老伯聊得挺热情,怕是又在忽悠人呢。”
王学军坐两人后排,也看到了,抬起屁股凑过来道:
“这混球肯定又在祸害人,陈北,要不咱收拾这货一顿?”
陈北摇头,
“别折腾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也管不过来。
再者,也没这么简单,看他边上那两个小年轻没?八成是一伙的,咱避着点,别让人发现了。
行了,坐回去。”
车辆继续往目的地行驶着,一个来小时后到了一服务站,车子停下,旅客下车方便,陈北三人也跟着下车去了趟卫生间,出来他这兜里掏烟想要冒一根,
一看!
烟盒空了,给捏成一团扔一旁垃圾桶里,对王学军道:
“我去买包烟,你等我会。”
去了一旁的小卖店买了一包,这边从店里出来,巧了,刚好迎面过来两人,就是跟他们同车,八成是跟那王立东同伙的小年轻。
两人都是喇叭裤,花衬衫,留个长头发,其中一个那腰带上还挂着一铁链子,痞里痞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往他这边过来,其中一个嘴里骂咧着,
“那老家伙就一大傻逼,你没看见被龙哥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哈哈哈!”
另一个道:
“这一笔要搞定了,咱能小发一笔,那老家伙包里有好几千呢,够咱潇洒一阵了。”
两人从他边上过去,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说着。
“龙哥?”
陈北嘴里嘀咕一句,八成是在说那个王立东,这王立东肯定也是个化名,出来行骗,也不会傻到使用真名。
陈北和王学军在外头抽根烟,趁着那姓王的没上车前,先上了车子,车子停了十来分钟,待人员都上了车,然后发车继续行驶。
本以为能一路顺利的到达目的地,这边车子刚开出二十来分钟,前头就闹起来了,那姓王的突然站起身,对边上那老伯骂咧道:
“你个老梆子,劳资这一路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现在特么跟我说不去了,不是耍劳资玩嘛。
停车,停车……”
对前头司机叫嚷着,
“我们这边下车,赶紧停车!”
第209章 见义勇为
司机见人凶神恶煞的,不敢惹,把车子停到公路一边,
王立东拉扯着边上紧抓着座椅手柄不放的男子,
嘴上骂的愈发凶狠,“你麻痹的,给劳资松手,松手……”
见人冥顽不灵,朝人脑瓜上砸了一拳,这老伯两鬓斑白,得有五十来岁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直接被人给拽了出去,都是给拖着往外拉,
车里不少乘客看不下去了,纷纷出声,
“哎,小伙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这么一老人家,你也下得去手。”
“就是了,你家没父母老人啊,咋能这么打啊!”
“太不像话了!”
跟王立东坐同排的俩小年轻立马站起,其中一个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车里众乘客,
嘴一扯,骂咧道:
“谁特么再敢给我逼逼,活腻歪了?有你们什么事啊?槽!
这老货骗了我大哥钱,想要跑路,你说我们能放走这混蛋嘛?
都给我坐好了,别给自己找事,不然劳资手里的匕首可不长眼,捅你们俩窟窿。”
见这三人都是一伙的,人手里还有刀,众人都不敢多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给捅一下,命怕是要丢。
都低头沉默不言了!
“呵呵……”
拿匕首的小年轻冷笑一声,嘴里得意,“就特么这胆!”
人被生拉硬拽的拖下了车,期间不住的向车里乘客、司机求救,
“同志,救救我,我……我不认识这些人,救救我……”
却都是没有人敢站出来。
三人把人弄下车,就围着人揍,拳打脚踢,没一点顾忌。
“你个老货,不收拾你一顿,你是不知道你龙哥的厉害,给我打,娘的……”
车里!
“陈北!”
王学军从椅子上站起,放身下的双手紧握,关节处“咔咔咔……”直作响,怒的额头青筋根根鼓胀,
陈北沉着脸,轻点头,原不想生是非,只是这仨货太可恨了,龌龊勾当被人戳穿了,没跑不说,直接改抢了,上岁数的老人都打,
他和王学军过去跟外头那些混混、地痞玩耍,浑归浑,但对老弱妇孺不会动手的,
跌份!
这仨混球比地痞、混混还不堪,实在是看不下去。
跟着起身,柳月一边拉住陈北手,担忧道:
“小陈厂长,别去了,他们人多,还有刀呢,别……别捅着你们。”
那手紧紧抓着他。
陈北另一手轻拍她手背,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