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外头是不是有人喊你,你听?”秦淮茹凑到易忠海身边,将他摇醒道。
闻到秦淮茹的体香,刺激的易忠海一激灵,以为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又要对他做什么。
“易忠海,易忠海在不在?”
“您是哪位啊?找我们家老易有什么事情?”
“王主任现在在前院等他,你叫他出来一下!”
“街道办的王主任?我们家老易昨晚出去后到现在没回家,我也有些担心啊!呜呜呜呜!”
很快,王主任,身后跟着两名公安干警,他们手里架着棒梗儿,这死孩子看到家就在不远处,就扯着嗓子喊起来,“妈啊!奶奶!你们快点出来救救我啊!他们不讲理,非说我弄碎了什么砚台,要抓我去少管所!妈啊!奶奶,你们出来啊!”
秦淮茹听到儿子的声音就要出声,忽然被易忠海制止住,“你疯了吗?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看到?到时候你怎么解释?你婆婆人呢?”
“那怎么办?棒梗儿叫得撕心裂肺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啊?”秦淮茹现在也是懵逼的,一晚上怎么就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深知自己不在,她婆婆也会照顾她孙子吃喝的,断然不会让他饿肚子,至于其他两个女儿就难说了。
“先静观其变。”易忠海宽慰两句,手上还轻轻摸了一把秦淮茹的玉手。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把地窖门给锁了?
“王姨,都到这里了,要去四处找找吧?”郝拥军朝着不远处的地窖扫了一眼,计上心来,“大活人还能自己走失了不成?会不会是一大爷出门不小心磕着碰着,摔倒在哪里了?这把年纪要是摔一跤,可不得了啊!都是一个院里的长辈,我们也不能看着他出事不是?”
“你们俩也去看看,后院那边也去几个人!”王主任点点头,觉得这个孩子真懂事,这易忠海到底搞什么鬼?非得晚上给贾家媳妇儿送什么棒子面?
忽然,一个不好的想法从王主任内心深处浮起,该不会...不能吧?
张小花那个人在街道办是有口皆碑的,都知道她是一个泼妇,男人在的时候就四处勾搭,现在男人和儿子都死了,都明目张胆搞破鞋了。
至于这个秦淮茹,她似乎做不出这样的丑事来,到底还要养活三个孩子呢!
王主任和郝拥军的对话,地窖中的两个狗男女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小车,你也去帮忙找找!”老公安对助手努努嘴道。
郝拥军想,姓车,这个姓四九城可真不多,可能是从东北调过来挂职的吧?
“一大爷,怎么办?他们万一一路找过来怎么办?”秦淮茹听到这里,都要急哭了,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为了十块钱,不,学费只要三块钱,为了三块钱,干什么非要来找这个老帮菜,还让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上。
要不是自己之前偷偷的去医院上了环,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烂事等着自己呢!
给点钱都抠抠索索的,还想让自己帮他生孩子,呸,做梦!
易忠海这下也慌乱了,刚才的淡定也不见了。
他在心里已经将郝拥军骂得体无完肤了,这个杀千刀的混小子,上辈子一定是跟自己有什么血海深仇,这辈子来找自己报仇来的。
要是这件事情被曝光,自己在这个四合院里就要成为过街老鼠的存在,妻子那边还好说,关键是他贪恋权位,不想这个时候被人掀翻下马。
就好像刘海中那样,关键他还能在几个儿子身上发泄,找满足感,自己要是没了一大爷的权柄,没有了厂里的威望,以秦淮茹这个贱婢的作风,定然会改换门庭,重新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么自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计划就要打水漂了。
该死的,为什么非要来地窖?
他还不知道贾张氏和许父在公厕后面搞破鞋被抓去公安局的事情。
要不然,他会庆幸自己没有到外头去,外头更危险。
“什么人在那里?”郝拥军偷偷摸到地窖入口,将撬棒无声无息的取下来,然后藏在一旁后,大声质问道,“出来!快点出来!不然我们要进去了!王主任,公安同志,这里有不法分子躲藏着!”
“好像有两个人躲在贾家的地窖里!”魏腾也会意的喊起来,真是神助攻啊!
“帮我顶住地窖门,他们要是跑了,我们说不清楚!”郝拥军对赶来的郝建国喊道,“魏腾,你去找人过来,就说我们在地窖发现可以犯罪分子!”
郝拥军这番话自然一字不落的落在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耳朵里,明明地窖门是被人从外头锁住的,怎么这会儿又可以开了?
易忠海不是没想过可能是郝拥军这个鳖孙搞鬼,但是他一没有证据,二白天的时候听到梁拉蒂和一大妈说了一嘴,好像他们一早就出去京郊打猎去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头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在哪呢?可疑分子在哪呢?”
这个时候公安都是配枪的,一听说院里混入可疑分子,两个公安都紧张异常,“王主任,你带着其他人退后,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
听到两声枪栓打开的响动,地窖里的两个狗男女都慌了神了。
“妈啊!奶奶,快点救我啊!”棒梗儿现在被阎家几个儿子看管着,平时那种天老大我老二的气势都不见了。
后院的许大茂和刘光天也被惊动着跑过来了,见到公安同志手里拿着手枪,本能的退到一旁。
“这是什么情况?”许大茂问向阎解放,努努嘴看向地上坐着的棒梗儿,“这小子又偷到谁家去了?”
王主任心里暗惊,合着贾家的小子还不止偷一两家,在整个四合院都已经出名了啊!
小时候偷针,大了偷金啊!
这次说什么都要将他扭送到少管所改造去!
当妈的干什么去了?一晚上不着家?
当奶奶的还出去搞破鞋,真够可以的。
“你怎么还有闲工夫看热闹?”许母质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把拽住许大茂的耳朵,“跟我回家,我有点事情要问你,回家!”
刘光福出来的时候,刚巧遇到许大茂被揪着耳朵回后院,看向他二哥,刘光天也是一脸懵逼,刚才还好好的。
郝拥军和郝建国退到一旁,车姓公安一把去拉地窖门,可能有些紧张,一下子没有拉开,又猛拽了几下,这才打开。
看到地窖门忽然从外头被打开,两道手电筒的灯光照射进来,里面的秦淮茹吓得顿时惊叫起来。
易忠海想要阻拦已经晚了,愣说这娘们儿坏事。
没事你叫唤什么?
“什么人?出来!不然开枪了!”车姓公安严厉警告道。
“别...别开枪,我们都是这里的住户!”秦淮茹尖叫着,双手举过头顶出来。
外头的人看到出来的居然是秦淮茹,特别是棒梗儿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妈啊!他们要抓我去少管所,我不要去那里啊!妈啊!”
“还有个人,出来!”车姓公安手上的手电筒晃了几下,“出来!”
“哎,别开枪,我脚麻了!”易忠海故意捏着鼻子喊了一句。
“公安同志,我和我朋友进去把人带出来吧?”郝拥军对郝建国点点头,就一步跨入地窖。
郝拥军早就知道里面装模作样的就是易忠海,既然你要装,我们哥俩就陪你演场戏又何妨?
“哥,里头怎么那么黑?灯在哪里呢?”郝拥军忽然来了一句。
“很黑吗?”郝建国本想说旁边不是有窗户,就差来句这么亮堂了。
“小心点,别让可疑分子趁黑跑了!”郝拥军伸出手胡乱的摸了几下。
郝建国是憨不会傻,他顿时会意,其实在进来的瞬间就看到靠在角落的易忠海了。
“哎哟,什么东西绊倒我了!”郝拥军就是冲着易忠海伸出来的右腿去了,身子前探的瞬间双手用力一撑,就听到骨骼发出“咔吧”的声音,接着外头的人就听到易忠海的惨嚎声,这次他没有来得及用假声。
“听着有点像是易忠海的声音!”王主任直接喊了一句,“拥军,里面那个是不是易忠海?好啊!怪不得找不到他,合着跟寡妇钻地窖里呢!”
远处传来碗筷破碎的声响,众人闻声看去,是一大爷易忠海的屋子。
“不好了,一大妈昏倒了!”刘光天的声音传来,地窖里的易忠海就知道要完。
“王主任,郝拥军被嫌疑分子故意绊倒了,再来几个人啊!”郝建国的喊声传来,车姓公安思索良久就钻了进去。
一旁的秦淮茹已经乱了方寸,这怎么像是导演安排的一样,如果她知道导演是什么的话。
阎解旷拉着阎解放,还有王主任身旁的两名年轻干事都钻了进去。
里头太热闹了,进去的人都在捏紧口鼻,易忠海好像大小便失禁了。
“这是怎么回事?”车姓公安问向郝建国,“这是你们院里的一大爷?”
“唔,看不清楚,有点像!”郝建国支支吾吾道。
“是就是,什么叫做有点像?”车姓公安有些不满的呵斥。
“对,就是一大爷!”阎解旷实诚,一口咬定道。
易忠海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身下骚臭味弥漫着地窖里,众人找到电灯拉环,当地窖里亮堂起来,才发现易忠海的右腿以一种难以解释的形式折断了。
“拥军,拥军!”郝建国急切的声音响起来,“郝拥军摔晕过去了!哥几个儿搭把手,把人给他抬回去!”
车姓公安原本还说是不是先把你们一大爷抬出去,见后者也疼晕过去了,也不差这会儿工夫,索性上前架起那个少年就朝着前院过去。
第019章 妈妈私会易忠海棒梗儿崩溃,故意摁断易忠海腿骨
“你不是我妈,你这个不要脸的破鞋!”棒梗儿果然张口就来,白眼狼属性自带BGM,原本还在呼唤她和他奶奶的,现在索性也不管不顾了,两名街道办的干事一左一右看管着他,他现在忽然有种巴不得进少管所去待段时间冷静冷静的想法,这家没脸待下去了。
奶奶被抓了,眼看着老娘这事儿也要实锤了。
亲爹死了才一年,就出了这么多档事情,关键他怎么在郝拥军房里昏迷的,这段时间又干了什么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他们诬赖他摔碎的古董砚台他压根儿没有印象。
愣说现在没有探头,要是这小子知道探头的事情,一定会胡搅蛮缠,你们有本事把探头视频拿给我看啊!没有证据就敢诬赖好人?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郝拥军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就退了出去,二婶和梁拉蒂都过来看过。
“这是怎么了?”二婶指着儿子问道,“怎么好好地昏过去了?”
郝建国就气愤的将在中院贾家地窖目睹的一切经过给几个人说了一遍,阎埠贵手里的搪瓷杯差点没抓住掉在地上。
“对了,二大爷,王主任很生气,说是要重新整顿我们院管事大爷了,恭喜您又要升职了!”郝建国忽然朝着阎埠贵一躬到底。
啥?
阎埠贵又不淡定了,这才刚刚晋升为二大爷,还没焐热,就一大爷了?
“我不行,不行,让大家重新选几个代表出来就是了!”阎埠贵嘴上客气,心里都要乐开花了,纵观整个四合院,舍我其谁?
随后,又一群人七手八脚将右腿严重变形,长裤湿了半截的易忠海抬上不知道哪里借来的板车上。
“无论他易忠海有什么过错,先把他送去医院救治他的那条腿!”王主任的声音传来,“阎老师,你来一下,郝家二伯你也在啊?也一起过来吧!”
阎埠贵脚步一顿,几个意思?
“易忠海已经不适合继续担任四合院的一大爷了,我现在以街道办主任的身份提名阎埠贵为本院一大爷,郝家二伯为二大爷,取消三大爷!”王主任说完又和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这才气咻咻的带着人离开四合院,“秦淮茹,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出来!”
昏厥的一大妈已经醒了过来,此刻躺在自家的床上,以泪洗面,刘海中的妻子和一大爷阎埠贵的妻子坐在她身边安慰着。
“原本我以为自己不能生,是易家的罪人,他出去胡搞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居然下流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徒弟的媳妇儿都不放过!”一大妈哭唧唧道,“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不然你要去哪里?”刘海中老婆问道,“好歹你也等到你们家老易回来再提其他的吧?”
“是啊!秦淮茹真不是个东西,人家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阎埠贵老婆愤恨道,“哎哟,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哭闹?秦淮茹家的?是小当和槐花吧?我去看看!”
其实她在得知自己男人被王主任晋升为院里一大爷就是过来幸灾乐祸的,没想到这易忠海的老婆哭起来没完没了,原本起身出门找个由头,没想到一语成谶了,这俩丫头怎么早不哭晚不哭这会儿哭闹起来了?
“三大妈,我饿!”小当见阎埠贵老婆进屋,连忙扑到她的膝盖边跪下,祈求起来,“我们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奶奶不知道去了哪里,妈妈又被街道办的给带走了!哥哥也被带走了!三大妈,我饿!”
至于槐花只是一个劲的哭闹,反正跟着小当哭就是了。
这刚从三大妈晋升一大妈没多久,就摊上这两个倒霉孩子。
“你们俩等会儿,我去想想法子,这个点,谁家还在做饭啊?”一大妈(之后还是给这仨娘们儿取个名字吧,要不然有些乱哈)无奈的将小当抱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擦了擦她的泪痕道。
刚从贾家跑出来,迎面就看到走过来的阎埠贵,“贾家那两个小可怜一天没吃上饭了,哭得死去活来的,秦淮茹怎么当妈的啊?我去家里看看有没有黄面窝头,给她们弄几个先垫垫吧?”
要是以前阎埠贵一定会责怪他老婆败家,现在不同了,前面两个大爷自己作死直接被一撸到底,现在终于让他上位了,“那你去吧!不是还有一些鱼肉吗?切一点给俩孩子吃吃,哎!老易媳妇儿没事吧?”
“说是过不下去了,我先去忙了!”一大妈兴冲冲的跑向前院去了。
刘海中媳妇儿也从易忠海家里出来,看到阎埠贵,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就朝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