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狗眼看人低啊?”郝拥军伸手接过郝建国递来的自行车票,用力拍在柜台上面,“跟谁没有一样的,提车!”
那男服务员瞪了他一眼,还想逼逼赖赖几句,就准备开票,郝拥军一把挡在手填票据上面,“怎么?你来填啊?我凭什么便宜你啊?那个小姑娘,来来来,就是你,过来帮我们开票!开票是不是有提成啊?你笑什么?我们哥几个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就让你挣了!”
男服务员脸色难看,女服务员刷刷刷填完单子,夹在头上的滑动夹子上,朝着收银台滑过去,发出唰唰唰的声音,很快那边就又唰唰唰回来一张单据,女服务员将单据递给郝拥军,“你们拿着这张单据去那里缴费再回来提车,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让师傅给我们一些配件就好,自己回去会弄的。”郝拥军接过缴费联,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张自行车票来,“就你服务最好,再给我开具一张单子,等下过来拿!”
郝建国和魏腾都看懵了,你是会变魔术啊?
好在这张是自行车票是凤凰牌的,要不然就要被人逼逼赖赖了。
没看到刚才那个男人怨毒的眼神看过来了吗?
女营业员已经不知道惊讶了,接过票证,检查后就开始填单开票,等到郝拥军将提车联带回来,那张新的付款联就递过来了。
“我记住你了,以后再买车还来找你!”郝拥军丢下这句话,就又跑去缴费了。
收银员看到同一个人两次过来缴费,缴的又是自行车,也有些发懵。
如果他一身中山装夹个皮包或许有可能是哪位领导的秘书,但是这青年身上明显是哪家国企的工服,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你别高兴太久,说不定他手上的票证来路不正,回头倒霉的还是你。”男营业员凑到女营业员边上,阴阳怪气起来。
“你说的什么话啊?”郝建国耳尖,立马拍桌就要对线。
“哥,别闹!”郝拥军过来一把将郝建国推到一旁,然后将提车联递给女营业员,“麻烦你把你们经理叫出来,这营业员的言论已经严重影响到我身为顾客的自尊了!去叫!”
女营业员还想说几句软话,京城八大员,脾气一个比一个牛,能够遇到一个脾气好的,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不行,给他惯的!”郝拥军很坚决,“这是我的工作证,哥,魏腾,把你俩的工作证也取出来!这已经是新社会了,收起你那些小九九,还把人民群众分成三六九等是咋的?地主老财我们工人阶级都打趴下了,还能被你给欺辱了?把你们经理叫来!魏腾,去派出所报警!反了他了!”
女营业员见没有镇住,本身也不喜这个男人的态度,转身就朝着一楼半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这下轮到男营业员慌乱了,虽然供销社的墙上到处都悬挂着“工人人员不能无故殴打客户”的标语,但是一旦有人投诉到经理那里,确证事实经过,倒霉的就是他。
“这位工人兄弟,我刚才说错话了,您看...”男营业员倒是能屈能伸,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要道歉。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也不是今天第一批受你阴阳怪气的顾客吧?老少爷们儿,爷爷奶奶大叔大姨,刚才有没有被这个人羞辱过得,都过来评评理哎!”郝拥军直接转身嚷开了,“你要说买自行车要凭票没毛病,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们必须拥护。但是我们拿着票,还要被你无故冤枉来路不正,来路不正,派出所警察叔叔干嘛的?要真是来路不正,人家回去查,你一张嘴就说来路不正?你是瞧不起谁呢?以后谁还敢来你们供销社买东西?每次买东西还要先证明自己的票证的出处?是不是还要把我们轧钢厂的厂长给你叫来问问?”
随着郝拥军咋呼起来,其他柜台的顾客涌了过来,其中确实有一部分在这里受到羞辱的,见有人挑事,索性也加入了进来。
“可不是,我就是看看摸摸,他给我整不会了。”
“哪有不让摸的店?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混不到一张票证吧?”
“过来买东西原本心情不错,被他一阵数落,我都不想来了都!”
...
供销社的经理很快跑了过来,见自行车专柜前面聚集了很多人,刚开始还挺高兴,以为都是来买自行车的,这个月销售量要起飞了。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男营业员几句无端质疑,把人顾客惹毛了。
“你就是这家供销社的经理啊?你们的员工没有调查就无端指责顾客手上的票证来路不明,你们是按照什么依据做出怀疑的?”郝拥军看向来人言辞犀利的质问道,“刚才好好地问问他几句,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到我们付了钱就说我们票据来路不正。我要是票据来路不正,现在还敢大声说话吗?不早就夺路而逃了?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回去我就告诉我们红星轧钢厂几万工人,以后但凡有自行车票都不来你们这里买车,就算多绕一倍路,都不来!还有皮革厂、木材厂、机械厂、塑料厂和面粉厂的兄弟单位。就没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工人阶级了!都新社会了,还在玩阶级斗争的路数,我看你们这营业员很有问题,好好查查他的问题,这种人根本不配当一名服务人员!你给予了顾客什么服务体验了?”
一番话,机关枪一样,叭叭叭叭的,直接把经理说蒙了。
“是是是,这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得细致,您还有什么问题,一并指出来。”经理明显就是想要糊弄过去,像是郝拥军这样的刺头儿他们见多了,能硬刚就硬刚,不能硬刚就敷衍。
“这就是你们供销社解决问题的态度,行!”郝拥军也不惯着他,“哥几个,提车,走!以后什么东西都别来这里买!”
这种话,别说是经理了,男营业员都不放在眼里,就这?
怂了吧?
负责提车单的工作人员是个中年人,他一边给两辆自行车矫正,一边检查,“年轻人火气太大了,这是国营店,营业员都是有后台的,太冲动了!”
“大叔,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看着吧!”郝拥军也不想多费口舌,“要是之后有人再来这里买自行车,我跟你们经理姓!”
中年人摇摇头,意思是,还是太年轻,多卖一辆少卖一辆,对他没有多大问题。
“小伙子,你看下,还有哪里需要弄一下?”中年人将凤凰自行车推向郝拥军道。
“大叔给我点配件,我自己回去改装就好。”郝拥军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废话,“以大叔您的这份手艺,到哪里都不怕找不到活,还是找好退路吧!”
中年人看着远去的两辆自行车,依旧苦笑着摇头。
“哥,你真是够了,还没找到平衡啊?”郝拥军载着魏腾,在郝建国周围转了好几圈了,“那你慢慢推着回去吧!我们先走了!”
“别别别啊!”郝建国都要哭了,这要是面对女神丁秋楠的时候还不会骑车,不得被人笑话吗?
“这个真教不了。”郝拥军说得很认真,“要不明天你当丁姐载你?”
魏腾笑不活了,一直趴在郝拥军的背上狂笑不止,“哎哟,建国哥,让丁医生载着你去上班,这画面太美了!”
“你俩就笑吧!”郝建国索性下车推着走,“魏腾,你小子有本事骑我看!光说不练!”
“得,我哥又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魏腾,骑给他看!”郝拥军自然相信死党的技术,别说自行车了,滑板车旱冰鞋都没问题,就是一个熟练的过程。
魏腾也不怂,从后座上下来,接过郝建国的车把,按照郝拥军给他说的诀窍,尝试了几次,居然就麻溜的骑远了。
“哈哈哈哈,哥,赔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郝拥军夸张地一摊双手,用力脚踩几下追了上去,惹得郝建国在后面一通好追。
回到四合院门口,魏腾已经等着了。
“拥军,这车真不赖,就是座位有些高了,我腰不舒服!”魏腾一道就找出很多不足之处来,到底是玩家。
“这个都可以调节的。”郝拥军将自行车推进院子,接着出来将郝建国的那辆车也推进去,阎埠贵等人已经闻声出来了。
“哟,拥军你们买车了?还是两辆啊?”阎埠贵不由得有些羡慕,他自己那辆是二手的。
“唔,先把车提回来了,明天一早去派出所敲个钢印,今晚太晚了。”郝拥军也懒得解释,虽然票证来路没问题,但是娄半城那边不太好解释。
二伯和二婶披着外衣走出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点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郝建国嘴里嘟囔着。
连中院和后院的人都被惊动了,那位李家大妈也是两眼放光的看过来,“二大爷你家孩子真是出息了!一买就买两辆自行车啊!”
“啥出息不出息,一下子把底子都掏空了。”郝拥军憨笑回道,“和李叔没得比,木材厂可是效益不错!”
“那倒是的。”李家大妈知道郝拥军这话是给她台阶下,之前大家合作的不错,屡次在化解了易忠海的诘难,有那闲钱自己过多好?
“一大爷也在啊?那易忠海和贾家都进去了?”李家大妈八卦本质又上线了。
“说是进去了。”阎埠贵也没有否认,“哎,老易这事儿闹得。”
“听说厂里已经将他和秦淮茹开除了,还要收回他们的房子呢!”李家大妈男人不在轧钢厂,这信息源哪里来的?有点狗仔队的味道啊!
“真的?”这下轮到阎埠贵了,看向郝拥军和郝建国,他知道二大爷不在轧钢厂里,“这个老刘也没说起啊!”
“刘海中他自顾不暇了。”郝建国一句话就喷了出来,被他爹又是一烟袋锅子,“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
一颗八卦的种子在众人的心中生根发芽。
“建国啊!说说,怎么回事啊?”还是李家大妈。
于是,郝建国就在魏腾的协助下,开始将今天厂子里发生的点点滴滴给几家人分享起来。
“活该!别看他刘海中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天到晚在家里就打两个孩子,我们都住在后院,有时候实在看不过去说他两句,他怎么说的?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完全成了李家大妈个人秀,“白天看到他们家光天和光福,啧啧啧,真是痛心,我儿子要是被人这么打,我一定拿着菜刀跟他拼命不可!他媳妇儿这人也古怪,根本不拦。”
就刘海中那媳妇儿,还阻拦?就差在旁边跳啦啦队舞蹈,再给刘海中来一句,“再来一个!”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好像还听到刘海中在那里骂人,接着就看到他们家的光天带着光福,提着被褥离开了院子。”又一家人补充道,“搬出去也好,继续留在这种人身边,早晚被打死!人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刘海中真是够了!”
“还有这个事儿?”阎埠贵住在前院,倒是真的不知道,当然以前他身为三大爷,即便知道也不是很关心,现在不同了,他必须要关心整个四合院的安定团结了。
“刘海中从明天起被发配去扫厕所了?”李家大妈一脸的不可置信,忽然爆发出大笑来,“哎哟,活该,真是老天开眼了啊!就这种人,还有脸当二大爷,不不不,二大爷,我不是说你!都怪我这张嘴!就该让他扫一辈子厕所才好呢!”
“怪不得他今天很早就回来了,还以为他请假了呢!”又一个大妈插嘴道,“哎哟,一天扫厕所下来,身上都是那股子尿骚味,以后看到他要躲远点了。”
很快,院里的舆论从羡慕自行车一下子转到了刘海中的身上。
“父母不辞,儿女不孝,看着吧!”李家大妈最后丢下这句话,开始往家的方向走,“以后等他们老了,头疼脑热的就该明白养儿防老的好了。现在把孩子的心都给打散了,听说他们家大儿子好久没有回来了!”
“刘光齐那个小子从来没挨过打,老刘夫妻俩一碗水没有端平,都是自找的。”阎埠贵一句话算是结束了谈话,“早点回去吧!挺晚了!现在贾家...罢了,以后再说。”
阎埠贵原本想说,贾家人进去的进去,送走的送走,没了两个一大一小的贼祖宗,大家终于可以做到夜不闭户了。
“拥军啊!”阎埠贵又回来了,“那个傻柱又是什么情况啊?”
“您问我啊?我也不知道啊!中午去一食堂打饭的时候还看到,我也觉得纳闷,怎么好端端的就给放出来了。”郝拥军一边矫正着坐垫一边回道,“那俩公安是不是上回来过我们院里?就没说为什么带走傻柱?”
正说着,何雨水推开院门走了进来,看她有些狼狈的样子。
“雨水姐,怎么了?”郝拥军直起腰好心的问了一句,“怎么哭了啊?谁欺负你了?”
“拥军,我听说我哥又被派出所抓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何雨水憋着嘴哭起来,“白天崔大妈还给我说过一嘴,说是老太太去找你们杨厂长给傻哥求情,这怎么一天没到又被警察抓走了啊?”
“这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去后院问问聋老太太吧?”郝拥军摊摊手,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诡异,“哎,一大爷,许大茂今天回来了没有?”
第037章 郝拥军:周叔,我是来报案的!
“你不问,我也忘了,好像一晚上没见许大茂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阎埠贵正说着,就看到许母一脸愁容的回来,“你们家大茂还没回来呢!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没事,好着呢!”许母顿了顿,敷衍了一句,朝着后院走去。
阎埠贵和郝拥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了然。
铁定是出事了。
“你猜,许大茂的事情,会不会和傻柱有关?”郝拥军打破了沉寂,问道。
“嘿嘿,他们俩相爱相杀那么多年,管他呢!”阎埠贵嘿嘿笑道,“我先回屋了,你早点弄完把车锁好!”
郝拥军这才反应过来,配件要了不少,唯独忘记配把锁了。
反正棒梗儿进去了,贾张氏进去了,傻柱进去了,许大茂不知所踪,这院里能折腾的几乎都不在。
不过最后还是把两辆自行车搬进二伯的堂屋里,自己的耳房确实没有多余的空间。
“你今天还要睡这里啊?”郝拥军打开屋门就看到郝建国一条大毛腿忽隐忽现的进入眼帘。
“那不是,你晚上说故事吗?”郝建国嘿嘿笑道,“都弄好了?今晚那几个小家伙不来吗?”
“哪能天天过来啊?梁姐不得担心啊?”郝拥军苦笑道,“你丫打呼噜怎么那么响啊?我丁姐以后能受得了?”
“真的很响?”郝建国一下子直起身来,“那咋办?这个能治吗?”
“回头问问丁姐,有没有这方面的同行,好些人打呼噜打着打着命就没了。”郝拥军这也不是危言耸听,至于打呼噜的原理是什么,说了他也不清楚,“你是不是枕头垫的太高了?你今晚试试枕头放低一点。”
对于郝建国这脖子也不粗,打呼噜这么厉害,还是尽早干预的好。
【倒霉光线枪x2已到期,锁定中】
【鬼怪灯x2已到期,锁定中】
【如果电话亭试用版已到期,销毁中】
这么快升级完成了?
【系统拍马升级中,勿扰!】
【离线功能已开启,仅开放查询道具,离线地图导航,永久道具使用等功能】
查询采钱蜂日志!
【周日07:14,采集回一分钱纸币】
【周日07:16,采集回五毛钱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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