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获得竹蜻蜓x1】
这玩意儿谁敢用出去?
不怕被地对空打下来啊?
又一个紫色的气球,不打了,娘的,心疼死老子了!
“啪”的一声,最后身体战胜了理智...
【运气不错,你升级了,目前等级2级,力量+2,敏捷+1,耐力+3,精神+2,幸运+2,魅力+1】
瞎勾八升级那么容易的吗?
也看不到经验槽,合着都是你说了算啊?
不管升级有没有好处,但是拉弹弓的速度好像快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感觉?
【抓紧时间,倒计时7秒】
一个彩色的气球唰的一下就上去了,凸(艹皿艹 ),这么快的吗?
先打了再说!
“啪啦啦啦”还有烟花特效?
什么鬼?
【恭喜恭喜,命中加倍气球,请射击电子牌,倒计时5秒】
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大块投影数字牌,看不清楚变化规律的那种,一直都在不断地改变数字,看久了眼睛生疼。
最后一秒的时候,一颗石头蛋子脱手而出,直接击碎电子屏幕。
【运气爆棚,翻倍三倍】
【GAMEOVER!新手指导七彩气球最终系统判定C级,最终获得积分
点,已经转化为全国粮票五市斤1200张,三市斤50张,半市斤21张】
【目前账户余额为:半市斤 67张,一市斤 45张,二市斤 40张,三市斤 90张,五市斤 1420张】
【已经满足系统升级最高规格条件,是否确认?】
【注:升级时间预估1天3小时17分23秒34】
你都精确到微秒了,还能说啥?
升级
【您已经与系统断开连接】
“拥军,拥军,起了没有,太阳晒到屁股了,拥军!”微皱着眉头,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就是不想起来,感觉全身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的虚弱感。
“不在屋里吗?”这是梁拉蒂的声音?
“不会那么早出门的,梁姐,这些窝头给你家几个拿去吃吧!”郝建国的笑声传来,“都是邻里,拥军也认了你当姐了,我也算起来比你小不少呢!”
“要不这样吧!我会缝缝补补的工作,你们做工的,难免衣服会破,可以拿来给我修补,我不收你们的钱,权当这些窝头当修补费了,你看行不?”梁拉蒂坚持的说道,“就这么定了,既然你和拥军都叫我一声姐,这些窝头我就收下了,你们有要缝补的衣服,我在你们就给我送来,我不在,就交给我们家大毛就行!”
郝拥军伸了个懒腰,就感觉身上有些黏糊糊的。
“卧槽,这是咋了?”站在衣橱前面,对着家里仅剩的一块小圆镜照了照,不照还好,一照吓半死。
难道说企鹅挖宝被地雷炸了,还能带到现实里来?
这一身老头衫和大裤衩上都是一层黑灰,就连双手双腿上都布满了污垢。
“哥,哥你还在不?”郝拥军不敢这样出门,非得被那几个大爷抓住痛脚往死里踩不可。
“拥军啊!你咋回事啊?”郝建国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叫你半天你也不答应一声,啥事?”
“哥,给我打一盆水,我把脸盆放门口了!”说着,一口搪瓷脸盆就慢悠悠的伸了出去,“快点吧!”
郝建国不知道郝拥军搞什么鬼,不过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嘿嘿笑着拿起搪瓷脸盆就往前院水池边跑去。
此时的水池边,阎埠贵家里的几个正在洗漱,阎解娣见郝建国一脸坏笑的过来,连忙八卦问道,“建国哥,大早上有啥喜事吗?瞧给你乐的!”
“没啥事儿,给我倒点水。”放了一脸盆冷水,就转身跑了。
“三哥,你说的那件事真的吗?”阎解娣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一边的阎解旷问道。
“我听魏腾说的,可是爹不让去,能咋办?”阎解旷嘴里嘟囔着,“非让我和二哥跟着去钓鱼,就他那臭水平,小鱼干儿都吃腻了!”
几个兄弟姐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爹钓鱼贴补家用的事情,别说在他们小菊花胡同了,整个南鼓锣巷的人但凡会钓个鱼,休假日都会聚集在什刹海公园弄点鱼解解馋。
他爹那运气在整条南鼓锣巷都是出了名的,当然都是臭名。
谁一提到阎埠贵,就是辛辛苦苦一整天,都是手指长短的小鱼籽儿。
见郝建国端着脸盆过来,郝拥军让着他进屋。
刚刚把脸盆放在架子上,郝建国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你...你你你,你是谁?你把拥军弄哪里去了?”郝建国真的活见鬼了,这么一个黑人站在自己背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没有直接吓尿,真是肾功能好了。
“叫个屁啊!”郝拥军被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呵斥道,走到房门边将门插销插上,“我!过来帮我擦下!”
“拥...拥军?你咋成这样了?”郝建国终于缓了过来,伸手在郝拥军身上黑乎乎的地方掏了一把,“咦,这是什么东西啊?一股焦味,你丫不会是自己做饭把家里点了吧?”
还真有点神似啊!
“不提了,半夜饿醒了,这不想捣鼓点东西吃吃吗?”郝拥军顺着郝建国的思路往下说,“别墨迹了,先给我擦干净!这身衣服洗洗还能用。”
一通擦拭,抹布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黑不溜秋的黏稠物质,说不清楚是神马玩意儿,反正凑到鼻子下面,还能闻到一股子馊味。
“呀!你这绷带也给烧没了?”郝建国给他擦拭了几次,换了几趟水,才反应过来,郝拥军右手上裹着的绷带都化为乌有了。
“你别管,先给我擦干净了,回头我自己想办法!”一瓶紫药水从抽屉里翻找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后者只是看了一眼就了然,只要手指上涂抹点紫药水,别人就算不用走近了看,都知道是用来涂抹伤口的。
说起紫药水,小时候受点伤,用这个处理最多。
就是后来劳什子的说它致癌,一群砖家叫兽跑出来站台,直接给弄停产了。
其实不一定是功效的问题,关键还是价格,就好像那些金霉素软膏,换个包装就能卖出高价一样。
换了第五次水,终于把身上那种蔫不拉几的分泌物一样的东西擦拭干净。
两条手臂大腿后背上都是火辣辣的刺疼,就像是刚刚从澡堂里搓了个背,然后又被热水从头到脚浇了一般。
“舒服!空气都新鲜了!”郝拥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整个人骨头都感觉轻了一样。
“你这不像是熏黑的啊?”郝建国还没闹明白,不过他也不喜欢刨根问底,“弄完过来吃早饭了!回头,回头不还是要和丁医生汇合一起去轧钢厂呢吗?你忘了?”
“嗨,我说你这么紧张呢!”郝拥军乐得看到郝建国这个主动的样子,“行,我马上就过来!”
换了一身工装,胸口缝制着红星轧钢厂的字样,直接合上房门去了隔壁。
“拥军啊,今天怎么这么晚?”二婶看到他,一脸嗔怪道,“右手给我瞧瞧?哎哟,可心疼死我了!你可得小心点,那些机器都不长眼的!中院那个...”
二伯忽然重重的咳嗽几声,算是将二婶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中院的贾东旭是吧?
“舅舅!”x4
身后传来四小只的声音,秀儿直接扑进他的怀里面,还仰着头摸了摸他的下巴,“羞羞羞,舅舅下巴上黏着米粒儿了!”
“怎么才吃呢?”梁拉蒂的声音传来,正在门外套着袖套,“不是说好了先和丁医生汇合的吗?”
“来了来了!”郝拥军将半个窝头往嘴里一塞,然后将半碗小米粥灌了下去,惹来二婶一通埋怨。
“你小子看着点拥军,他可是你二爷爷家里的独苗苗了!”二伯对郝建国一通嘱咐,“下班早点回家,别到处乱跑!”
“知道啦!”郝建国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撒丫子就跑了。
“秀儿,大毛,你们几个在家里乖乖的,舅舅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将秀儿放下,交给跟来的大毛,将大毛拉到一边嘱咐一句,“这里有五毛钱,别给你妈说,要是你妈晚回来,就给弟弟妹妹买点吃的垫吧一下。记住,别让中院那窝子看到了,你是大哥哥,得保护好弟弟妹妹,但是也别做犯法的事情。就这些!”
“舅舅再见!”x4
“怎么不跟妈妈再见了?有了舅舅就忘了娘!”梁拉蒂顿时有些吃味的看着四小只。
系统!
【系统加紧升级中,勿扰】
嗨!
我那道具怎么使用啊?
有没有时效性啊?
【系统加紧升级中,勿扰】
问不出来了这都。
沿着南鼓锣巷一路走十来分钟,就见到前面丁秋楠正在踮着脚左右张望,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头戴军帽的小丫头,两条辫子耷拉在两侧。
这小丫头有些面善,不知道哪里见过。
“这都几点了,怎么才过来啊?早知道就不等你们了,快点走吧!”丁秋楠焦急的对三人催促道,“小白,你真的要跟我去厂医务室学习啊?那就一起来吧!”
“丁姐,他们跟你也是一起的吗?都是医生?”小丫头连忙几步跟了上来,还不忘打量起几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郝拥军的身上,大概是他的年纪跟她比较接近的意思,“你好,我叫周小白,是丁姐的徒弟!刚从卫校毕业,从今天起进入轧钢厂医务室实习!”
谁?
啥玩意儿?
这不是血色浪漫里钟跃明的那个周小白吗?
最后含恨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江海洋。
“我不是医生。”郝拥军特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周小白同志,你叫我郝拥军就行,我在轧钢厂七车间里当一名光荣的钳工!我边上这位是我堂哥,也是钳工。至于这一位就厉害了,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五级焊工了!”
很显然,小丫头对钳工和焊工这些制造业的工种不是很熟悉,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你说话真有意思!”小丫头朝着他笑笑,“轧钢厂很远吗?”
“不远,就这个速度,再有二十来分钟就能到了。”郝拥军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复道。
丁秋楠眼睁睁的看着郝拥军和周小白相继超越她,接着是郝建国这个憨子,越叫越跑。
“哥,你咋回事啊?我丁姐是文人,哪里有那个体力小跑?”郝拥军扶额跑回来对郝建国道,“虽说不能上去扶一把,但是你得给丁姐鼓劲啊!”
“咋鼓劲?我不会啊!”郝建国一脸难色的看着几个人,一个劲的挠着后脑勺。
“你听我唱一句,你就跟一句嘿哟,总会吧?”郝拥军懒得理他,“咳咳,我开始了啊!咱中国人就要有中国范儿哎,说出的话就一定要兑现哎,干事就要干出个模样来哎,不到长城就不算是好汉哎,咱做出成绩给大家来看哎,全世界纷纷都给咱点赞哎,咱为了中国梦必须奋战哎,创造出奇迹才能够不凡哎!加油干嘿加油干!撸起袖子加油干...”
郝建国刚开始还有些腼腆,但是随着郝拥军一句句激励的歌词传来,就连周小白和梁拉蒂都跟着一起喊起了口号,丁秋楠脚下的速度终于是起来了。
原本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足足提升了七分钟。
几个人站在红星轧钢厂大门外直喘粗气。
郝拥军和周小白两个人倒是没事人儿一样,还在那里闲聊。
“那首歌我怎么没听过呢?谁唱的?”周小白歪着小脑袋,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嗨,信手拈来之作而已。”郝拥军连忙将头转向一旁,好巧不巧的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驶过来,车上后车厢里坐着一个中年人,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身边挨着坐的赫然是他们轧钢厂的杨厂长。
“周司令,那边那个小丫头是不是你们家小白?”杨厂长眼尖,抬手指向窗外对身旁的中年人问道。
军用吉普很快倒了回来,杨厂长和中年人一起从车上下来。